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毫不犹豫地把人抱起来,往床上去。
(以下省略)
初二起的非常晚。
客栈因为年节人手不足,热水备的不够,木奕珩还是决定带林云暖去趟明月楼,因为那里的浴室非常有名。
林云暖身段小巧丰饶,便是穿了男装也不似男人。且被木奕珩牵着手,一进明月楼里,就感到诧异的目光齐齐朝她射来。
她躲在木奕珩高大的身影后,听见老鸨夸张的娇笑声:“哎哟,这不是官爷嘛!今儿来得这样早?紫鹃红玉今儿都在,爷今儿想要谁陪,还是两个都送上去?”
木奕珩曾夜访明月楼,霸气地同时点了四大花魁,做这行的人都精明,木奕珩又这样年轻俊俏,老鸨怎会不记得他?
林云暖一听这话,登时有些反胃。
她不过问木奕珩从前的男女关系,不代表她就能接受一个经常乱来的男人。
否则,她干嘛不忍唐逸,非要离婚出来?
木奕珩笑笑道:“随便选两个妈妈觉得好的,会唱曲弹琴的最好。”
见林云暖板着脸,笑着把她一扯,道:“妈妈这里若有俊俏小生,也叫一个。”
林云暖白他一眼,她之前嘴上说说罢了,若来真的,怕是比谁都跑得快。
老鸨是个明白人,眼睛一转,殷勤笑道:“那可真不好意思,小店只有姑娘,个个儿都是有趣儿的,一会儿寻个会逗笑话的,叫她去陪这位奶奶。”
林云暖随木奕珩到了传说中的浴室,只见是个空荡荡四面垂了帘幕的屋子,中间一个方形水池,四角都有龙头,应是外头接了管道,空荡荡的水池一会儿就雾气氤氲,注满热水。
木奕珩朝她眨眼,替她解去外袍,散了头发。
每次事后,她但凡有力气,总是要沐浴一番,昨天闹得太晚,几乎天亮才睡,客栈又没热水,忍到现在,估计已经十分难受了。
木奕珩细心服侍,只一会儿,就把人抱进水池。
恰此时,几个赤足露肩的花娘各执器皿鱼贯而入。不打招呼就掀了帘子,吓得林云暖匆忙往木奕珩身后躲。
花娘们跪在地上,手上高捧着香露、皂角、巾帕等物。
木奕珩身上衣裳给林云暖扑湿一大块,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且出去,这里不需服侍。”
花娘们显然有些失望,相互看了一眼,犹豫道“是”。
木奕珩会意,从怀里掏出几粒碎银,“赏你们的。”
花娘们登时欢天喜地,一口一个“大爷”叫的极娇腻。
回过头来,就见林云暖眯眼打量他。
“怎么?”木奕珩坐在水池边沿,伸手想把她捞到身边,“难道现在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英俊不凡天人之姿的人,是你男人?”
林云暖掀起水花,扬他一身。
她嫌弃地道:“木奕珩,你在这里如此轻车熟路游刃有余,你是有多脏?今后离我远些,我怕得病!”
木奕珩哭笑不得将人揪过来,端起她下巴:“你觉得小爷会是那种,需要花钱买|春的人?分明瞧上小爷,想要自荐枕席的闺阁千金无数,小爷用得着在这种鬼地方打野食充饥?”
转念一想,笑容更深了几分。
“怎地,醋了?”
林云暖冷笑,在他腿上拧了一把。
艰难地洗完澡,林云暖跟在木奕珩身后进了二楼厢房。
入眼两个极标致的美人,一个抱琴,一个抱着琵琶,齐齐朝二人行礼。
酒菜已经备好,样样精致丰盛,竟比昨晚酒楼做的更佳。
林云暖从昨晚到现在失去太多体力,几乎坐在桌边起嘴巴就没停过。
那两个美人开始弹琴唱曲,极香艳的“娇娘赋”。
在古人看来十分露骨,在林云暖听来却是十分隐晦,木奕珩在她耳畔解释了才懂,脸上一红,埋头吃她的菜。
曲声罢,林云暖抢先赏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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