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揣了喜烟,也拿了喜糖,还无比大脸的朝着服务员要打包袋装了好几包好ròu好菜准备带回去,看得人家小刘的家属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这首从哪儿冒出来的程咬金。
明眼人一瞧他们几个那凶神恶煞的样儿,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大喜的日子谁也别犯冲,拿点就拿点吧。
酒足饭饱的一行人溜溜达达的回了家,阚翔直接随着小代练们去了地下室玩游戏。
阚飞一个人回了家,闷倒驴似的往他被窝一倒,熟悉的味道很快飘了过来,他随手一抓,就勾起了薛印的内裤,阚飞拿在手里来回摆弄,心又痒痒了起来。
他在这跟那小白脸子扭个什么劲儿?
跟领导睡就睡了呗,都啥jī巴年代了。跟谁睡不是睡,他自己不也jī巴满哪跑骚满哪睡吗?而且还不如人家薛老板呢,jī巴毛没睡出来,还白搭了好几条小蝌蚪。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喜欢薛印多久。反正他现在很喜欢很喜欢,有时候真就想着把薛印追到手,他们几个组成一个家得了,反正薛里来那小子他得意,多好的事儿。
谁还没有个过去啊,现下社会风气如此开放,哪行哪业都存在着潜规则,如是想着,阚飞也有些看开了,越发觉得自己傻bī,白白错过几次薛印投怀送抱的好机会。
088 根根立
刚才被薛印破坏了好事儿,这会儿阙飞还憋着一把火,结果一条短信就发了进来。
——能过来吗?我在华旗饭店1808等你,门没锁,直接进就好。薛印。
贱!要么说人就是贱。
阙飞算是品出薛印了,你跟他上杆子不是买卖,你晒着他,他自己个就耐不住寂寞的主动出击了。
假清高,道貌岸然的一骚货,八成早就惦记上他的了吧……
阙飞一屁股从chuáng上蹦起来,明明嘴巴上骂着薛印骚骂着他贱,行动上却不由自主的重视起来。
从来不注意自身形象的粗人也在乎上仪容仪表了,跑进厕所又洗脸又刮胡子的,想了想赶紧又冲着水池子次了次他那jī巴玩意,抹了两把牙膏觉得香喷喷,特意换了一条买了N久一直没舍得拆封穿的内裤。
翻箱倒柜的一顿折腾,一会儿白一会儿灰的,最后这货急了,折腾来折腾去又把他之前那套衣服给蹬吧上了,他jī巴也不是去相亲,gān嘛呢这是?穿再好待会儿去了不还是得脱光光。他可不相信薛印约他去华旗是开房喝茶扯淡的。
风风火火的出了门,想也没想的就抬手拦了一辆车,到了地儿也没跟师傅斤斤计较,更是大方的连两块钱也没要就奔进了华旗。
到了十八层一下电梯阙飞就撞了一个人,他没认出林海东,林海东却认出了他。
林海东原本已经走进了电梯的轿厢,瞧着阙飞火急火燎的往出奔,他没理由的就断定薛印一定在这里。
四十三岁的林海东是难得的人中龙凤,一步一个脚印走上了他的仕途。刚从中央空降下来任命省商务厅厅长,在这任一届两届的厅长,在转回中央那可就从副部级主任变成了正部级。
他有权有势,手中的人脉也都是权贵名流,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都能促成薛印一桩世纪大单。林海东在哈市的临时住所正在装修,所以这几日他暂住在华旗酒店。
他跟在阙飞的身后一路朝着走廊最里间的套房走过去,驻足,顺着阙飞拨开的门fèng跟着一道望进去,赫然入目的是在那拎着酒瓶子散着白浴袍随着舞曲原地旋转飞扬的薛印。
他看起来很陶醉,白净木然的脸上有了红晕有了色彩,笑得如痴如醉,看起来他自娱自乐的很开怀。
酒店配备的浴袍大敞四开,却随着他身体的旋转裹在他的身上,领子歪斜,袒露一片明白,光影下chuī弹可破似的单薄。
两条腿从开衩处延伸在外,赤着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卷的地毯上移来移去,他伸展着双臂做出yù要起飞的动作,在那转啊转的可美了。
阳光要他小腿肚上的毛发茸茸的跟要化了似的透亮,这人的腿真好看,又白又长又匀称。
很快,阙飞以及背后不远处的林海东就愣了,他们觉得自己很幸运,居然能透过薛印平日里那张严谨肃然的面相看到此时此刻这样一种状态的呈现。
薛印背对着被他忘记了给阙飞留门的大门,面对着落地镜子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只留一条门fèng的luǒ体背影给门外偷窥的两个男人。
他对着镜子照了很半天,他的双手都在前面,不禁要人瞎想他在gān什么……
林海东收回了窥视屋内薛印的目光,改为不着痕迹地审视着眼前不远处的阙飞。
平凡的一个男人。
毫无作为的一个男人。
薛印跟他……白瞎了。
对于自己也被外人偷窥了的阙飞毫无察觉,他当时除了觉得口gān舌燥、裤裆一紧外,毛都没有感觉到。
当薛印抱着膝盖滑倒在落地镜前垂首时,阙飞推门而入,不过是轻轻随手阖上了房门,锁或者没锁他以顾不上太多。
房间内的每一寸都铺设着地毯,阙飞踩上去无声无息,他蹲下身从薛印缩成一团的身后抱住他。怀里的人一颤,却没有起身或者有其他动作,或许他觉得他在做梦。
阙飞也gān脆叉开腿脚席地而坐,手臂穿过薛印的腋窝搂在他的胸肋骨处,他低头,衔住了薛印发红的耳唇,什么也没说,就用行动在证明他的到来。
薛印低着头一动不动,耳朵濡湿一片,被阙飞钻进去了舌头,没一会儿他开始喘息,在一会儿他被阙飞扒着下巴抬起了脸。
他的脸有些红,闭着眼睛不愿睁开,眉头紧锁,表qíng苦楚,微张嘴唇轻轻喘息,向后仰着靠在了阙飞的肩头。
这样的画面反she在他身前的镜子中,完完全全的被推开一条门fèng的林海东纳入眼底。攥着门把的手劲大了几分,林海东有感觉,却不像毛头小子那样说抬头就抬头。只是这种视觉冲击太过刺激,即将上演什么他心知肚明。
忍不住再多看两眼,最后他悄悄为他们带上了房门,把一室旖旎阻隔在门内,铭刻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薛印敞开着手脚靠在阙飞胸前的脆弱样子,那是一种毫无保留,把自己完全祭献给了另外一个人。
“喝多了?”阙飞粗着嗓子任薛印在他身上乱折腾,一双眼死死盯着如此主动的薛印看。
“没有。”口吃很清晰,带着浓重的酒意。很乖,阙飞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你在gān嘛呢?”阙飞伸展着身体,抬胳膊枕在后脑勺,饶有兴趣的继续盯着埋头苦gān的薛印瞧。
“xx!”没什么羞耻可言,对于阙飞,酒意中沉浮的薛印言无不尽。
阙飞懵圈了,今儿的薛老板彻底把他给震住了,感qíng不苟言笑的棺材脸喝多了都是这么可爱的啊?
