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陆离也叹气,“曹萌年纪轻,你要多开导他,别让他钻牛角尖。”
方芜看着他,yù言又止,“我想……如果能请到这方面的资深律师,我的意思是……”
“你还认识什么资深律师?”陆离笑,渐渐的笑容有些僵硬,“你是说……”
方芜低声说,“陆离,我想请回萧慎。”
“哐—”的一声,陆离手里的饮料碎在地上,一地水渍。
“陆离,怎么了?”秦风扬声问,有拖拖拉拉的脚步声走近。
“没事,”陆离忙蹲下来捡起碎玻璃片。
秦风推开阳台门,笑,“你们俩站在外头也不怕冷,哎,陆离你别捡,小心割到手……”
尚未说完,就听陆离哎哟一声,可怜兮兮地举起渗出血珠的手指。
秦风心疼坏了,抓过他的胳膊拉人往洗手间跑,打开水龙头,“冲一下,等着我去拿创可贴!”
陆离美滋滋地冲着水,嘴角qíng不自禁地勾起来。
“到底有没有这么娇气?”舒南林鄙视,“他怎么就把你宠成这个样子了?”
陆离得意地斜他一眼,“你羡慕?那可真不幸,秦风这辈子已经被我套牢了,你没机会了哈。”
“瞧你那孔雀开屏的样儿!”舒南林笑骂一句,然后真心地说,“有个男人肯把你宠上天,这份运气不是人人都有的,陆离,你明白我的意思。”
陆离笑得满足,“我知道,在他面前,我也乐意让自己一无是处。”
明明是qiáng壮的成年人,独自时可以扛两桶水上楼,与秦风在一起,却娇弱得油瓶都扶不起,是刻意让自己全力依靠了那个男人,事事以他为先的。
当晚,秦风洗完澡,一出浴室,差点鼻血飙出。
陆离正跪在chuáng上,背对着他,试穿那件粉紫色的公主裙。后背的拉链没有拉上,衣领滑下肩头,锁骨清俊,一点浅褐色的rǔ首隐藏在白色蕾丝边里若隐若现,身体因努力而前弓着,裙摆翘起,露出小巧的丁字裤……
捂着鼻子,吼,“你要做什么!”
陆离惊讶回头,“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没穿好呢,这东西到处都是蕾丝,乱七八糟的。”
秦风深呼吸,走过去,克制着手上的力道握住他的手,将人转向自己,目光幽深。
陆离歪头,“不好看?”
“好看,好看得出了太阳系了,”秦风喘着粗气,手指摸上他瘦削的脸颊,沿脖颈一路滑下,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拇指按在那翘起的rǔ首上,轻轻揉搓。
陆离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那是他的敏感点,顿时下面有了反应,“秦风,吻我。”
秦风将他软软的身体揽入怀中,亲吻他的嘴唇、鼻梁、额头、脸颊,含住小巧的耳垂轻轻玩弄。
几处敏感点都落入对方的手中,陆离全面告负,软在他的怀中喘息,一手摸向下面。
秦风抓住他的手,“不许摸它,它自己会高cháo。”
陆离软软地斜他一眼,伸过手,却是拿起庄虞送的那根串珠,“试试这个?”说完,含进口中一点点濡湿。
“妖孽!”秦风帮他充分扩张,接过湿润的串珠,抵在他的入口处,却踌躇了,“真的要用这个?太长了,你会受伤。”
陆离一根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仰脸媚笑,“别担心,我经验十足。”
秦风叹气,卷起他的舌头与之缠吻,手上小心地将串珠一颗一颗放进去。
陆离的脸越来越红,泛着汹涌的qíngcháo,xué口柔软,吞吃着越来越大的串珠,最后一颗实在吃不下,秦风停手,“不要勉qiáng,陆离。”
“嗯……”陆离从他的怀里爬出来,趴跪在chuáng上,撩起凌乱的裙摆,轻轻摇晃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屁股,轻喘着叫,“……好看吗?”
秦风怔怔看着陷于qíngcháo中的男人,“好、好看。”
“呵……”陆离媚笑,“那你……嗯……喜欢吗?”
“我喜欢得要死了。”
陆离轻笑,伏下身去,扒下他的睡裤,双手虔诚地捧起他的xing器,抚摸几下,张口含了进去。
秦风被这样的媚态横生震慑,脑海中只剩四个字:妖孽凶猛。
“唔唔……”
陆离的叫chuáng声很诱惑,不会大声呻吟,只粗重地喘息着,偶尔按捺不住时,沙哑着嗓子叫一两声,总能在刹那间让秦风几乎缴械。
秦风撕开碍事的公主裙,激动地摩挲着他滑腻的皮肤,手指滑到后面,轻轻逗弄着那颗留在外面的串珠,陆离顿时颤了起来,身上更热了。
松开口,歪倒在chuáng上,陆离倚着chuáng头,拉着他的手指捏住那颗串珠,喘着粗气,“秦风……把它拉、拉出来……”
秦风吻住他的唇舌,手上突然用力,一道白浊喷she出来,陆离身体猛地僵硬,she完之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陆离,陆离,”秦风啄着他的脸颊,轻声唤着。
陆离失神了片刻,慵懒地看他,轻叹,“我很舒服。”
秦风内心激dàng,这样妖媚横生的陆离让他爱到了骨子里,俯身伏在他的身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怎么样?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陆离挑眉,“你觉得我一次会够?”
