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我搂着你睡一会儿。说起来,你的身体比暮雪当年还要柔软,还要清香,难怪连暮雪都有点妒忌。”
吴大老板面带笑容望了晓一眼,晓却抬起头来,望着吴大老板。
“我和暮雪认识已有十七年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当年暮雪只有十五岁,就像现在的你一样青春而美貌。”
吴大老板紧紧搂着晓,仿佛在回忆着逝去的美好。晓却低下头,闭上了双眼,吴大老板的话似乎已让他困顿。
马车仍在缓行,大茶壶的心情复杂的难以描述,他此时突然希望这条路没有终点,就永远停留在此刻。
落日的余晖下,一辆缓行的马车中,晓就这样紧紧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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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现在已是申时二刻。
老鸨已将所有事情安排停当,坐在门口,望着外面的青石路。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老鸨连忙迎出门去,一把将车帘掀开。
吴大老板怀抱着熟睡中的晓,笑望着老鸨。
“兰韵,这么急的跑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呸!你怎么不留在听香榭,回来干嘛?难道薛大少爷又在发脾气,把老爷赶出了杏子林?”
老鸨用手中的纨扇掩住口,吃吃地偷笑。
“吃醋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说了,掀着帘子,我把晓抱出来。”
“爷,让我来吧。”
大茶壶已走了过来,站在马车前。
“老爷,还是让大茶壶抱着晓吧。”
老鸨掀着车帘,大茶壶伸手抱起晓,进了如意楼。
晓已经醒来,紧紧贴靠在大茶壶的身上,睁开了双眼。
“茶壶叔……送我去黄泉地……”
“晓,你的伤还没好。不如到我的逢缘厅先住着,就由我来照顾你。
“不用了……我……”
“就这么定了。”
大茶壶不由分说,抱着晓进入了花厅,向逢缘厅走去。
花厅内已聚集着许多姑娘,正在闲聊,望着大茶壶怀中的晓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是梁晓?他居然没死,又回来了!”
“哼哼!回来也做不了天香阁主了,被老爷那样羞辱,还有脸活着,真是厚脸皮。”
“可不?梁晓的身体全如意楼都看见了,不过说实话他的身体还真是漂亮,难怪那些大主顾全都要他,我们都清闲了不少。”
晓将头深深埋在大茶壶的怀中,大茶壶感到胸前一片潮湿,晓竟然在偷偷哭泣。
“给我滚!全都是烂嚼舌根的臭婊子!”
大茶壶怒吼着,脸已变得铁青。
姑娘们从来没有见过大茶壶发脾气,竟然有些不适应。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做得就说得,天香阁主时常得到老爷的眷顾,是我辈想都想不来的。”
不知何时,花嫣容只七重天缓步来到花厅,望着紧紧贴靠在大茶壶怀中的晓,冷嘲热讽。
“哼!”
大茶壶瞪了花嫣容一眼,抱着晓,闪身进了逢缘厅,一把将门关上。
“大茶壶!晓呢?”
吴大老板挽着老鸨走了进来,看不到晓,不由问道。
姑娘们见到二人,立即全部散去。
“到逢缘厅去了,大茶壶当然要亲自照顾晓天香阁主了。”
花嫣容站在一旁回着话,却偷偷瞟了瞟吴大老板身旁的老鸨。
“这样也好!兰韵,这是暮雪为晓开的方子,你安排着让大茶壶按时给晓服药。”
“是,老爷。”
老鸨接过药方,向逢缘厅走去,却回过头来狠狠瞪了花嫣容一眼。
“老爷,您辛苦了,嫣容搀您回去休息一下。”
花嫣容走上前去,殷勤献媚。
“不必了,我一个人上去就好。你还是多想点法子招揽客人,我把晓的牌子封了,如意楼就要靠你了。”
“是,老爷。嫣容虽然不才,愿为老爷效命。”
花嫣容施了个万福,望着吴大老板的背影,脸上堆着笑容,眼中却毫无一丝笑意……
一重天,逢缘厅内。
大茶壶将晓平放在床上,为晓盖好被子。
“别理那些人,她们是妒忌大老板对你的宠爱才胡说的。你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没事了。”
晓没有应声,却将身子转了过去,紧贴着墙壁。
“大茶壶,晓还在睡吗?”
逢缘厅的门被推开,老鸨面带微笑走了进来。
“妈妈,您来的正好。您也该管管那些臭婊子了,晓一进门就被她们打趣,这样怎么行?”
大茶壶气呼呼地坐在春凳上,望着老鸨。
“什么?她们打趣晓,你且说说都是谁,我会要她们好看!”
老鸨倒身坐在大茶壶旁边,已敛起了笑容。
“算了,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妈妈,茶壶叔,请不要再为我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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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