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好法呢?”司徒敖眯起眸,不以为意地问。
“他对我——”于珍顿住,疑惑地望着他,“司徒公子,你问那么多gān什么?这是我与十一少之间的事。”
“是是是,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只是,我实在不希望你一朵鲜花cha在牛……呃,就这么凋零了。”他话中有话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提防地看着他,他脸上的笑容让她看了很反感。
那种感觉就像他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而他的笑容就像huáng鼠láng般让人讨厌。
“我的意思是,十一少对你再好也不过是个病人,而你那么美,把自己的一生葬送在他身上,多可惜呀!”他垂着眼观察她的反应。
“哥,你错了,十一少不是说了吗?她不过是他请来的镖师,等这趟任务完成后,她就得和十一少分道扬镳了。”不知何时司徒欣欣竟出现在角落。
“欣欣!”司徒敖回头看她,“你怎么跑来了?不陪着十一少?”
他可是难得有机会与于珍独处,不希望妹妹来打扰,反正他们除了爹jiāo代的任务外,可说是各取所需。
“十一少要休息了,他身边那个杨超真罗唆。”司徒欣欣嘴里叨念着,对杨超老破坏她的好事怀恨在心。
“看来你魅力不够罗。”司徒敖取笑自己的妹妹。
“那你行吗?我看不也一个样!”司徒欣欣忍不住调侃回去。
“那可不一定呀,对付杨超……我自有办法。”
这qíng形看在于珍眼里不禁心惊,就不知他们两兄妹在打什么鬼主意?她冷冷地说:“司徒公子,你要不要休息?你的房间就在司徒姑娘隔壁,还是要由她带你去。”
“呃……我当然希望小珍姑娘带我去了。欣欣,你不是说要去镇上买些东西吗?还不去?!”他拉拉妹妹的衣角,示意她离开。
“哼,我也希望你能成功,那我就少了一个对手了。”睨了他一眼后,司徒欣欣快步离开。
“小珍姑娘请带路。”司徒敖这才对于珍嬉皮笑脸地说道。
她蹙眉瞪了他一眼,“走吧。”
项家别苑虽是私人别苑,可占地极广,苑内烟波千里、十步香糙,仿若世外桃源;花园内万紫千红、百卉含英,中央辟着一处“碧水湖”,浮岚暧翠、一碧万顷,着实是人间仙境。
于珍带过他绕过碧水湖,走过小桥流水,便到了为司徒敖准备好的客房。
“司徒公子,就是这里了,你早点儿休息吧。”将他带到后,于珍淡淡说了句便要离开。
“等等!小珍姑娘。”司徒敖赶紧唤住她。
“还有事吗?”她回头睇着他。
“不知姑娘何时有空,我想邀你去市集逛逛,听我爹说你们来自江南,一定没逛过这里的市集吧?”司徒敖眸子瞬亮,讨好地说。
“很抱歉,我没空。”她是有兴趣和人出去逛逛,可是对象绝对不会是他。
“这……这样啊!那你总有比较空闲的时候吧!我可以等。”他极尽温柔地说,可就是无法打动她的心。
“对不起,我实在没空,你找别人吧。”丢下这话,于珍快步离开了。
望着她那纤柔的背影,司徒敖心底升起一丝邪念。
他要她!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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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珍回到项勋的房里,看着他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心中有无限感慨。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她带司徒敖去他的房间呢?这种事一般仆人便可以做的呀!
看他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已将被子踢落一旁,虽然现在是午后,可是北方的气候不比江南温暖,为免他着凉,于珍上前为他重新盖上被褥。
这个动作却惊醒了他,他迅速将她揽在身上,“怎么?想趁我睡着时对我毛手毛脚?”
望着他那张带笑的俊容,她不禁心一动,羞怯地说:“人家只是帮您盖被子呀!”
“哦,这么说,你对我一点儿遐想也没?”他轻扯笑意,将她搂得更紧。
到了燕山之后,他一直没空出去,更无暇去找别的姑娘,有她在,至少可以替他解解闷。
“您怎么这么问呢?”她脸儿一躁,这下更难堪了。
“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害羞什么?”他突地翻身到她身上,目光幽柔地望着她。
“既是您的人,为何又要我去招呼司徒公子?”羞赧地抬起头,她问出心底的疑惑。
“唉……”他佯装叹了口气,“你难道看不出来?”
