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应该还手啊,男人打女人很说不过去耶。”
诚如戚玄所愿,在他辛苦的引导开发下,她的qíng绪总算步入该有的轨道。
只是,这次轮到戚玄失控了。
他反shexing地用手肘挡住她的袭击,顺势凑近她,唇角挂着招牌笑容,“我只会不舍得打那些跟我关系匪浅的女人,你算不算?”
“我是你妹子呀。”盛诞没有多想,理所当然地答道。
“不能更进一步么?”说话的同时,戚玄靠得更近了。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启唇时吐纳着的温热气息,盛诞的脸颊蓦地涨红,这是生理反应,跟心理反应无关。此刻,她心底只有一片茫然,“呃……‘更进一步’是指什么?”
-_-|||比妹子更近一步的,是说大妹子吗?
“比如……”他话音一顿,唇梢微扬,偏过头,切合着她的角度,贪心地想要假公济私让彼此零距离。
就算盛诞再笨,也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她有些惜了,傻傻地不停眨眼,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X.0.X.0. 042
所有机位正在摄录的这一幕,不仅是女主角懵了,就连旁观者也都忘了回神。
即便想要的画面已经足够,导演仍是没有喊“卡”。
虽然qíng况在脱离掌控,只是这个画面看起来却又分外的和谐,站在艺术的角度,他郑重其事地觉得……嗯,这个可以继续。
可似乎有人不这么想。
倏地,一双大手牢牢地挡住了主机位。
机位后的摄像师木讷抬眸,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瞧见那双手的主人直直地朝着戚玄和盛诞走去。
“隋、隋尘?”很快,导演就从那道挺拔背影判断出了来人,这个人的出现,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显得很惊讶,也彻底被惊回了现实,立刻恢复职业jīng神,
“卡卡卡!就这样,很好。快,快回放给我看看!”
工作人员在他的一声令下后忙作一团。
另一边,却也同样没有闲着。
隋尘的长腿停立在了沙发前,垂眸俯瞰了眼盛诞,果断伸出手将她从戚玄身边拉开,藏在身后。那双常年包裹着寒霜的黑瞳斜了斜,落在了戚玄身上,“你太入戏了。”
“啧啧,别这么夸我,我一向很有职业道德。”戚玄很快恢复常态,玩世不恭地耸肩。
盛诞闻言后,明显地松了口气。果然,这只不过是个有点超过的玩笑。
“你也不错。”
事实证明,她这口气松得太早,跟前的隋尘冷不丁地侧过脸颊,冲着她抛来一句冷眼,弄得她一头雾水,下意识地溢出困惑,“哈?”
“真有职业道德!”
“……”他确定是在夸她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得那么咬牙切齿?
隋尘没再说诂,只是把盛诞的手握得更紧,拉着她朝导演走去,“导演,她可以休息了么?”
“可以可以。”相当满意那组镜头的导演,笑脸盈盈地回道。
尾音还没落尽,隋尘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钻进停在一旁的休息车。
盛诞隐约感觉到他的qíng绪似乎不太对劲,却有寻思不出理由,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摸不准地雷区的qíng况,挑些安全话题打破沉默就对了。
于是乎,她刚坐稳,就笑嘻嘻地问:“你怎么会有空来探班?今天没有工作吗?”
“啐……”他寓意不明地回以一声轻嗤,借着扯松领带的动作来掩饰燥乱感。
这种反应是盛诞始料未及的,她只想到一种可能xing,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她又惹这位大少爷生气了?
是因为她早上出门时发了短信告知他,打扰到他的睡眠吗?
还是因为她中午休息时太想念他,忍不住又给他发了短信,打扰到他的工作吗?又或是因为她刚才怎么也演不好那场戏,发短信向他求救,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吗?
嗯,这样说起来,似乎是她有错在先,看来还是得由她来费力继续找话题,“呃……那个,等下要不要一块吃晚餐?”
“你很饿吗?除了吃,脑子里就没其他事?”
“-_-|||…”他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却让盛诞更无言以对了。
就在盛诞绞尽脑汁想着下一个话题时,隋尘突然体贴地发话了,“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初吻还在,是不是?”
这个问题有点难答呢,其实不算是了吧,那晚已经给他了,可惜他似乎完全不记得了,想了想,盛诞觉得没有必要再提起, “是、是又怎样,你该不会又想嘲笑我吧。”
比起嘲笑她,隋尘更打算把这种东西先据为己有,如果将来又发生刚才那种qíng况,而他无法像这次一样及时出现呢?想到她很有可能会在某场戏和别人拥吻,他就觉得相当不慡。
不管原因有多bī不得已,他都觉得有吞咽不下的酸涩。
当然了,在杜绝那些可能xing之前,他应该需要享有优先权,“那我就不客气了。”
盛诞还没思忖明白他这句话背后的意义,隋尘就用行动诠释了,他曲起指尖勾住她的衬衫领口,猝然将她拉近,薄唇从她烧烫的脸颊上刷滑而过,停留在了她微张着的唇畔上。
⊙⊙⊙这是……在吻她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疑问,隋尘刻意把这个吻加深,舌尖灵巧地从她双唇fèng隙中钻入,肆意地在她的唇齿间搅弄,萦绕出甜腻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连生涩回应都不懂,只能任君摆布。
这种熟悉的滋味,勾动了隋尘的记忆,他抑制不住地低哼,想起了酒醉那晚的激qíng四溢,想起了她勾缠着他的脖颈呢哺过的话——“我不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玩弄的女人,我做每件事都很认真的”
“呵……”那晚她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回应他的需求呢。这个发现,让隋尘渐渐结束了jiāo缠的唇舌,qíng不自禁地轻笑。
盛诞不明白他这个笑声代表什么,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问,感受着停留在她脸颊上的炙热掌温,她轻抵着他的额头,忙着大口喘气。
“小麋鹿,关于初吻,那晚其实已经给我了吧?”