秦风笑,“我觉得我会累死在你的身上。”
“切!”陆离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风两手固定住他的两条腿,将自己深埋进去。
陆离仰头喘息,“秦风……请你好好爱我……嗯啊……用力地爱……”
第61章 彪悍的婚礼
这天陆离一到办公室,就见温似玉在挨个发红炸弹,一张清秀的小脸笑得chūn风满面一脸喜庆。
“陆教授!”一声嗲叫,温似玉扭着小腰跑上来,双手敬上一张请柬,“请一定要赏脸来哦。”
陆离接过请柬一看,笑,“哟,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梅如花人呢?好几天没看到她了,该不是新娘子害羞吧?”
“这个……”温似玉小掩朱唇,笑得羞涩,“说出来好羞人的啦。”
秦风凑过来,不怀好意地笑,“结婚有什么羞的?该不是搞出人命了吧?”
“呀!”温似玉捂着心口扭了扭,“被你猜对了,梅梅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爱qíng的结晶了啦,人家这颗小心肝啊,幸福得一直在嘭嘭嘭!”
“哦,嘭嘭嘭啊,”陆离斜眼,“恭喜你,心脏病。”
“陆教授你一定是羡慕了,梅梅叫我不许向你们炫耀,可是……”温似玉从衣服最里层拿出一个红本本,十分得瑟地显摆给陆离看,嘎嘎怪笑,“可是人家忍不住了啦,哈哈哈,我好开心,灭嘎嘎嘎……”
第一次看到温似玉爷们样的秦风被那豪放的大笑雷了个外焦里嫩,凌乱着思绪凑过头去,看见照片上温似玉和梅如花僵硬地靠在一起,炯炯有神的两双眼睛迸发出qiáng烈的结婚yù望。
温似玉叉腰仰天大吼,“梅如花是我老婆了!”
陆离啪地一声把红本本摔温似玉脑门上,冷笑,“梅如花那男人婆,也就你喜欢!”
“啊!轻拿轻放轻拿轻放!”温似玉惊慌失措地捧起红本本,美滋滋亲一口,然后擦一擦,塞进衣服里,抬脸对陆离抗议,“不许说我们家梅梅的坏话!人家梅梅可温柔了……”
秦风抽搐着嘴角,“也就你觉得梅师姐温柔。”
“讨厌!”温似玉翘起兰花指猛戳秦风,“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感受!我们梅梅有时温柔得好像母亲的羊水一般……”
秦风恶寒,“你还敢不敢再恶一点?”
陆离摸着下巴,眼光在温似玉脐下三寸打量,“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能搞大梅如花的肚子。”
温似玉立马粉拳如细雨地捶向陆离,带着哭声,“陆教授你真讨厌!怎么能怀疑人家的xing功能!人家可是健全的男人!讨厌讨厌讨厌!”
陆离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口方芜白西装的身影大步走过,温似玉立马收起一脸chūncháo带雨,抓着请柬追出去,“方教授,等等啦,人家要结婚了……”
方芜立马加快脚步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温似玉幽怨回头,看见来人,顿时喜笑颜开,一波三折地嗲叫着追了上去,“老板~~”
将办公室的们关上,秦风回头,笑,“看把给高兴得,真没出息。”
陆离转着笔花,挑起眼角看着秦风,“你就不羡慕?”
“羡慕啥?”秦风单膝跪在老板椅前,拉起他的手,轻轻摩挲,“陆离,我们的相处,是已经胜却了人间无数婚姻的,这份彼此jiāo付的qíng感,让我别无他求。”
陆离露出笑,撒娇着道,“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怎么样?”
秦风皱眉,“两个人白头偕老,不够么?”
不够,陆离在心里叹息,秦风尚且只有24岁,感受不到对孩子的渴望,可是他已经32岁了,想要有个白嫩嫩的孩子,从老鼠般大小长成青葱少年,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他会叫自己爸爸,理解自己和秦风的感qíng,传承他们的爱意,学会感恩……
陆离看着他,“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美的,你懂吗?”
秦风摇头,“我不懂,陆离,我是个自私的男人,不愿让任何人来分享了你的心。”
“那不一样!”陆离反驳,“我对你的爱和对孩子的爱不会相同!”
秦风qiáng硬,“爱不一样,但我的嫉妒是一样的!我要得到你全部的爱!谁都不能分享!”
陆离被噎得一愣,叹气,“你该去上课了,我们下次再谈。”
温似玉和梅如花的婚礼定在圣诞,伴娘是梅如花同寝的一个姐们儿,一听说伴郎是秦风,人家立马撂挑子不gān了,说人家姑娘待字闺中这么多年,来抛头露面当这个伴娘就是巴望着能跟伴郎勾搭一处的,结果温似玉给弄了个有夫之夫。
梅如花抓狂了,她已经30岁,身边那些闺蜜多数都结婚,好不容易一个没结婚的,还撂挑子了,当即大手一挥:开了秦风他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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