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来到股沟凹陷的地方,卓然马上急促地喘了一下,容锦白一指在股沟间磨蹭,整个手掌却完全包住挺翘的屁股,色qíng地揉捏。
卓然的眼角几乎是马上就红了。
容锦白呼吸一重,脑子里好像出现一个重影,他低下头去吻那个湿润发红的眼角。
卓然咬著嘴唇,下体蹭著身上的男人,xing器已经渐渐抬起头,却没有被抚慰,寂寞又难耐地包在裤子里受著甜蜜的折磨。容锦白在这时cha入一指,卓然几乎是有点可怜地呜咽了,可却是不自觉地摇摆著腰,想让指节更加深入。
“昨天没有喂饱你?”容锦白好像无奈似的抱怨著,“明明刚才还对我爱答不理,还敢对我摆脸色,嗯?”
卓然眼角湿润又发红,湿漉漉地看著他,容锦白几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却还是勉qiáng忍住:“不会走,嗯?”
卓然咬著嘴唇,搂住他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容锦白低吼一声,凶猛地含住了送上来的美味。
裤子早就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剥了下来,腿被彻底打开,腰被垫高,微微发肿的後xué一收一缩地bào露在男人眼下,男人的眼神彻底变了,疯狂而炙热,掰开大腿的手用力得好像要掐进腿里,又好像要把他的两腿掰断一样。
卓然喘著气,被硕大滚烫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拼命放缓了呼吸,全根没入的时候还是闷哼了一声,男人埋在他体内,安静地蛰伏了一会儿,温柔地吻著他的唇角,又叼著舌头戏弄,直到他渐渐接受了,甚至开始对体内那股瘙痒感到难耐,容锦白像是得到了什麽特赦令一样,疯狂又凶猛地开始抽cha起来。
一下又一下,沈重地进出,感觉到沙发也被顶得挪了位置,卓然感觉肠道都要烫化了似的,渐渐有些难以承受男人的凶猛撞击,摇著头小声呜咽:“不……不要了……慢点呜……”
容锦白赤红著眼眶,哪还听得见身下人说了些什麽,卓然露出来的柔软的qíng动的姿态,只让他心口更加发热,恨不能用更快的速度,更狠更彻底占有身下的男人。
“说……你不走……”容锦白倒还没忘记梗在自己心里的那根刺,还记得要卓然的承诺。
被不停撞到前列腺,已经she了一回的卓然哪里还听得清男人在说什麽,只一个劲地哭著说慢点慢点,不要了不要了。用力拍著男人的肩膀也无济於事,容锦白好像铁了心要他回答,不然绝不肯she。
凶猛地抽cha了好多下,容锦白突然又整根埋在卓然体内,一动也不动了,泡沫状的润滑剂还在顺著连接的部位细细地流出,卓然忍不了内壁里好像蚂蚁在啃的瘙痒,自己动著腰,可是毫无作用,反而更加饥渴。
卓然瘪著嘴巴,红著眼眶,看著容锦白:“动……动一动……”
容锦白敷衍似的顶了一顶,在脊背都发抖的男人耳边哑声道:“那就说……我不走。”
卓然都快哭了,无措地看著无qíng的男人。
他好像完全没有理解男人在说什麽,只是瘪著嘴巴,湿润润地看著男人。搂著男人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笨拙地邀请:“动一动……”
下面已经胀得发痛了,对方平时从来都不会出现的柔软的样子让容锦白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他掐紧卓然的腰,一下比一下凶悍地,cha入又抽出。
到被cao得神智不清醒,陷入昏迷,卓然最後也还是没有如容锦白所愿说我不走。
醒来时候他正蜷缩在容锦白的怀里,被容锦白两只长手臂环住了,几乎动弹不得,鼻尖抵住对方的胸膛,左脸感觉蹭到了什麽突起的东西,卓然花了一会儿脑子开机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是对方的rǔ头。
卓然手忙脚乱地想从男人浓郁气息的怀抱里解脱出来,男人被他折腾醒了,一手掐了把他的屁股:“还没被cao够?不好好睡觉闹腾什麽。”
卓然只好不那麽qíng愿地听话不动了。
其实能闻到容锦白的味道,他其实不觉得讨厌,小声地说还很喜欢。只是知道不是自己的,再靠近也知道只是偷来的,马上就要还回去。
所以就不敢靠得太近了。
窗纸才剪了一小半,不过他是连动动指头都嫌太困难了,管家也满脸凝重地叹息:“算了算了,我怎麽能不自量力地想霸占卓医生的时间呢?”
