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周天赐感觉到他的颤抖,抬头恶质地一笑,慢慢将唇靠近那物,“这可是你刚才那一巴掌的代价,不能逃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鲍望春的脸,缓缓开口往那茎物上呵着热气。
也不知道他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来炮制自己,鲍望春觉得此刻的自己就象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只眼睁睁看着身下脆弱的部分被他一点一点吞咽,最终全数没入他湿热的口腔中。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鲍望春艰难地闭上眼,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竭力把呻吟克制在喉底——他还不想这么快认输,既然是刚才那一巴掌的惩罚,那就来吧!
周天赐哪能不知道爱人倔强的心思,不过既然要犟就看谁能犟到底,毕竟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这一“吻”可要连本带利捞个十足十。
心里打定了主意,口里更下足了功夫。火热的舌面在茎身上下一番卷裹,技巧性顺着脉络纹理仔细舔扫咂弄了一遍。
令人发狂的火热快感使鲍望春痛苦地咬紧了下唇,揪着床单的指节握得发白,但最后的骄傲还在硬抗着,不出声,不求饶。
挨过这一下就好了……
然而周天赐哪里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感觉到口中爱物的主人已经浑身发颤,连大腿根部都抽搐个不住,知道他距离极限也只有一步了,遂把目标锁定在最敏感的茎物端口,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游走在坚硬且光滑弹性的枪头上。
抢头下凹陷的小沟因为茎身已极度怒张而特别明显,周天赐奋力用舌尖掏探着那深刻槽痕,津液、唇舌、以及凹槽的空隙摩擦挤压一起,发出糜腻的啧啧水声鲍望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雾,过分的隐忍使他不住的倒吸气,整个人几乎因为换氧过度而晕厥过去。
然而身下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令人筋骨俱酥的感觉随着那恶魔一下下的吮吸也一波一波地冲刷上脑,仿若滔天的巨浪扑来,别说挣扎,就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认命地被卷挟冲荡,直至湮灭。
周天赐在吮吸吞吐的同时,不忘抬头观察爱人的表情,见鲍望春面色绯红,眼神涣散,眉是痛苦地蹙着,嘴角却勾出愉悦的弧度,完全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
周天赐看得浑身滚沸,再没有作弄的心思,只想速战速决了这一回。
同是男人,深知哪里最脆弱,哪里能一击必中。
舌尖绕着小槽吮咂了一圈,来到铃口下方经脉浮鼓的方寸之地,那里是最敏感的地带,只要略微拉扯就会产生令全身痉挛的快感,周天赐自然没理由放过,用舌尖轻轻拨弄两下,鲍望春不出所料地整个人弹跳了起来。
然而他仍是顽强地将尖叫哽在了喉底,只是被他一揪再揪的床单这下却终于不堪重负,嗤的一声豁开了口子。
周天赐却不再给予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用舌尖抵住那敏感地带,用力一旋——
“啊,不——”眼前白光乱闪,伴着嘶哑的尖叫,鲍望春整个身体从床上拱起,腰身及大腿剧烈抽搐不已。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
筑的再高的防堤终有崩溃的一瞬,而这一瞬爆发出的山洪,远比平时的涓涓溪流要汹涌猛烈上千百倍。
周天赐及时松开了口,看着鲍望春半昏迷地软倒在床塌上,身下涨得紫红的茎物兀自颤动着,不断喷涌出白色的液体,然而分身的主人却再无力发出一声,无力做出出一个动作,只任凭身体本能地阵阵抽搐。
汗湿粘腻的鬓发,涣散失神的眼,横陈的洁白身躯在高潮余韵中剧烈起伏,加上那摇曳的烛光,撕破的床单,还有混合在香烛气息中的微腥的雄性体味。
这一切构成绮丽淫糜的画面,让周天赐原本就激荡的情欲澎湃愈发不可收拾,身下的茎物更是硬得如铁条一般。
怎奈刚才玩得有点过火,加上鲍望春本就新伤初愈,昨夜重逢后短短一天内又已是数度春风,此刻竟完全被抽了筋去了骨一般,软绵得连动个小指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流光溢彩的眸子,也越来越朦胧晦暗,眼瞅着就要睡过去,周天赐真是有苦难言。
一方面怜惜爱人操劳辛苦,一方面更可怜自己那亢奋到极点滚烫吓人的下半身。难道在新婚之夜,他要落得去冲冷水的下场么?说什么也不行!
最终还是涎着脸皮爬上床去,将鲍望春搂在怀里,挨挨蹭蹭,指望着他能提起精神来与自己再战一回。
不料鲍望春出了一身湿汗又风干后,那皮肤竟比平时更爽滑柔韧了几分,周天赐一番胡乱磨蹭,还没把人蹭醒,就又给自己熊熊的欲火上浇了一把油,分身就象急欲奔冲战场又被主人死命勒住的烈性战马一般,高高立起,久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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