“你说。”谢纪白从浴/室间门口走出来。
头一次觉得自家小白的气场还挺qiáng,唐信gān笑了一声,赶紧先把手里的玻璃杯子放下,说:“是这样的……早上我给老大把东西拿过去,可能是漏掉了几个,掉在浴/室里了……”
谢纪白木着脸说:“漏掉了十来盒安/全/套,十来盒qíng/趣啫喱?还有五六个跳/蛋?”
唐信:“……”
唐信目光一错,果然就看到浴/室间的地上一堆……
原来已经被谢纪白全都发现了。
唐信赶紧坦白从宽,说:“啊,是这样的,小白。其实我帮老大在网上选购的时候,发现一千元包邮,所以我想着,gān脆凑够单省下邮费挺好的……”
陈万霆已经中枪两次了,估摸/着他在家里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
唐信蹩脚的借口让他自己觉得都有点尴尬,不过他真不想发生三/条腿/儿齐断这种悲剧的事qíng,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了。
唐信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把那个当做牙膏……你原谅我吧。”
谢纪白的手指关节“嘎巴嘎巴”的响着,他很想把唐信打成重伤,让他明天爬不起来去局里。
唐信看谢纪白的脸色一点也没有缓和,唐信gān脆说道:“小白,我绝对没有想戏/弄你的意思,你肯定知道的,我喜欢你。”
谢纪白说:“我也说了,我对约pào没有/意思。”
唐信做出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是很认真的想和你jiāo往,绝对不是玩玩的意思。”
谢纪白挑眉,不过看起来不相信。
谢纪白指着掉在地上的牛rǔ味儿qíng/趣软膏,说:“你把这一条吃了,我就考虑考虑。”
唐信一愣,说:“考虑和我jiāo往?”
谢纪白难得的翻了个白眼,说:“考虑原谅你。”
唐信:“……”
喜悦来的太快,也去的太快,唐信还以为谢纪白决定要和自己jiāo往了。
虽然那一条牛rǔ味儿的qíng/趣软膏的确在包装上写着可食用标准,但它真的只是误食并没有问题,而不是让人真的把它整条当做炼rǔ吃啊……
唐信说:“小白,你看在我天天给你做饭的份儿上,能告诉我,怎么样才愿意跟我jiāo往吗?”
谢纪白说:“要不是看在你天天做饭的份儿上,刚才我就打断你的肋骨,把你给轰出去了。”
唐信:“……”差点忘了房子是谢纪白的。
谢纪白又说:“你最好立刻把这些东西处理了,我的家里不想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极为折腾的一晚上,唐信给自己默默的点蜡,最后只能把那些没用上的东西全都收拾了收拾,准备明天打包带给陈万霆……
于是第二天早上,唐信就把所有剩下的东西全都拿到了局里去。
陈艳彩一大早上就在了,看到唐信拎着的口袋,说:“唐法/医,怎么又拿来一大袋子啊?又是给老大的吗?老大这是有多yù求不满呢,苏老板好可怜啊。”
默默中了第三枪的陈万霆还不知道,正在赶往局里的路上。
陈艳彩托着腮帮子,看着那一大袋子的qíng/趣用/品,说:“唐法/医,我听说你家里是做大生意的,难道做的是成/人用/品的生意吗?”
唐信:“……”
唐信觉得,今天陈艳彩真是会吐槽。
而陈艳彩觉得,今天唐法/医对谢纪白特别的殷勤。
不过谢纪白对唐法/医已经甩了好几个白眼了。
陈艳彩忍不住端着咖啡杯蹭到了唐信身边,说:“唐法/医,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你和小白的关系,更进一层楼了啊!”
唐信:“……”
“你是怎么看不出来的?”唐信说,“小白那明明是在生气。”
陈艳彩一脸恍然大悟的表qíng,说:“那是生气啊,我以为小白在向你撒娇呢!”
唐信:“……”
陈艳彩神/经这么粗,怪不得现在还没嫁出去,唐信现在有些同qíng隔壁的艾队了。
被同qíng的艾队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说:“陈万霆呢?你们老大还没到,都什么点了。”
陈艳彩说:“你来的够早啊,我们老大最近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来的晚一点,那是正常的事儿啊。谁像你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艾队:“……”
艾队觉得今天陈艳彩特别的犀利,说:“昨天公会战,你是不是被人埋复活点了?”
陈艳彩:“……”
“我一猜你就是打游戏打的不开心,所以才这么喜欢吐槽。”艾队说:“我昨天一晚上都在局里,查到吴先生别墅附近一段录像,在里面看到了吴先生。”
“在哪里?”谢纪白立刻问。
艾队立刻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从隔壁抱了过来,然后打开给他们看,果然在一段录像里看到了吴先生的踪影。他就一个人,根本没有被人劫持,而且上了一辆车。
“车牌号车牌号!”陈艳彩立刻指着屏幕大声说。
然后从桌上抽/出一张照片,说:“就是这辆车,车牌子上的‘O’被贴成‘C’,绝对是一辆车。”
唐信说:“这辆车是……”
陈艳彩说:“是那两个女孩的车子啊,就是开到郊外之后,就失踪的那两个女孩,那天她们开的车就是这一辆!原来在这里。”
陈艳彩说完了,大家都是一愣,看来这一整件事qíng,的确都和吴先生有关。
谢纪白立刻问:“血玫瑰和那两个女孩的DNA测出来了吗?”
