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乳首被拧掐着,早已硬如红豆,而另一边胸口上,还未完全结痂的新伤,在软热的舌舔弄下,又是疼痛又是麻痒。
无论欢爱多少次都敏感依旧的身体经不住这痛和快感的折磨,轻轻颤抖起来,“疼,别……”
舌尖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周天赐怕弄裂了伤口,赶紧放开了对那里的侵袭,担心地抬头查看爱人的神情,却已经是双眼迷蒙,欲意氤氲。
想来,还不坏。
周天赐有点小得意地笑笑,弹琴般的用食指和中指交替跳跃着,沿着鲍望春结实小腹的中线往下滑去,忍起那人又是一阵急促的短呼吸。
然而到了小腹部,那手指就不再往下,只在脐下三寸的地方,缓缓地揉搓,犹如跳着柔慢的的华尔兹。
感官完全被开发觉醒,快感激荡的身体渴望更多更有力的触摸,偏偏那个家伙恶作剧地,只是挑逗,不予满足。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鲍望春嘘喘着,凭他的了解,这流氓作风的家伙哪次不是饿虎扑食般的三两下就直达目的,今天却玩起猫捉老鼠来了?
“新婚之夜,我当然要温柔一点,不要吓坏新娘子啊。”即使在夜里周天赐依然笑的一脸阳光,连那酒窝都在拼命证明他是无害的,但另一边,他的手却更加不老实,在下小腹上越转越往下,不时探进鲍望春的贴身底裤里,勾出一点点黑色的茵草。
鲍望春气恼地抬腿蹬了他软绵绵的一脚,喘的更厉害了:“谁……谁是你新娘子……何况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到最后一句,双颊红得跟床头的喜烛差不多。
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还真是一个惨烈了得。
周天赐也被他勾起了回忆,那声“来吧”,那款初经人事的风情,那具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还有那些他绝堤时特有的胡言乱语,仿佛都还在昨天,然而这中间却已发生了那么多阴谋背叛生离死别。
感慨地按下鲍望春试图反抗的腿,周天赐收敛了笑容,俯到他面前正色道:“不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今天开始,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
说罢直起身,慎重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外套,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腹……
鲍天赐是个骄傲的人,在床上也是。
所以虽然每次最终都被周天赐占到上风,但他从来没放弃过挣扎和抵抗,也因此他们的衣服多是在你来我往的撕扯当中逐一脱落而去的,再之后便用昏天暗地的胡来。
事实上,鲍望春很少有机会用眼光正面的直接的去审视周天赐的身体。
所以当周天赐开始解开腰带,褪下长裤的时候,鲍望春痴怔地看着他,呼吸愈发急促。
那具总是令他理智崩溃发狂失控的健美身体,那双总是让他满盘计划净输一招的深情而灼灼的眼,无一不让他深切的恨着,又爱着。
周天赐除掉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浑身精赤地站在他面前,健康的麦色肌肤均实弹韧,久经锻炼的身体肌肉饱满,线条清晰却不张扬,腹下蜿蜒的阴影里,昂扬的男性象征像拔出向天的剑,宣告着新的一场征战即将开始。
鲍望春本是由上而下地审视着他,目光下落到那地方时,却腾地红了脸,慌忙闪开。
虽然彼此都是男人,见到那物也不应惊怪,但毕竟自己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想到自己与他欢爱时,竟然能任那粗大的茎物在体内横冲直捣,而自己非但没有痛苦排拒,反而快美难言乐耽其中,心里不免又是慌乱又是羞赧。
以前即使在床上鲍望春也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何尝露出过这般慌乱羞怯的神情,周天赐只觉得一股压抑久了的逞凶施霸的欲望腾地就窜了上来。
单膝跪到床上,俯身继续他方才中止于的下腹部的膜拜仪式,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双唇,而是用牙。突然猛地往肚脐一带一咬——
“哇”鲍望春惊叫起来,“侬做死!”反手就是一巴掌,本是想把周天赐推开,却不想周天赐不闪不挡,结结实实地挨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痕。
“你……”鲍望春见他挨了这么一下,多少有点心虚,不过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周天赐舔着嘴角,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老规矩,一巴掌换一个吻。”一边用指勾起鲍望春贴身底裤的裤头,“不过,今次,我要吻的是这里……”说完往下一拉,那勃发的粉色茎物就弹跳了出来。
形状姣好的茎物通体透露出娇羞的颜色,轻轻颤抖着的顶端可怜兮兮地垂着泪, 周天赐一边怜爱地抚摩上去一边意有所指地赞叹道:“看起来真是很美味……”仿若饕餮的眼神让鲍望春背后发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本要逸出口的呻吟全咽了回去。
52书库推荐浏览: 龙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