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第乍见之欢一百二十三:他真的会这么蠢吗
不会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吧……
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着急之余,我在急得团团转之余,却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立马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路上尽量避开堵车的路,哪怕是绕了远路只要畅通无阻,我立马就把车给开的像飞起来了一样。
窗边的风轰鸣着争先恐后的往我耳朵里灌,风中的轰鸣声一阵阵的砸着我的耳蜗,直击我的脑仁儿。
一路上,我的胸口就没有平静过。
今天早上秦漠还在我耳朵边呢喃着催我起床,怎么到了晚上,就给抓进了牢房呢?
还是挪用公款?
我眉头紧锁,思索着秦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除了他欠秦淮的钱还没有还,我还真的想不到他还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挪用公款来做的,并且,还是伙同秦淮一起。
秦淮的公司是和山河集团没有关系的,也不会被山河集团控制,同样,因为有着秦漠和秦致远这一层关系,所以山河集团里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不去把秦淮的小公司当成了竞争对手给灭掉,反而有的时候还会有意无意的给透露一些合作机会,可是我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挪用公款呢?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免得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了。
有什么是比去问当事人还要更高效直接的呢?
天色渐渐快要暗下来的时候,我才到家。
车子缓缓驶进了沉重典雅的铁门,马上就有管家来替我把车泊好,我快步走进秦家别墅,脚下每一步都想要如同踏着风一样,想要立马赶到家里问问梅姨是否知道这件事。
眼前的亮光越来越亮,我也无心去细细观察草地上园丁大叔新修剪出来的造型,只想快步进到屋子里。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以为此刻会在人脉圈中游刃有余的上下打点好救秦漠和秦淮出来的干爹秦致远,此刻却优哉游哉的坐在餐桌边,替梅姨尝试着鸡汤的咸淡。
秦致远坐在餐桌边,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下璀璨晶莹的光亮,看起来既闪亮又令人感到浮华。秦致远儒雅慈祥的模样坐在这样的闪耀到花哨的灯光下,倒是显得他有点不是那么的慈祥了。
我向来就是一个急性子,不会委婉的转弯,看到秦致远如此气定神闲的坐着喝汤,我原先还想急急忙忙的跑上前质问他为什么不去营救秦漠和秦淮两兄弟,后来想想,似乎在我的记忆中,除了我亲爹那件事情,秦致远好像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看着他如此无所谓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就很安然了。
如果干爹也是一阵天下大乱的模样,那才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干爹,”我上前去,语气乖巧的问好,随即语气轻松的问道:“怎么秦漠和秦淮还没有回来呢?”
“当!”的一声,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勺子掉落在瓷盘中的声音,只听得那瓷盘像是碎了,又像是铿锵未碎。
秦致远只轻轻的转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却并没有起身去查看厨房梅姨的状况,只轻轻的摇头告诉我:“秦漠和秦淮这两个熊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他忽然又转头看向我,用一种探寻的目光望着我:“秦漠之前有没有和你提过他急用钱什么的,或者是他要做什么事情又没有资金的?总之就是,他很早之前就和你提起过他缺钱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疲惫,简称就是心累啊。
这一刻我忽然才发现我对秦漠竟然是一无所知,似乎他的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从来都不和我说,甚至上他的私事也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交际圈,除了几个我十分熟稔的熟人,其他的,包括他的一些合作伙伴,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秦漠到底挪用公款是为了什么。
不过他要是敢挪用公款去用来讨好女人什么的,我追到牢狱里也要废了他的小家伙。
俗话说得好,我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不过既然思索到了这一层面上,我不禁试探着向秦致远提出了我的猜想:“秦漠不会是和人做生意被人骗了,资金周转不开才挪用公司公款的吧?不会是这么巧是和秦淮一起投资的吧?”
不过我话一出口,竟然被秦致远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竟然还被你猜中了,”秦致远顿了顿,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是有人举报秦漠,秦淮在外面投资了一个互联网公司,资金不到位来找秦漠,秦漠也觉得这个项目不错,想要投资,但是董事会那帮老顽固不答应,认为互联网不好做,就给拒绝了,但是秦漠在公司没有和那家互联网公司签约的情况下一直给那家互联网公司注资。”
“所有的一切,都是瞒着董事会和您进行的是吗?”我皱了皱了眉,问着秦致远。
“是的,那就公司原本是差点要被卢川实业收购了的,是秦淮给了首轮融资才不至于被卢川实业给收购了,后来又找到了秦漠,想要风投,但是你也知道,”亲子游放下了调羹,拿过手帕擦了擦嘴:“互联网行业本身就是个烧钱的行业,况且我们做地产起家,贸然进军互联网行业,难免有风险,所以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才不同意。秦漠年轻气盛,一意孤行的要做这个出头鸟,现在好了,去牢里玩鸟去了。”
我无语的扶额:“那怎么办,是董事会起诉了秦漠和秦淮吗?如果能把这笔钱给补上呢,可不可以让他们撤诉?”秦致远拿过桌上的纸巾细细的擦着刚刚喝汤时不小心滴落到餐桌上的那一两滴油花:“如果走正常程序,董事会现在是以公司名义起诉秦漠和秦淮,哪怕董事会那一群人撤诉了,只怕到时候检察院也要介入调查,那也很麻烦。”
“那怎么办?”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您不是董事长吗?董事会那帮老顽固您也搞不定吗?有那么难吗?”我一着急,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惹得干爹轻飘飘的一个白眼飞过来:“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董事会有的人,可不就是老顽固,明的使绊子还好,就怕背后阴人,”秦致远叹了一口气,身子放松的往椅子靠背上轻轻的仰靠着,手不自觉的去碰烟盒:“我总觉得,这事情,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公司收购这么简单,否则怎么检举信收到了不出半天,警察和检察官怎么就一起来了呢。”
秦致远点燃了指间的那根香烟,他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涣散的看着窗外,不过他的影子却被倒映到了玻璃窗上,我看着玻璃窗上他明灭在灯火见的沧桑沉淀身影,心底不禁跳的更厉害了。
你两个儿子都快在牢里出不来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抽烟?
我努力的仰头去看天花板,好让自己的快要翻过气的白眼珠子不会那么容易的掉出来。
“你说是不是卢川实业的人做的?这一看就是卢川实业啊,上次我还和人家卢川实业的卢扩闹矛盾了……”说到这里,我有点心虚了,有点羞涩又不好意思的说:“不是人家打击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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