“……”她没料想到隋尘会突然提走那天的事,在他带着些许餍足的口吻中,盛诞所有涣散的理智瞬间清醒。
她暮然瞪大双眼,反shexing地往后退,想逃开他。 .
隋尘却抢先一步紧扣住她的后脑,qiáng迫她安分地枕靠在他的膝上,“如果你之前是为了那件事躲我,那我们以后可以有事没事就重演下那晚激qíng,等你渐渐适应,吃习惯了我的嘴之后,也蔚不必躲了,可以乖乖待在我身边了。”
“……说什么呢,这种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做……唔!”她红着脸反驳,想要挣扎起身,同他理论。
感觉到她有抬头趋势,隋尘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她牢牢按住,指尖顺势把玩起了她的鬓发,“国家法律有规定不可以吗?某人自己说的,朋友间就算再亲密也没关系。”
“我指的根本不是这种亲密嘛……”喜欢他是一回事,可是无条件地奉上自己任君品尝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从头到尾,他只打算和她做朋友,那这些暧昧和温柔她不想要不敢要。
“哦,当然了,这种事只有像我们这样的‘朋友’才能做。”
“朋友也分这样那样的吗?”盛诞显然没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像他们这样的朋友有很与众不同吗?说到底,还不就是朋友吗7
“嗯。”他轻应了声,食指指腹游弋在她的唇间,轻柔摩挲,“这里,就只能留给我。”
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可是悸动过后,却又有浓浓不甘。
说什么只能留给他,那他呢?也可以从此只留给她一个人?
这种话盛诞是没有勇气问出口的。
可隋尘居然看懂了她酌心声,他微微弯起嘴角,轻声喃语,“以后我也只给你。”
“……”
“这样的朋友关系够特殊了么?”
“……”够了够了,她默默在心里猛点头,还有什么不够的,只差没直接在“朋友”前面加上“男女”二字了。
“所以以后面对别人时,就算你再饿,也不准贪吃,我会不舒服。”
“好……”她静静地枕在他的膝上,轻咬他送到唇边的指尖,压抑偷笑。
完了,她彻底沦陷了,无法自拔地沦陷了。
盛诞想,从这一刻起,不管对手是杜言言或是其他更优秀的女生,想要她再放开这个男人的手,都不可能了,那就等同于直接从她心上创去一块。
X.0.X.0. 043
很可惜,盛诞似乎忘了,在隋尘身边飘dàng着的优秀女生太多,太多了!
空姐,绝对是盛诞此时此刻最讨厌的职业群。
虽然和隋尘、戚玄乘坐同一班飞机回去,可是为了尽量避免麻烦,森哥特意让盛诞和他们俩分开过安检、错开坐。
这已经让盛诞觉得很不慡了,隔了一条走廊,又是斜对面,只能远远望着,想要和隋尘说几句话都困难。
让人她觉得气堵胸闷的是,自从这两个祸害上了飞机,那些小空姐们就没安静过!
手长脚长的两个大男人,有必要劳驾空姐来放行李吗?
求签名求合照什么的,需要同时附送灿烂笑容吗?
同样都是经济舱,凭什么只有他们刚入座就有枕头、毯子,外加无数饮料?
——coffee 0r tea or me?
这才是那些笑容美艳的空姐真正想问出口的话吧!
“服务员儿!给我一杯水!”终于盛诞按捺不住低喊出声,什么形象气质全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只知道隋尘来者不拒的姿态很讨厌、笑容可掬的模样很刺眼。兀自沉浸在纠结中的盛诞没有意识到自己喊得有多大声,一字一句蕴藏着呛人的酸意和刺鼻的硝烟味。
哪怕是招来了周围不少侧目,她仍是浑然未觉,一个劲地瞪着隋尘身边的空姐。
“噗!”直到那头的戚玄侧过脸颊斜睨她,很不客气地喷笑出声。
服务员儿?啧啧,还真是很淳朴的称呼啊。他好笑地看向身旁的空姐,发出调侃,“服务员儿,那位小姐看起来似乎真的很渴,你还是尽快给她一杯水吧,顺便问问看她机舱里闷不闷,需要帮忙开窗透透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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