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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谢总监今天不赏脸了呢。”刘奇扔了一个羽毛球过去,被谢以名一把接住,他一路赶来,现在还有点喘。
“刘总说的哪儿的话,”谢以名微微一笑,俊逸大方,“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来迟了。”
“身体不舒服还来?可太给我刘某人面子了。”
“舍命陪君子呗。”
谢以名环顾自周,他进来时就很奇怪,偌大的球场只有刘奇一人坐在休息区,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助理买水去了,他们打得太烂,就让我给遣回了。”
言下之意就是那些人他都不满意,没什么好继续谈的。谢以名心中暗暗高兴,这种情况下还让他来,这是指明要给把地给他了。
“我就留了个打得特别好的小伙子,是个商场新人,上卫生间去了,等他回来你俩切磋试试?”
“新人?”
“Z市跑来的公子哥,看起来很有潜力,看起来不日就能变成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啊。”
谢以名爽快应下,心里却开始拨动算盘珠,Z市,那绝对是风达家派来的,听语气已经把刘总哄得挺开心,没想到不容小觑。
“诶他来了,小方!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谢以名微笑着转头,在看清方启那张脸后笑容陡然凝结在脸上。
第24章
谢以名实在不懂,这个人在玩什么花样?
“谢总监?”刘奇见谢以名直愣愣地望着人家,疑惑地撞了撞他的肩。
谢以名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握住了方启的手,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试图找出哪怕一丝的破绽,却一无所获。
“幸会。”
“这也算是认识了啊,你俩来一局?”
容不得谢以名拒绝,刘奇把手里的拍子递给他,方启已经走去对面。
谢以名两根指头捏起球,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他瞥了对面一眼,硬着头皮打出一个锅铲发球,方启稳稳接住,又力道极轻地打回去,是个人都能接住的直线球。谢以名不敢放松警惕,但连续几球方启都是这样,两个人小孩似的一来一往推着球,场面看着有点傻。
刘奇拧起两截虫儿眉,不满道:“小方你这太谦让了,不够有进取心啊。”
方启徒手抓住飞过来的羽毛球,暗暗叹了口气,后悔没有再狠点把谢以名的房门锁上。他,“热热身而已。”
话音刚落他抛高羽毛球,跳起来一拍子打出去,这一球不似之前,又快又狠,极有杀伤力地撞向对面,谢以名小跑后退,咬着牙想接住这球,却脚下一绊摔了个狼狈的跟头。
谢以名受够了,一个眼刀扎向方启,后者还是一副初次见面礼致彬彬的模样,“前辈您没事吧?”
碍于刘奇的面子谢以名不能发作,他深呼吸咽下这口气,把拍子还给刘奇,勉强扯起嘴角,“我去一下卫生间。”
刘奇难得见他受挫,笑里尽是掩不住的得意,也对这个方姓年轻人更加刮目相看。
他双手拢在嘴边,冲着谢以名的背影喊道:“那谢总监早些回来,过会儿我请客我们去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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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整个羽毛球场都被刘奇包下来了,卫生间没有别人,谢以名把领带扯松些,对着镜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理好一头乱绪。
总之现在方启在跟他抢地,无论如何,先把地夺过来。
下定决心后谢以名又洗了把脸,抽出内口袋的手帕擦干净脸准备回去。
一抹高大黑影挡住卫生间出口,方启进来后转身反锁了厕所门,不安感包裹了谢以名,他警惕地后退两步,沉声质问,“你来干嘛?”
方启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纠结地蹙紧眉头,唤了一声“以名”。
“滚你妈的,”谢以名啐他一口,撕掉商场精英的面具,“老子不认识你。”
“现在没时间解释太多,这块地关系我母亲公司的存亡,拜托了以名,把地让给我吧。”
方启祈求的眼神十分真诚,但谢以名已经分不清这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冷笑一声,“我当你怎么突然从良了,体贴入微二十四孝的,原来是个美人计,怎么?行不通就变成苦肉计了?地是绝对不可能让的,至于你,我不想再看见你,老子就当是被狗咬了。”
谢以名说完不想再和他啰嗦,略过他要开门离开。
方启一把扼住他的手腕,把人锁在怀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擦过谢以名的耳尖。
“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我就是猜到你不会同意才不想让你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谢以名咬牙回敬,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我需要这块地来离婚。”方启试图进一步争取。
“你他妈还结婚了?!”谢以名如遭当头一棒,胃中翻涌,他忽然明白过来立行嫁女儿的对象是谁,“我艹你妈的方启!你结婚了还来招惹我?”
第25章
方启一把捂住谢以名的嘴,以防他的怒吼招惹来刘奇他们,谢以名却疯狂地挣扎着,不愿意再听方启嘴里的半个字。
事情几乎要超出方启的控制,他干脆将谢以名推到门上以唇封唇,谢以名狠狠地咬回去,方启却丝毫不躲,固执地压在他唇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谢以名本就身体不适,打球和挣扎耗去大半体力,现在呼吸又被一点点夺取,渐渐被迫平静下来。一席唇舌交战后方启终于放开他,两个人抵着额头微喘,暧昧急促的呼吸声在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又想到这是个有妇之夫,谢以名嫌恶地要推开方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他惊愕地看向方启,方启的领带不见踪迹,手里还握着从谢以名身上摸过来的的手帕和领带。
“你……”谢以名哽住,惊恐地后退两步,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以名,我必须拿到这块地。”方启的眼神是那样无奈,甚是让人有温柔的错觉。谢以名见他眼神一沉,条件反射地张嘴欲喊,却被方启用手帕塞住了嘴,方启快速用谢以名的领带封紧他的嘴,在后脑勺系上死结。
谢以名只能从喉咙口挤出小声的呜咽,他的眼眶因为激动愈发地红,
方启将他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最深处的隔间,把谢以名放到马桶座椅上。谢以名仅剩双腿是自由的,蓄足力气踢向方启,却还是被他轻松握住脚踝,解开鞋带饶脚踝一圈分别系在两边隔板底部悬空的支架上。谢以名在过程中尽量挣扎出大的声音,却都是徒劳。他的双腿被迫展开,都没办法站起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满腔恨意瞪着面前的男人,大颗的眼泪不收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
方启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缓缓擦掉唇上不断渗出的血点。
“委屈你了。”他几乎不敢再看谢以名的眼,每滴眼泪都狠狠砸在他心上,简直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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