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然可以。
过了会儿她又摇摇头,“不,不能这样……我妈妈和姐姐巴不得你娶我,这样迫切的心情会使我很难堪。”
他笑起来。
房间里有安静了一会儿。
他说,“你能不能说点什么?他妈这辈子也从没有这么紧张过……我他妈这辈子也从没有这么怕别人对着我沉默……”
淮真点点头。
很努力的,绞尽脑汁的想了会儿,只想起来要,“Are we going to have sex?”
(我们要干这样那样的事吗?)
他笑着抬起一只眉毛,用一只眼睛看着她,反问道,“oing to pay me.”
(或者你打算付我过夜费?)
她说,“Why?Prostitutes never ask virgins to pay. I’m virgin.”
(为什么?从业者可从来不收处子的钱,我是第一次)
他点点头,笑着说,“Me too.”
(我也是)
淮真犹豫了一下,抬起头,像捕捉一只转瞬即逝的蜻蜓一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瞬间,她终于发现纸上得来终觉浅,发现自己果然是个思想的巨人,行为上的傻子,呆呆的凝视着他,突然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明白这件事后,她将头垂下来,重新将手心里那枚戒指戴回了无名指上,声音很轻地对他说,“虽然你的求婚台词很烂,但是我想说,我十七岁,六十三英寸,八十六磅……很遗憾你只赚了一磅,但有可能长胖了一些,身体健康,似乎还没来得及接种牛痘,没有任何经验,你打算教我一些吗?”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摇摇头笑着说,“I’m not planning…”
淮真瞪他一眼,将手撑他膝上,像只小兽,柔情似水凑上去,只浅尝辄止的吻了他一下。
他被她亲得往后一仰,一手撑床,一手撑住她,后头的话说不出了,想等等看她会做些什么。
她将他嘴唇弄得湿漉漉的,全是草草亲吻留下的口水,接着立刻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纽扣,真的像几分钟的电影剪辑里教的那样走起固定程序来。
解了半天,两粒纽子没解开,低头一看,正是今天穿她送的那件月白唐衫,绳头紧,扣子大,系得倒是结结实实,解与扣都难;盘口又小又多,隔一寸便缀了粒纽子,照她这个解法,还不得解到天亮去。
她急得拿嘴去咬,咬得线头都快出来了。
他笑起来,“Hey, hey…”
她很气,“你倒是帮我呀。”
“我也不会…”
“不做怎么会呢。”
他抱起她放到腿上,盯着她看了会儿,轻声说,“我是说这个扣子,我也不会解。”
“……”
他接着笑,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早晨穿这件衣服用了快二十分钟。”
她仔仔细细埋头在他胸前捣鼓一阵,终于又解开一粒扣子,叹口气说,“干脆以后就都像套头衫一样穿好了。”
西泽松开她,垂下头研究了一下,尝试单手将唐衫扯掉。
原本她一心一意干着正事,不知怎么话题就跑偏,一致地研究起了这件唐装。
唐衫单薄,站在稍亮处看起来像蝉翼似的有些透。淮真盯着他里面那件白色打底衫,突然好奇心起,问他,“这是像肖斯一样,是上衣连着裤子的吗?”
西泽听完,笑着说,“你想看看吗?”
淮真眼睛都亮了,使劲点头。
他将她的手放在灰蓝色长裤裤腰上,往外一带。
她凑过头去,看见了灰色的纯棉Jockey,在三藩市离家不远的小意大利大商场里买的。
除此之外,还有隆起的部分,看起来仍处于酣眠之中……
不等她看仔细,西泽往后退了两步,护住裤腰,小声说,“……参观到此为止。”
淮真手脚并的挠他独自,“为什么?”
刚才被她目不转睛盯了几秒,他忍得小腹肌肉都紧绷了,生怕山丘在她视线之下不受控制的一点点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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