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_艾米【完结】(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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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分,列车在一个比较大的车站停下了,他们两人跑下车去,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跑回车上。满车箱是那些睡得像死猪的乘客,有的大张着口,有的打着呼噜,什么丑态都有,就他们两个夜猫子没睡,还在下车抢购食物,两个人边走边指那些死猪,学他们的样子,吃吃地笑。

  宵过夜,她才觉得可以安安心心睡觉了,于是又去上趟厕所,做好睡长篇的准备工作。他一定要同去,而她死也不肯让他看见她拉尿,最后两个人都让个步,还是她拉的时候他在外面等,但他拉的时候就把她抓在里面等。

  这次一回到休息室他就把她拉到下铺躺下,还用个单子把两人盖住。他让她背对着他,说这样才睡得下。刚开始他很老实,似乎在睡觉,但过了一会,他就开始吻她的后颈,弄得她很痒也很激动。但他上次就已经这样吻过了,她觉得这次也没必要推开他,就让他吻了。

  过了一会,她感觉他的手摸在了她的rǔ房上,两只手,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她头一麻,差点晕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刺激太qiáng烈了,她只好咬着被单,也不管脏还是不脏了,不然的话,她肯定要叫出声来了。

  他一声不吭,又摸又捏的,一会握着整只rǔ房,一会又用手指捻她的rǔ头。他握着整只rǔ房的时候,她还挺得住,但他捻她的rǔ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在铺上扭动起来。

  他吓唬她说:“当心掉chuáng下去了。”

  她不敢乱动了,只好挺住,挺住,但她觉得好想动,想哼,甚至想哭。好在她的身体慢慢习惯了这种刺激,只觉得舒服,而没有要发狂的感觉了。他好像也觉察到了,一只手松开了她的rǔ房,向下面摸去。她抓住他那只手,乱摇头,他耳语道:“只摸摸,不要紧的 --- 会很舒服的 --- ”

  一个“舒服”,说得她羞愧难当,恨他知道了她的感受,她宁可他自己在那里急切地想舒服,而不要这样 --- 玩弄她,她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玩弄”,又玩又弄的,还不叫“玩弄”?她总觉得爱qíng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很严肃认真的,双方都很热烈很投入的,或者 --- 其实她也搞不清爱qíng应该是哪样的,就觉得眼前这事不像爱qíng。

  她使劲地扯他的手,但他力气比她大,扯不动,她就使劲拧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小点,就旋转着拧。

  他护疼,松了手,放弃了向下游地段的进攻,退回到上游阵地。她松了口气,虽然不算牵了他的牛鼻子,至少也算抡了几下牛鞭子,管他呢,牵得住就牵,牵不住就打,能把一头驯服的牛鼻子牵住,固然很好,但如果能把一头不听话的牛打服,也还算不错。

  他低声说:“好狠的心哪,真的拧?看我怎么报复你 --- ”说完,他就开始新一轮进攻,这次不再隔着衣服进攻她,而是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她又惊又怕,生怕他那两只大手把她衣服绷破了。

  刚才首次被他握住rǔ房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又想哼哼了,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有很多分泌,她又羞又惭,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人,生怕让他觉察了。但他好像是一个“提壶专业户”,gān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事,他轻声但有点得意地说:“很喜欢我这样吧?别不好意思,喜欢才是正常现象,不喜欢就不正常了,肯定是xing冷淡 --- ”

  他这句话似乎很有说服力,但他哪句话又没说服力呢?他不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的,她一下就听进去了,又开始担心自己xing冷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正常些。也许应该喘得更大声一点?或者 -- 哼哼?

  他似乎不在乎她喘不喘,哼不哼,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他在上游阵地ròu搏了一阵,又开始转移战场,向下游迂回。这次她的阻拦没那么qiáng劲了,可能是因为思想上已经正常了,意识上已经迷失了,只怕自己的身体够不上正常的指标,被他说成xing冷淡。

  他的手已经从裙子下面滑到了她腰上,勾住她小内裤的橡皮筋,就想往下褪。她觉得这不好,但没什么抵抗意识,只小声警告说:“说好了,只 --- ”

  他很顺从地说:“知道,只摸摸 --- ”

  然后她彻底缴械投降,而他则大举进攻,很顺利地就把她的内裤褪下去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得浑身颤栗。他的手盖上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但很快又抽了出来,食指伸得长长地举到她眼前说:“看,动qíng了吧?”

  她看见他的食指上有亮晶晶的水一样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忘了这就是正常的标志,忘了刚才她还在害怕自己不正常,只觉得难堪,好像他在嘲笑她一样。她挣扎着想逃离他,但他箍得紧紧的,小声说:“裤子都没穿,往哪里跑?”

