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了这一决定后,我宣布散会,然后把所有事情委托给我的前领导文处长,开始“消极怠工”。
我走之后,警局里一片欢呼。
不过,他们很快就欢呼不起来了,因为没有案子的时候,我总是抓着他们进行残酷的军事训练,而且,自从我回了南阳市之后,需要刑警出面的案件就更少了。
当然,我是不会直接上手和他们干架的,倒不是因为我自持自己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们实在太不禁打,三招两式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我没有打算把自己的下属全部打死,然后自己做光杆司令。
我找来了肖营长,威胁他如果不帮我训练我的属下就把他揍到起不来床。
肖营长苦哈哈地答应了,周少将也没有因为我这严重违反规定的行为多说什么,相反,他还非常高兴。
因为肖营长帮我训练属下的时候,我会帮他带他那三百多个士兵。
那三百多个士兵在我的残酷□□下,战斗力猛增,被我逼得狠了,甚至可以以一敌三,把其他三个营的士兵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虽然没有侦破案件让人热血沸腾,不过多少也缓解了我的梦游症,我儿子也不用再整天为我提心吊胆,做噩梦的次数也明显少了。
周少将是个爱才之人,他建议我直接向上面申请,调到部队里来。
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如果现在是战争年代,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在军队里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整天除了和自己人切磋几下,哪里有什么实战的机会?
所以我觉得还是做警察比较适合我,无论什么年代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犯罪分子,一想到可以手刃敌人的人头,我就感觉热血沸腾。
不过,自从下放权力以后,这样的机会就几乎没有了,百无聊赖之际,我只能去军区□□肖营长那三百多个士兵——后来上升到一个团。
然而不知道什么人在肖营长耳边说了什么话,他在一次被我打趴下之后竟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我被他问得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从哪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首长,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肖营长万般委屈,“部队里现在都传,你喜欢男的。”
我冲他面门挥了一拳,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这是谁说的?看我不弄死他!”
不过我终究没能弄死那个散播我谣言的人,因为这个谣言的源头是周少将。
面对我的质问,周少将心虚地摸摸鼻子,跟我打哈哈:“上次我给你介绍,你说不喜欢女的,不喜欢女的,那不就是喜欢男的么?我琢磨着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这么一直单着,身边还是有个伴比较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谢绝了周少将的好意,然后练趴了他的两个师长——这两个年过半百的师长完全没有战斗力——扬长而去。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传我喜欢男人的谣言,不过关于我的另一种说法却悄然传开。
他们说我受过很重的情伤,所以才不想结婚。
事实确实是这样,所以我并没有对此加以理会。
不过后来,这一说法被演变成了十几种版本,在警局和部队流传开来,甚至还有人因为版本不同,跟人掐架。
我无法再无视这越来越不像话的闹剧,决定把这群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混蛋狠狠修炼一顿,消灭他们整天没事找事的陋习。
不过恰在这时,警局里迎来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宗贤西装革履地站在了我们会议室的门口,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花。他敲了敲会议室敞开的门,径直走到我面前,把花束递给我,柔声说道:“小影,一切都结束了,跟我回家吧。”
“回你麻痹!”我嚯地站起来,抓起他手里的花狠狠摔在他的脸上,怒气冲天地出了会议室。
特么老子再也回不去了!
那天之后,宗天明天真地向我坦白了一切。他虽然不清楚宗贤是怎样做到的,但是晏轻尘,晏从安,甚至晏轻风的死,都和宗贤有脱不开的关系,而晏轻瑶,在宗贤跳山之后,为了全心全意照顾他,从部队退了役。宗贤装傻装了五年,晏轻瑶照顾了他五年,也被他折磨了五年。一年前,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宗贤的精神失常,和他离了婚,半年前被“忽然好转”的宗贤送进了精神病院。
宗贤是实现了他的承诺,把所有企图拆散我们的人送进了地狱。
但是,他也亲自在我们中间划了一条越不过去的鸿沟。
我不是圣母,不会无原则地原谅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但是,我是警察,把罪犯绳之以法是我的天职。
不管当初是什么理由逼得宗贤沾染了几条人命,但法律就是法律,它不会因为一个未能形成实质的威胁就宽恕那些奋起反抗的人。
我,是法律的剑;宗贤,是注定要被这把剑斩杀的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宗贤的自白
我警告宗天明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不要再向第二个人提起,还让他赶紧转告宗贤,让他离开这里出国避难。
原则上,如果没有人报案,我们是不会主动去查的。但是这事事关一个少将,没有人查还罢,如果真有人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并且要执意替死去的晏从安报仇的话,宗贤肯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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