“少爷的独占yù还真是可怕呢。”女佣一号双手捧脸,满脸dàng漾。
“少爷也实在,非常的……勇猛啊。”女佣二号满脸飞红,最後像烧开了一样,冒著热气跺著脚跑出去了。
卓然简直不想和他们说话了。
☆、三十一
新年一点一点地bī近,别墅内外都焕然一新,访客增加,不过大部分连门都没能进,留下请柬礼物就走了。
卓然百无聊赖地看著管家先生照著清单,清点一桌子的礼物。
容锦白在楼上换衣服穷折腾,他每天都有聚会要参加,没有哪次装备是重样的,连袖扣都是。卓然也被迫多了半间衣柜房的衣服,不过他的标准依然只停留在穿上就成,对搭配什麽样的衬衫,是领带还是领结,袖口是伸出还是收入,袖扣是铜扣还是水晶,鞋油擦什麽颜色,都还是没有概念,每次都是容锦白一手包办。
不过今天卓然一身骑装,穿起来的感觉倒是要比板正的西装舒服很多。
“照这样下去,一直要到年後一个月,少爷回礼才能送完。”管家先生点完清单,皱巴巴的脸上夹起笑容,“少爷恢复视力之後,果然又要重新站在圈子中央了。”
卓然不置可否地哦了声。
“这一切都多亏了卓医生呐。”管家先生笑眯眯,“自从卓医生来了,少爷就改变了很多。”
卓然心想是啊是啊,你家少爷一下就变成了一个bào力神经病呢。
“这两年,少爷还是第一次这麽积极准备过年。”管家先生说,“以前一到过年,少爷就更加消沈,冷漠得根本没人敢靠近。”
反正都看不见,拾掇得再喜庆不也是找不痛快麽?
“今年啊,不知道少爷还会不会去那里。”管家先生叹了一声,“说来,卓医生大概是第二个,受少爷这麽重视的人。”
卓然愣了愣,扯嘴角笑了笑:“或许吧。”
毕竟我是最“像”那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人。
死人无可替代。如果还活著,也就失去了那样的地位。
人的回忆啊,真是一个欺骗人感qíng的东西。
张扬在容锦白心里的地位,正是因为在最浓烈的时候,突然死去,所以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可是死人不可能占据活人的感qíng一辈子。
容锦白自己也说过,迟早这点痕迹也会被忘记。
容锦白打著方向盘,不止一次地看向旁边心不在焉的卓然。
“怎麽了?还是这麽不qíng不愿的。”红绿灯的时候,容六少爷偏头看著他,“今天不带你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聚会了,去骑骑马,你不是想去?”
他只是看见唐正出现在电视赛马节目里,多看了两眼而已,什麽时候说过他想骑马了?
“这次顺便也和我的驯马夫好好谈谈。”容锦白笑意有点冷淡,“用我的马去参加比赛,他也够可以的。”
卓然愣了愣,明白他说什麽後,说:“我不会骑马。”
容锦白立刻不怀好意地一笑:“没关系,我可以带你。”
“我不会骑,也不想去。”卓然抿抿唇,“我想回去。”
容锦白看著他:“你这麽维护别的男人,我是会吃醋的。”
卓然白了他一眼。
於是两人还是到了马场,招待员一脸大惊失色又qiáng装成欣喜若狂的样子让卓然都为他著急。
“容先生新年大吉啊,这麽忙还来这里玩啊?”接待经理赶忙上阵替换下年轻的招待员。
容锦白似笑非笑的:“唐正呢?”理都没理他们的客套。
“唐正啊,他……”接待经理一脸为难相,“他手脚不gān净,我们已经把他辞退了。”
“很抱歉没有和容先生您说明,实在是您太忙我们也不好意思拿这点小事来打扰您。”经理在容锦白说话之前迅速认错,态度良好,言辞恳切。
容锦白看了他一会儿,脸上看不出神态来,经理额头沁出汗,求助的目光看向容锦白身边的卓然。现在稍微关注到容锦白的人,谁不知道他身边有个超级受宠,很能说得上话的卓医生。
可是卓然觉得,自己可能还真说不上话。
“唐正被辞退了,那我的马是谁在照顾?”容锦白缓缓道。
“呃这……”经理满头大汗了,这一下就被拆穿了谎言的感觉还真是不妙啊。“因为一直没联系上容先生您,不能更换新的训马师,所以暂时还是由唐正照顾,现在您来了,请问您有合意的人选麽?我们立即换人。”
“被辞退了还能继续当我的驯马夫麽?”容锦白微微一笑,“那就让他这麽当下去吧。这样你们应该不能随意支使我的训马师用我的马去参加比赛了吧?”
经理面色惨白,连卓然也诧异地看向他。容锦白继续道:“你们的这点小动作我先容忍了,下不为例。对了,把唐正马上给我叫过来。”
容锦白这次骑了匹纯黑,没有一丝杂色的纯血马,卓然微微眯著眼睛仰视他,容锦白莫名就觉得心qíng很好,朝他伸出手:“上来。”
卓然很迅速直接地摇头。他疯了才会和一个男人在公共场合共骑一匹马。
容锦白弯下腰,脸都靠在马鬃边上,几乎是诱哄了:“上来嘛,不然来骑马还有什麽意思?”
你到底把骑马当成什麽了……
卓然被他脸上显而易见的yíndàng笑容给震住了,死都不上去。
高傲的小纯血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跺马蹄了,鼻孔朝卓然喷著气,容锦白弯著眼睛:“别让小美女等久了啊。”
小美女只是在恐惧自己居然要被两个男人骑吧……
僵持中两个人听到场外传来声音,扭头看到唐正喘著气跑过来,看到容锦白弯眉笑眼邀请卓然的姿势,愣住了。
卓然也看著和三年前几乎毫无变化的训马师,想起那短短十来天里对方毫无理由地收留了自己,还给自己弹琴唱歌,傻乎乎地安慰自己,也有点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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