这这这也跟这位平时清醒着的时候反差太大了?瞧——他笑得那个冒傻气,傻乎乎的跟他哥似的,真二。
“薛印——”
“嗯?”
“喊我一身老公听听……”无良又缺德的某人已经调开手机的音频跟录制功能,这会儿正对着薛印那张不知云里雾里的脸拍着。
“老公……”
089德行
“你儿子是你跟谁生的?”阙飞保持着枕着一条手臂的姿势用另外的手拿着手机在摄录,他真他妈的想长个三头六臂,这样就可以在多出一只手攥住空气中的香味,也能多出一只手沿着虚无的空dòng肆无忌惮地抓。
“嘿嘿嘿……”傻笑中带着小小的洋洋得意,“我自己生的。”
“切——”嗤笑,这人真是醉大发了。抽出脑袋下的那只手来拿手机,然后另外腾出来的手抓上了眼前的包子,真他娘的烫手啊。
“真的,剖腹产,你看,这是刀口。”见阙飞不信,薛印当即直起腰板,他原本就盘腿坐在地板上,这会儿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肚子,为阙飞比划着他白瓷般肚腹上的那道竖疤。
阙飞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这要是个娘们给他亮一亮肚皮上的疤痕吧他绝对就信了,尼玛的一个男的跟他说剖腹产生孩子,那太阳是不是三角的,月亮是不是长方的啊?
“你不信?”皱眉,神色凝重。
“没,我信了,你看,我这也是剖腹产刀口,给我手术那傻bī剖歪了,在我肋骨上开一刀,嗳你看,我胳膊上也有,后背大腿上都拽出过孩子来。”
薛印紧锁眉头,那种眼神又出现了,阙飞每每看了都觉得发慎。这人不是喝多了吗?怎么又给他玩眼神?
好一会儿,薛印才退了身上散发出来的锐利气息,软绵绵地躺下来,抱着椅子腿趴着一动不动。
又一会儿,还以为薛印睡着了的阙飞听着薛印细若文蝇的呢喃:“我难受……我难受……我难受……”
“哪难受?”炸天的阙飞环住围栏的一面轻声问他。
“都难受……”心里与生理。
“那你想咋的?”拍打着光洁的墙壁纸,一下一下,又轻又柔。
薛印不语。
两人沉默了数秒之后,薛印有了动作,他在地板上爬起来,抬着头往上窜了窜,一直窜到了chuáng铺的下面,后者这才会意薛印的意图。
嘴一张,话也不用出口了,薛印那条手臂就猛的抬了起来甩过来,cao!马叉虫化贝!
骂归骂,阙飞还是贱啦吧唧的张大嘴咬了口手中的冰淇淋,几颗葡萄gān堆在他的嘴巴里。
眼神来回滑动,这是要坐死他怎么着?
正在这想着,薛印就乐了。
一个快播选手?
阙飞惊了,他丫的还没给薛印讲笑话呢,这家伙就喷了??笑喷了?
对于薛印,单纯的安慰灵魂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一种刺激。甭说阙飞为他唱歌,就是阙飞的手爪子随随便便摸摸他的头发,他都能快乐的不知所以,然后不出十分钟就能自我达到至高qíng绪。
薛印吐了阙飞一脑袋瓜子,他夹着胳膊缩坐在椅子上抖着身体,那死德行就跟多年的和尚破了戒似的,真就这么可乐吗?阙飞纳闷自己的幽默感什么时候如此牛掰了。
"你乐完了是不是该轮到老子乐呵乐呵了?“胡乱抹了一把脸,把凉哇哇的水珠子在脸上给碾开,阙飞一把掀翻了身上的被子翻起身,瞬间就成了他撑着chuáng沿的姿态。
近距离的观察薛印,阙飞不得不承认薛印是个尤物,他的身材比例特别的完美,足以与T台上的男模媲美,如果有选XX比赛,薛印的这绝对一举获冠。
52书库推荐浏览: 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