  她威胁说:“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 ”

  “叫吧叫吧,不叫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舒服,我知道你早就想叫了 --- ”

  她气昏了,恶狠狠地说:“你 --- 是个流氓 --- ”

  这话好像让他很受伤:“别动不动就说人流氓,我只是想你舒服,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这样伺候她呢 --- ”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反应,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很爱她,又好像在戏弄她,她只想他此刻能够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他说那个话,那她就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爱了,但他没说,只在那里跟她打仗一般地比手劲。

  她挣脱不了他,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仿佛有点吃惊,凑上来问:“怎么啦?”

  她不说话,只哭。

  他又问了几遍,她才抽泣着说:“为什么 --- 你要这样?为什么你 -- 要这样 --- ”

  他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明白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才说:“这样不好吗?你不舒服吗?我觉得你很 --- 舒服嘛 --- ”

  她在心里骂他,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这样好不好,就看你说不说那三个字了,你说了,这样就好,你不说,这样就不好,为什么你连这都不懂呢?

  艾米:至死不渝(38) 2007-11-14 04:07:20

  石燕只顾哭,但哭了一会就哭傻了,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哭的理由,但又不好意思停住,挂在了一个中间状态,只能勉qiáng哭着。

  卓越好像也看出来了,抓住时机问:“你不喜欢?”

  她不回答,只哭。

  “你喜欢?”

  她还是不回答,只哭。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仍然不回答,只哭。

  他的声音里有了一点不耐烦:“真的搞不懂你了。”

  她知道她再不说话他就有可能懒得管她为什么哭了,便撒娇说:“你就是搞不懂我,你就是搞不懂我 ! 因为你不想搞懂我 --- ”

  “谁说我不想搞懂你?如果我不想搞懂你,我gān嘛问你?”他停了一会,问,“到底是为什么哭?到底我哪点做错了?”

  “我要你说那三个字,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呜呜呜 --- ”

  他笑了一下,说:“噢,就是要我说三个字?那就直说嘛,绕这么大个弯,又哭这么久,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大错误呢 --- ”

  “这还不是大错误吗?”

  “好,是错误,大错误,我改过自新行不行?”他重新开始进攻她的rǔ房,边摸边说,“三个字,三个字,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四二三 --- ”

  她狠狠拧了他一下,他大叫一声“哎哟”,然后威胁说:“别再拧我啊,你的两个东西都在我手里,我一使劲,可以把它们捏爆 --- ”

  她觉得他很下流,很肮脏,一点不làng漫,一点不爱她。她冷冷地说:“放开我吧,我觉得很没意思 --- ”

  但他突然紧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小宝贝,小心肝,我爱你 --- ”

  虽然他说话的腔调还有点开玩笑的口气,但他毕竟说了那三个字,而且说了很多遍,这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正儿八经地表达爱qíng,非得用这些歪门邪道不可。他那里还在“小美美,我爱你,小亲亲,我爱你”地念他的“三字经”,但她已经不再哭泣了,渐渐融化在他双手和双唇制造的热làng中。

  他把她反转一个面,吻住她的嘴,用腿撑开她的两腿,一只手向下滑去,滑进了她的两腿间,在外面东摸西摸了一阵,就试图进入她的身体,她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往外拉,但他把“我爱你”说得更温柔更甜蜜了,她终于迷失了,放松了自己,他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全身一震,那种刺激太qiáng烈,她连他说的“好滑啊,好多的水”都顾不得生气了,只一心一意对付那种感觉,怕自己会叫起来。

  他开始在里面搅动,她觉得很难受,很难受,不是痛,不是痒,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一种她不得不绷直了身体来承受的冲击,一种既想他深入又想他退出的矛盾感。

  她跟那种感觉对抗了一阵,觉得有种奇怪的波làng在向她袭来,但都处于一个波làng即将拍岸,但却差那么一点距离的状态。她此刻无比渴望听到他说那三个字,但他不知为什么,却变得一声不吭了,好像全神贯注于他的手工劳动一样,而她就象爬万里长城已经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只差那一里了,甚至还不到一里,可能就一尺远了,只差一只手拉她一把,她就能爬上万里长城了,但他就是不伸出那只手来。

  他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阵,教导说:“放松了,别绷这么紧,要学会享受 --- ”

  这简直象是一只魔掌猛推她一把,她一下退回去五千里,他的动作不再让她有想叫的yù望,那里似乎麻木了,知道他的手在动,但没什么感觉。

  他换了一只手,又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会,说:“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难到高cháo?我的两只手腕都搞疼了 --- ”

  两只魔掌 ! 把她彻底推回到零点,她的身体起了反感,他的动作已经开始使她感到疼痛了。

  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抽出手来,彻底罢工。

  两个人都颓丧地躺在那里,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心里都是怨恨,但如果现在谁叫她出来控诉他,她肯定找不到一个词。闷躺了一阵,她鼓足勇气问:“你 --- 到底为什么要 --- 这样?”

  “哪样?”

  “这样,就是你今天 -- 这样?”

  “我今天做的事多了,我怎么知道你在说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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