“看出什么?”她疑惑地望着他。
“司徒敖对你可是印象不错呀。”项勋眯起了眸,仔细端详她。
“那又怎么样?”提起那个男人她就浑身不舒服。
“跟着他或许比跟着我好,毕竟他是健康的男人,而我做什么都累,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他望着她。
“我不在乎,我爱您不是因为您的身子,而是您的人。”她直瞅着他满不在乎的表qíng。
“难道……您不相信我?”见他没有回应,她伤心地问。
“不是的。”他握住她激动颤抖的双肩,“刚刚说那些话只是逗你的,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她对他的忠诚度,另一方面则是想利用她来迷惑司徒敖。
他不想让自己的秘密那么早曝光,在查到司徒炎叛变的证据之前,他病十一的角色必须继续演下去。
但依目前的qíng况来看,她对他的忠诚度真是无话可说,既是如此,他何不利用她的这个优点来牵制别人呢?
“什么?”她不解地望著他。
“我希望你能假意接近他,然后找出他爹的叛变证据。”项勋缓缓说出他的计画。
“您是说那个司徒炎有叛变之心?”于珍惊愕地张大眸子,拔尖嗓音大喊。
“嘘……小心隔墙有耳呀。”他贴近她的耳畔道:“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只要是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呀。”她抬起脸看着他,“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对他示好。”他抿唇一笑。
“什么?”她倒吸口气,似乎无法苟同他的话。
“有困难?”项勋微抬下颚,睥睨着她的表qíng。
“不是,而是……”她慌张地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其要她去迎合那个讨厌的男人吗?
“若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勉qiáng了。”轻叹一声,他故作体谅地笑说。
“我愿意,可我想知道您的想法,若我真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您不会为我……为我……”
“吃味吗?”他笑着轻抚她的下巴,“当然会呀!”
“既是如此,您又为何要我去接近司徒敖,或是您只当我是个卑微的丫头、粗野的镖师,怎么也不及欣欣的温柔?”她有些慌了,压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要求。
“你怎么会这么想?”项勋的笑容马上退卸,并眯起一双锐利的目光,冷睇着她。
“我只是感觉您似乎没有那么在乎我……我说不出心中的那种失落。”于珍敛下眼,泪水轻沾在眼睫上。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捧起她伤心的小脸,在她耳畔呢喃。
“可是——”
“你想想,我既然要你跟着司徒敖,从他那儿探得司徒炎叛变的证据;同样的,我对欣欣好,也是为了相同的目的。”他目光直勾住她那双恍然大悟的眼睛。
“我……我懂了!”她笑逐颜开地说:“是我多心了,原来您这么做全是要演给司徒欣欣看的。”
“是呀,现在你懂了吧?”扯开笑,他翻身压住她,“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嗯,不会了。”于珍甜甜一笑,“以后不管您说什么,我一定会照办的。”
“这才乖。”他一笑,欣赏着她那天真憨傻的表qíng。
“可是您也别跟她走得太近,人家看在眼里……可是会伤心的。”她抿抿唇,一双多qíng美眸直凝注在他脸上。
“这还用说,我一定会对她很君子,不过对你……”
他弯起唇,俊魅的笑脸下藏着她所猜不透的算计,“我可是无法再当柳下惠了。”
接着,他将她整个人缚在臂弯中,对她施以一种浓qíng蜜爱的抚摸。
在他的爱抚下,于珍直觉有股激流嚣张地在她体内呐喊,轰得她几乎碎成片片——
终于,在意乱qíng迷中,她的体温愈升愈高,最后在他极力的冲刺下,一块儿跌进了无法预知的未来……
“勋……我能这么喊你吗?”她紧拥着他,埋在他身下喘息。
“当然可以了。”他肆笑着,大手不停揉捻着身下柔软的女体,畅意地听着她为他逸出的娇喃。
“啊……”她低吟了声,再次迷失在他那霸气狂狷的气势下。
也唯有这时候,她无法将他与“病十一”联想在一起,可无论如何在她心底,他永远是最qiáng的、最无与伦比的。
她爱他的心也更加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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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兄昨晚睡得可好?”翌日一早,在花厅上,项勋客套地问着司徒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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