唐信说:“我去看看,应该已经出结果了,等我,我去拿。”
唐信说着就跑出去了。
唐信回来的很快,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边走边看,进门就说:“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三朵血玫瑰中,有两朵是那两个女孩的血染成的。”
谢纪白说:“那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孩是不是已经遇/害死掉了,他们并不能确定,能确定的是,他们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两个女孩。
艾队说:“这姓吴的也真够变/态的,杀了这么多人,还把别人的血用来染色玫瑰。他这已经不只是在单纯的报仇了吧?”
谢纪白说:“陈艳彩,张先生那边怎么样了?”
陈艳彩说:“我们已经跟张先生联/系了,他已经取消了航班,老大的意思是,晚上咱们去机场那边埋伏,然后找一个人冒充张先生。”
谢纪白点头。
唐信忽然说:“我的话还没说话,你们应该听我把话说完再继续讨论。”
“还有什么发现,唐法/医。”谢纪白说。
唐信又将一份报告放在桌上,说:“看看这个。我们收到的第一朵血玫瑰DNA检/查报告,你们绝对猜不出来,这是用谁的血染色的血玫瑰。”
“谁的?”陈艳彩忍不住问。
唐信说:“吴先生的血。”
☆、85|四朵红玫瑰24
唐信卖关子的时候,大家心里已经有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等他说出口的时候,或许大家早有准备,但还是觉得很震撼。
艾队有点发懵,说:“什么?吴先生的血?那把咱们耍的团团转的那个吴先生,难道是假冒的?并不是真的吴先生吗?”
“不,就是他,他就是吴先生,没有被假冒。”唐信说。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共三朵血玫瑰,每一朵都是一个谜团,唐信一直想不明白,血玫瑰是用谁的血染色而成的。当他们知道有两个女孩神秘失踪之后,唐信猜想,或许有两朵血玫瑰有主儿了,但还有一朵。
他让助手到吴先生的别墅去提取了样本,从吴先生的生活物品上提取了样本,然后带回来检测。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提取的样本很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中途冒充掉包。
让人意想不到的结论出现了,第一朵血玫瑰中的dna竟然和吴先生的dna吻合,那是用吴先生的血染色而成的。
陈艳彩说:“怎么会这样呢,可是吴先生还活着啊,他没有死啊。”
唐信说:“献一次血的人也没有死,一个道理,只要不一次抽血太多,肯定是不会死人的。我是没有用血染色过玫瑰的,不知道需要多少,如果一次不够,隔几天天再抽一次,攒在一起染色,也是可以的。”
陈艳彩说:“我现在觉得毛/骨/悚/然,这个人也太可怕了,还用自己的血。”
谢纪白说:“不管他要做什么,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确保张先生的安全。哦对了,还有,陈艳彩再联/系一下张先生,我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吴先生和被烧死的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陈艳彩说。
艾队说:“那你们老大来了,记得跟他说一下qíng况,我先回去了,我们会继续找吴先生的下落的。”
“好。”谢纪白点头。
艾队回去了,大家开始各自忙起来。
唐信一看还没到上班时间,gān脆到楼下去买了点东西,殷勤的拿着一盒温牛奶回来了。
唐信走到谢纪白身边,说:“小白,你早上都没吃多少东西,喝点牛奶吧,不然一会儿就饿了。”
谢纪白眯着眼睛看桌上的牛奶,说:“我现在看到牛rǔ这种东西,就感觉不太好。”
唐信:“……”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qíng,谢纪白早上还觉得胃部不舒服,也没吃两口早点。他以前只喜欢白色的东西,然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对rǔ/白/色的东西有点神/经过敏了……
唐信说:“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还有一点时间。”
谢纪白说:“不用了,你转过头去,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谢纪白觉得,再盯着唐信的脸看三秒以上,让就会忍不住想要举起拳头砸扁唐信的高鼻梁了。
现在拳头就已经很痒了。
唐信:“……”
唐信很无奈,只要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他刚一回到自己位置上,唯恐天下不乱的陈艳彩也蹭了过来,小声问:“唐法/医,你真的惹小白生气了啊。”
唐信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陈艳彩叹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说:“不要紧,别气馁。对了啊,唐法/医,你是怎么欺负小白的?怎么小白对牛奶好像特别的厌恶,是不是……嘿嘿嘿嘿……”
唐信眼皮猛跳,陈艳彩一脸猥琐的开始嘿嘿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正肯定很不和谐。
陈艳彩为了安慰唐信,又说:“唐法/医,再接再厉,我支持你攻下小白。其实你已经离成功不远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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