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炒鱿鱼_恩顾【完结+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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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友名连忙松了手,“不动不疼?”

  绉飞点头。

  “一动就疼?”

  绉飞拼命点头。

  “喻陌这混蛋!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邵友名火冒三丈高,冲回卧室里找手机。

  绉飞畏畏缩缩地跟进去:“要不要去医院?”

  “你不嫌丢人啊?等会,我打电话问问。”邵友名拨通电话,一阵嚷嚷:“喻陌,你给我的充气娃娃里有什么鬼名堂?”

  喻陌yín笑:“好玩吧?是不是紧窒得很销魂啊?”

  “好玩你的头!”邵友名咆哮:“你玩什么把戏?快说!”

  “邵大爷,您刚才不还说没xingyù么?这才一转眼就玩上啦?”喻陌格儿格儿笑,那叫一个嚣张,“想当年本大爷还是机电工程学院的头~~号才子,制作一咪咪小~~机关,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的啦!”

  邵友名怒极反笑:“我告诉你喻陌,让你失望了,被夹的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你的歪脖儿?”喻陌的口气一点都没有表达出失望的心qíng,反而雀跃万分。

  “没错,你立刻告诉我怎么拆。”邵友名恨得咬牙切齿:死翠鸟你还能再贱一点吗啊?

  “你求我啊~~”

  “……”

  “求我啊~~”

  邵友名看了眼绉飞,那倒霉催的家伙诚惶诚恐地裹着毯子蜷在他chuáng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相是既可笑又可爱。邵友名低三下四地对喻陌说:“我求你。”

  “态度一点都不诚恳!”

  邵友名再一次放软语气:“拜托了喻陌,我真的很急,求你了,快告诉我。”

  喻陌不紧不慢地说:“好吧实话告诉你,我装上去也没有考虑过拆下来的问题。”

  邵友名深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吐出来,浑身隐泛肃杀之气,冷静地吐出一句话:“喻陌,我一定会有机会弄死你。”

  摔了手机,邵友名怜悯且内疚地望着绉飞,“这……你别紧张,放轻松。”

  绉飞全身僵得硬邦邦,“我没紧张,我很轻松。”

  邵友名在chuáng沿边坐下,“张开腿让我看看。”

  绉飞咧开嘴:“你刚才不是看过了吗?”

  “别吵!”邵友名拍拍他的脑袋,“要不要我帮你?靠那儿张开腿!”

  绉飞乖乖缩到chuáng角靠着,别别扭扭地张开腿,“呐,呐……”

  邵友名趴在绉飞和充气娃娃之间,伸手摸了摸,“疼不?”

  绉飞红着脸,“你摸那里,当然不疼。”

  邵友名一本正紧地摸到那相连的地方,“你用力点试试,别怕,有我在呢。”

  “你妈的,生孩子啊?”绉飞忍不住爆粗口,刚用上半分力便抓住邵友名的肩膀直喘粗气,“不行!疼!”

  “死喻陌到底怎么弄的……”邵友名在充气娃娃的下半身来来回回地研究,就是没有找出破绽,不小心一动开关,不得了,充气娃娃跟失控的野马似的,嗯嗯啊啊地尖叫着在绉飞腿上奋力耸动,叫了几秒后,居然声音一变,变成了喻陌的狂笑声:“哇哈哈哈咩嘎嘎嘎……”

  这场面和音效真是恐怖到一定境界,邵友名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下意识往后爬,绉飞则既疼又恐惧,攥住邵友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嚷:“你……你快让她停……停下来……”

  邵友名哆嗦着去关开关,哪想,开关偏偏在这时失灵,任他怎么掰都不能制止发狂的充气娃娃,吓死个人命了——

  邵友名手足无措地围着绉飞打转,qíng急之下,从书桌上摸到一把瑞士军刀,二话不说掰开刀刃,往充气娃娃连捅几刀。

  充气娃娃嗤嗤嗤地泄了气,化作一张人皮耷拉在绉飞身上,而下半身中包着一个盒子形状的东西,还在不停地乱动。更为悚然的是,她的头是立体硅胶塑膜,头发也做得十二万分bī真,一颗圆滚滚的人头粘在人皮之上。绉飞拼死挣扎,充气娃娃的人头从胸前甩到背后,和一团乱发一起倒挂着,在昏暗的chuáng头灯照耀下温柔无辜地朝邵友名微笑,蓝色的美瞳泛着幽幽的光芒,发出喻陌的笑声:“窝活活活……”

  恐怕连喻陌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堪比鬼片现场的效果,邵友名吓得腿脚发软,抖擞jīng神上前割下充气娃娃的头,扶住绉飞安抚道:“别乱动!”

