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毡帐门口的两个女奴应声进来,胤礽抓紧貂裘领口,厉声道:“其其格,你够了,请有些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半章,以示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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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半天,发现状态还没调整过来,下半章只有放到明天了
没有语言能赎我无故失踪之罪,所以用行为来表达忏悔之心:从明天起,每日双更,连续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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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出去了,表急,就这两章
脱逃(二)
其其格扑哧笑了,道:“中原人都像你这么文雅么?这么生气了说话还这么有礼貌!”说着尖利的指甲已经又生生掐进了胤礽颈侧还在渗血的伤口。
胤礽猝不及防痛呼一声,反射性地扣住她手腕将她手臂反扭到身后,一瞥眼看见自己那柄匕首正配在她腰间,不及细想刷地抽出,架在了她脖子上。
两个女奴见此变故惊呼出声,一齐用蒙语叫道:“小姐!”却已不及上前抢救。
其其格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一挣,寒森森的匕首在她颈子上拉了一道血口子,她吓的不敢动了,结结巴巴斥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这么容易便制住她,胤礽也有点出乎意料,但立刻变喝道:“叫你的下人都出去,外面的所有人也都退到十丈外!”
其其格犹豫了下,胤礽又将匕首在她颈子上一拉,血珠又崩出来,她慌忙命道:“你们快出去,照他说的做!所有人都退到离毡帐十丈远的地方!”
胤礽又道:“慢着!把我的马牵到毡包外面,再拿一身男人的衣服来!”
其其格道:“照他说的做!”
女奴忙应“是”,小心翼翼往帐外退去。胤礽用匕首紧紧抵着其其格的脖子,威胁道:“你们送马和衣服的时候,最好谨慎一点,我很紧张,你们一不留神做出什么让我误会的表现,你们的其其格小姐就要一命归阴了!”
锋利的匕首架在脖子上,其其格才是真正的紧张,尽力把头往后仰,恶狠狠地盯着两个女奴,两个女奴又连连应“是”,倒着退出门去。
胤礽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听着两个女奴跟守卫交涉,守卫头领进来求证,而后所有人真的退开,月光被牵到帐外,衣服送进来,胤礽让送衣服进来的女奴再次退出去。然后一个手刀砍在其其格后颈上,将她敲晕,用原先她绑自己的牛筋紧紧反绑了她的手,再然后呛呛呛几声,削断了自己手腕脚腕上的铁拷。
看着光洁的断面,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不感慨古代人冶铁技术的神奇。穿戴好衣服,在毡包里搜刮逃出去后可能用到的东西,拿了一副弓箭、一壶奶酒、火刀火石,肉干和奶酪,想了想,将那件貂皮斗篷也带上,打了个包背在背上,走到其其格跟前。
其其格还没有醒过来,胤礽看看她还残留着血迹的长指甲,痛恨难当,一脚狠狠踩了下去。其其格惨呼一声,醒了过来。
胤礽哼了一声,将她拖了起来,又将匕首架到她脖子上,勒着她往外走。其其格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气的语无伦次,叫道:“你好大胆!……”
胤礽不理会她,勒着她出了毡帐,果然所有的人都在十丈以外,刀剑出鞘,羽箭上弦对准这里,如临大敌。
看来其其格在这里的地位还不低。
一个衣衫华贵的三十多岁蒙古夫人一脸焦急担忧地站在前面,看见胤礽和其其格出去就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胆敢胁持阿巴噶部头人的女儿,不想要命了么?”
她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跟着叫嚣道:“小子,快放了其其格小姐束手就缚,说不定到时我们还能饶了你一条小命!”听声音是原来在帐外跟其其格说话的那个人。
胤礽冷笑,好没新意的威胁!他就是要命才要胁持,再在这虐待狂女人手里待几天,他才会没命!
不理会二人的话,道:“再后退二十丈!我脱险自会放了贵部小姐,否则……”下面的威胁又用森寒的匕首与其其格颈项的亲密接触代替。
感觉又被划了一道,其其格吓的大叫:“姆妈!”
看到女儿脖子上又渗出血迹,妇人惊得脸色都变了,忙命令道:“照他说的做!”自己率先后退。
男子也连忙跟着,众人也都跟着后退。
胤礽走近看到他欢喜地打响鼻的月光,勒着其其格一同上了马,向阿巴嘎部落的营盘外走去,众人亦步亦趋跟着。
出了营地,走出十多里,视线以内又全是莽莽草地,没有帐篷与人烟,看看遥遥缀着的追兵,胤礽当机立断将其其格推下马,一夹马腹,月光飞也似的向远方奔去,速度快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转眼间便远远将追兵抛在身后,追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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