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和混蛋_一管日光灯/哼一生/沧海一声哼【CP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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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启握住他的手揉捏把玩,谢以名的手细长白皙,像他人一般清瘦,主人娇惯处世,养得十分嫩滑。

  谢以名的手被握热了,热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念了梦话,方启凑到他耳边才听清,反反复复就两个字。

  “方启。”

  这星星之火燎光了方启最后的良知,他翻身上床,链子甩到了枕边。

  谢以名还在嗫嚅的唇被方启吻住,谢以名感受到入侵,紧紧抿住双唇,方启就耐心地舔他,像眼巴巴等奶吃的猫崽子,啃他的下巴,又蹭他的鼻子。谢以名情不自禁送了嘴,短促地哼了一声,随即就被方启封住了唇,这个吻温柔黏腻,唇舌交缠是发出淫糜的声响,还有两个男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方启顶弄着谢以名的舌,手下很快扒了他的衣服,晚上的谢以名带一点柠檬味,很熟悉的味道,很好闻。

  方启终于放过他的嘴,顺着脖颈吮出一路吻痕,肆意地夺取他身上的清甜。谢以名虽然瘦,肉却软,是不爱运动的小肥肉,方启的腹肌压着他,像压着团绵,忍不住地蹭压。

  方启的胯下已经顶着谢以名半软的阴茎,但没有润滑,他只能慢慢地玩弄谢以名,让他足够地湿,足够地软。

  他的吻一路滑到谢以名的小腹,掏出了他的阴茎,从根部的褶皱细细舔舐,谢以名像是受了惊吓,腰间一挺,阳具抖动着又硬了几分,前端水润湿黏。方启另一只手划过会阴,探入温暖干燥的股沟,在他的后穴按压,把前端渗出的前泪腺液全都抹到后穴上,指尖旋转着,终于探进去一根指头,后穴抵触地推着方启的指,却又将它绞得更紧。

  谢以名嗯嗯地喘,舌头划过干燥地唇,他糊里糊涂地喊“热”,手没有意识地去扒衣服,可是身上已经不剩衣服,无意扒到自己挺立的乳头,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方启无奈地笑笑,整个含住他身下,舌尖顶着前端打了个转,谢以名的身子一震,屁股颤抖起来,他的手胡乱见摸到方启的头,舒服又焦躁,扯着方启的发,还是喊“热”。

  方启吐出他的阴茎,撑起身子看他难耐地扭动,清秀漂亮的面孔被欲望浸红,方启瞥到枕边的东西,起了坏心思,覆到谢以名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耳鬓厮磨道:“待会儿就不热了。”

  他说完抓过枕边的链子,取下两头的扣,把圆蛇链那一截对折,抵住谢以名的后穴。柔软的肉穴触碰到冰凉的链子敏感地缩动,方启却丝毫没有犹豫地转着把那一截送进去,谢以名呜地一声咬住下唇,双手紧抓住方启的肩胛肌,被汗打滑了又缠上去,呼吸颤巍巍的。

  方启低头舔咬他硬豆似的乳头,咂咂作响,二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颈窝,进气出气皆是湿漉漉的情动。方启紧随其后把最小的骷髅头银珠也推进谢以名体内,毫无温度的珠子摩擦过柔软的肠壁,谢以名再难抑制地呻吟出声,双腿无助地胡乱蹭,张也不是合也不是。

  “以名乖。”方启嘴上甜蜜蜜地哄人,手下的动作却是不留情,一颗一颗把珠子推了进去,谢以名的臀缝水光一片,珠子进去时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淫荡不堪声。

  最后镶字母的两颗大珠子留在肉穴口,金色的字母湿了之后更显光亮,方启在谢以名的身上落下细碎的吻,手里捏着大珠子缓缓旋转,最前面的圆蛇链已经抵在谢以名最敏感最炽热的地方,反复碾磨,谢以名的身子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快感,无助地抖着,前面的勃起扬着连射几股,尽数落在方启小腹上,湿哒哒地流淌到方启的勃起上,滴在床单上。

  方启也玩够了,一把抽出链子,谢以名爽到痛苦地呻吟一声,被玩软的后穴轻而易举就能攻入,方启掰开他的双腿别到腰上,摆动腰肢闯入他体内,舒服地喟叹,而后大肆顶弄,谢以名哑着声,嗯嗯啊啊地低吟,才射过的阴茎缓缓再次颤巍巍地挺立……

  后半夜所有的疯狂渐渐归于平静,方启从后面侧搂着谢以名,缓缓地磨,深入浅出,谢以名扣着方启的手指玩,似醒非醒,轻声地哼哼。方启退出他的身子,把人翻过来接吻,两个人仿佛在末日前抵死缠绵,抓紧每一秒温存。

  谢以名的眼蒙上了水光,半睁半合,像被干失神的破烂娃娃,手还缠在方启腰间,方启也搂着他,揉着他的后颈肉,浅浅地吻他的喉结,相拥而眠。

  最先醒的自然是方启,昨夜贪欢,没来得及给谢以名清洗,现在他的睡眠浅了,方启也没办法再做什么。他轻手轻脚洗漱干净,换上运动服,把谢以名的手机调成静音,坐在床边看了谢以名许久,最后在他的额头落了个吻。

  最后方启洗干净链子藏在谢以名卧室,告诉自己一定还会回来,轻轻关上了谢以名的家门。

  第23章

  谢以名是渴醒的,嗓子里干得发疼,身上没有一处不沉重,他近乎认命地叹一口气,知道自己这又是被日了。

  “方启!”他忍着嗓子疼喊了一声,“给我倒点水。”

  谢以名疲倦地揉了揉眼,在心里盘算好那混蛋进来的时候自己要怎么训话,明明说喊自己起床也没动静。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开门,谢以名又喊了一声,气愤地抓过枕边的手机。

  十点三十六,未接电话整整二十个。

  他惊弓之鸟般掀开被子起床,目光触及小腹和胯间尽是蹂躏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斑,一下子愣住。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谢以名随手拿过挂着的睡衣披上,打开房门大步跨出去,家里不小,却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没有人,谢以名捏紧手机,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就没有站过主导,只要方启想离开,自己甚至连他的号码都没有,只有过一次约炮网站的匿名处理通话。

  “滚吧,”谢以名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滚了就别回来了。”

  手机屏幕上闪出方秘书的名字,谢以名深呼吸一口,划过接听,转身走回卧室准备清洗身子。

  “总监您去哪儿了?”方秘书为总监的频繁失踪操碎了心,“刘总还特地打电话来,问您今天是不是不去打球了。”

  十点开始的球,已经过去半小时有余。

  “不用担心,帮我回个电话,就说我半小时到。”谢以名说完利落地挂掉电话,关上了浴室的门。

  按照刘总的习惯估计要打到十二点,到时候还能一起吃个饭,这块地他仍是势在必得。

  许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谢以名时不时地头疼,也比前几次事后更加疲惫,赶着洗完澡出来他才发现方启远不止跑路那么简单,两套运动服都不见了,难不成骗炮又骗钱?

  谢以名立刻查看了钱包,连张零钱都没少。

  虽然莫名其妙但眼下刘总的球局更重要,他打开衣柜,洗衣液的清香拂面。方启那张可恶的脸又浮上脑海,谢以名气愤地一通乱翻,结果连以前的运动服也没找到……方启对运动服有什么执念?

  谢以名不想再被那两个字搅得心烦意乱,当即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置办,自己马不停蹄地赶往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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