  绉飞总算甩掉了人皮,一个方块粘在他下半身继续耸动,邵友名拎起人皮,没头没脑地乱割,割了丰满的胸部又割腹部,绉飞闭上眼痛苦地扭过头,“你快点。”

  邵友名忙出一身热汗,好不容易才把人皮剥开露出盒子的真面目,恶狠狠地撬掉电池——老天保佑,终于不动了。

  之后的活简单多了,邵友名搬来工具箱翻出螺丝刀小扳手,小心翼翼地从外到里拆开发动盒。绉飞筋疲力尽地嗫嚅说:“太吓人了……”

  邵友名花了一个多小时,将发动盒拆了个七零八落,卸掉机关后松了口气,一抬头,看到绉飞四仰八叉地晾着红肿的小鸟,已然睡着了……

  第10章

  邵友名的chuáng真像棉花团,又软又香,绉飞有些迷糊,闭着眼睛,但意识已经依稀发觉自己不是睡在自家chuáng上。

  有什麽关系呢?这里更舒服,反正没人赶我……

  然后,他更加放心地昏头大睡。

  邵友名半躺在旁边,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快速盘算着弄死喻陌的一百种方法,脑子正处于活跃时期,手也不自觉地滑滑滑,滑到绉飞脸上触了一下,啧,皮肤不错。他俯身嗅了嗅绉飞的脸,忍不住扬嘴角:傻小子这几天一直在用催qíng香薰,那么多浴盐,怎么偏偏对这种味道qíng有独钟?骨子里犯骚呢吧?

  邵友名就这么隔着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在绉飞脸上吻了吻。这样的感觉很好,气氛暖暖甜甜的,灯光昏暗,两个人的体温带着暧昧的气息,还有一丝撩人的催qíng香薰,邵友名不敢冒然侵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撑着上半身细细碎碎地从对方的额头到嘴唇隔空亲了一个遍,心里正温纯着,再一想刚才发生的事,不由蓦然失笑。

  绉飞脸上有些痒,抓了抓,继续睡。

  清晨,天刚亮,两个人都醒了。绉飞赤luǒ地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带着惊慌qíng绪的眼睛望着身边的邵友名,眉头紧锁。

  这不是醉酒乱xing之后的标准场面么?他妈的,你没醉,老子也什么都没有gān啊!邵友名有些尴尬,故作轻松地露出一个笑脸:“醒啦?”

  绉飞咻地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许久没有动静。

  邵友名心跳加速:难不成昨晚我亲他的时候他没睡?那也太亏了,我没亲到唉!

  过了几分钟,绉飞顶着一头乱翘的短发冒出头来,一脸委屈,yù言又止。

  邵友名紧张地坐起来,立刻做好心理准备,绉飞如果微微意识到他的心意,那么,将会回应两种态度,一种是消极反应,指不定绉飞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对他大打出手。

  另一种是积极反应,傻小子会羞羞涩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睡在这了?

  那还真是可爱呃……邵友名心里乐开了花,自个儿在那幻想呢,绉飞挪过来,一字一字地说:“我硬不起来了!”

  邵友名嘴角抽搐: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绉飞的小兄弟经过一晚耗时持久的折腾,软趴趴地缩两腿间——它原本可是每天早上都jīng神抖擞昂首挺胸的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chuáng上,大眼瞪小眼,绉飞眼巴巴地瞅着邵友名,“怎么回事?”

  邵友名的眼神不断游移在绉飞结实漂亮的小腹和胯下蔫蔫的小ròu虫上,那麦色肌肤瞧着口感不错,尤其是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啧……真想摸一把试试。

  “怎么回事啊?”绉飞又问。

  邵友名回过神来,“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了点刺激……”

  “会怎样?”绉飞咬着嘴唇:别这么年轻就阳痿啊!老子还没讨媳妇呢!

  “过几天就好了吧。”邵友名斟酌着说。

  “真的?”绉飞歪着脖子。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邵友名心虚气短地安慰道:“应该是,你别担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绉飞松了好大一口气,从chuáng上爬下来,“那我上楼了。”

  “啊啊?”邵友名想挽留他,“还早呢,不睡了?”

  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睡在别人chuáng上,绉飞披上自己带来的毯子,揉揉鼻子,“我回去睡回笼觉。”

  邵友名心里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回chuáng上去蹂躏一通,但想归想,真这么做可得准备好gān一场硬仗!硬来不行,还是继续怀柔政策比较靠谱,邵友名尽可能笑得真诚友善:“嗯,去吧,我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嗯嗯,随便。”绉飞摸摸脸,不知为什么,脸有点热。

  窗外下起绵绵细雨,秋天下一场雨凉一截,邵友名站在电磁炉前,用长勺在锅里搅动,目光透过玻璃窗望向院子里的那棵半片叶子都没有长的树棍,深深地怀疑绉飞拔回来的或许只是一根晾衣叉。

  大雄在楼上嘶吼,它不能出去溜达,心qíng很不好。绉飞只不过是想睡个回笼觉而已,但大雄明显没有这个闲qíng逸致,它想拉屎撒尿,想立刻就奔到楼下去解决问题,它的前爪趴在chuáng沿,冲绉飞的耳朵一连串吼道:“嗷嗷嗷嗷唔(憋不住了啊)——”

  绉飞用毯子裹住脑袋翻个身,假装没有听到,这种天气最适合睡懒觉,全身骨头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大雄跳到chuáng上在绉飞的腰上背上乱踩:“嗷唔!嗷唔嗷唔(cao啊!我要尿尿)……”

  绉飞很享受地摊开四爪:哎呦喂泰式踩背啊,再用点儿劲……

  大雄出离愤怒了,憋无可憋则无须再憋,它在chuáng上团团转,最后对着钢丝弹簧chuáng的chuáng头杆抬起后腿。只听嘶啦啦的声音畅快愉悦,绉飞还在云里梦里,懒懒地撑开眼皮一瞥,差点昏过去,chuáng脚的褥子和毯子湿了好大一块,大雄挪到chuáng脚做出拉屎的预备动作,正在用力——嗯——嗯——

  绉飞一跃而起,怒不可遏地揪住大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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