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他用牙齿咬住她小小的耳垂,舌尖描绘着它脆弱的边缘,以最最轻柔的声音呢喃道: 你的每一部分都属于我……从里到外,全是我的……
醉眼迷蒙又yù火焚身的小小,闻言,虚弱的睁开眼晴。耶律隆庆相信,此刻她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他深深的吻住她,并将自已安置在她的腿间。接着,他猛地往前推送,一抹痛楚袭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他的吻立刻吞没她的尖叫,疼痛的泪水自她的眸中涌现。
嘘……待会儿就不痛了……
她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想把他推开,解除疼痛的感觉,但他却抓住她不放。他的唇覆着她的唇瓣,轻舔细啃地安抚她。虽然他的需要急着想发泄,所有的感官也悬在狂喜的边缘,但他却忍住静止不动,好让小小习惯他在她体内的感觉。
你……gān嘛用棍子……戳得人家……好痛…… 她哽咽着。
嘘——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痛了,我保证! 他咬紧牙根。 噢,天哪,别动! 他呻吟出声。
她不舒服地扭动着, 可是……真的……好痛啊……
这样好些了吗? 他呢喃着,缓缓移动身躯。
小小浑身轻颤。 我……我不……不知道……
那这样呢? 他沙哑地问。
她无法回答,双唇微启,可又说不出活来。他开始移动,轻柔而缓慢,她以为他终于要挪开他的棍子了,但他没有,反而缓缓推入、撤出,并一个劲儿的抚弄着她。半晌后,痛苦褪去,只剩下深沉的压力,以及一股逐渐增长的莫名qíng愫。
他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将她推向一处处美妙的仙境。她的双手抓住他湿濡的肩,全身的感官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更加火热,她逐渐迷失在渐高的làngcháo里,直到她忍受不了。
不要…… 她娇喘着。 我……受不了了!
那对蓝眸中则闪烁着胜利感。 不,你可以的! 他无qíng地继续摆动,直到她攀上极乐的高峰,在狂喜之中尖叫出来,欢愉的波涛狂卷而来,她紧紧地攀住他坚实颀长的身躯,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当她的ròu体终于平静下来时,他却仍在她体内更快更深地移动着,然后那qiáng烈、美妙的升腾感再度袭来,她的脑海里只剩一片空自,仿佛进入另一个灿烂的世界,她得到全然的解放。她漂浮在涨起的海làng中,听见他的诅咒声,和他再一次的往前冲刺,最后停留在她的最深处。他的身躯猛地往后弓,粗嘎地呻吟着将他的种子炽热地酒向她。他们互相拥抱着,一同缓缓地落在轻软的云端。
有好长、好长的时间,他们的身体仍然结合在一起,然后,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的额头,滑过她挺直的鼻子来到她的唇上,可小小浑然不觉,她几乎是在达到高cháo的那一刻,便已沉入满足的熟睡中了。
他可爱又迷糊的小王妃,明日醒来,她该是如何的bào跳如雷呢?她绝对没想到自己藏了一把匕首准备刺人,却被一根 棍子 反戳回去……他轻笑。想伤人啊!就得先受些教训才行。
是夜,耶律隆庆的棍子又忍不住硬了好些回,当然,他都利用来教训那位 丑陋 又 脆弱 的小王妃罗!
虽然经过一夜的缠绵,耶律隆庆仍是习惯xing地在清晨第一道曙光照入房内时清醒过来,他爱怜地摩挲着枕在他肩窝沉睡的小脑袋。多么美丽的小东西,多惹人怜惜的小可爱啊!
他不禁想起自己当时是如何想拒绝这门婚事,又是如何的怨天尤人,哀叹母后硬塞给他一个宋室女人,更自怜着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嘿嘿,等他们见过小小后……耶律隆庆自傲地想着,怕他们不后悔死了!说不定还抢着抢?!
那可不行!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心肝宝贝!搂着小小的粗壮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小小嘤咛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眸。
耶律隆庆忙轻声抚慰着。 没事、没事,你继续睡、继续睡。
困倦的眼晴听话的闭上了,但是不到一会儿又猛然张开来,又圆又大的瞪着他。 你…… 她从他的肩窝迅速弹开,一下子蹦到chuáng角。 你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隆庆侧着身,单手支着脑袋,两只闪亮的蓝眸在她luǒ露的胸脯上游移不去, 睡觉啊。
那双贼兮兮的眼晴和风chuī来凉飕飕的感觉,令她赶紧低头察看有何不妥,这一看——
怎么会这样? 她惊叫一声,赶紧扯过被单掩住luǒ露的身躯,而这一拉扯,又拉出了另一声惊叫。 怎么会那样? 她羞涩地从他那光luǒ结实的身躯上挪开视线。
耶律隆庆有趣地看着她腓红的双颊, 忘了,嗯?
小小揽眉苦思着昨夜的qíng形。喝酒……然后是……棍子?哪儿来的棍子?不是匕首吗?怎么变成棍子了?她有带棍子吗?几个大问号浮现在她那两只困惑的大眼睛里。她又为什么会光着身子?而他也没穿衣服,这不会是一加一等于三吧?她小心翼翼地避开看了会长针眼的地方,两只乌溜溜的大眼晴瞪着耶律隆庆。 说!你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嘴角高高扬起,毫不掩饰的说: 是啊!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 小小气急败坏地叫道, 就算你不怕我对你不客气,难道你就不担心你们那劳什子王爷砍了你的猪脑袋吗?
耶律隆庆眨眨眼。 你在为我担心吗?
担心你个屁! 就算是真为他担心,她也死都不能承认!
耶律隆庆夸张地垮下脸。 那就让我被他砍死算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小小失声道: 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耶律隆庆又端着一张期待的脸,问: 你为我担心吗?
我…… 小小左右为难地yù言又止,终于,心中那份难解的悸动令她下定了决心。 好、好,我是为你……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小小的真心话。 王爷,照预定行程出发吗?
耶律隆庆慢吞吞地坐起来,懊恼又无奈地朝惊诧的小小扬起一抹求饶的笑容,然后对门外的人下达指令。 照预定行程,你们先去准备,准备好再来通知我。
是,王爷。
说话间,耶律隆庆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小小的脸庞。
你……燕隐……不是……
耶律隆庆,字燕隐,你们大概没详细调查过我的资料吧!
小小张了张嘴,光滑的藕臂直指着他的脸。 你……
耶律隆庆摸摸自己的下巴。 剃掉了,看样子,我的胡须是不能再留了,否则你又要把我当成大猩猩了!
小小楞了好半晌,耶律隆庆那带着歉意的笑容也始终停留在唇边。敢耍我?摹地一个纵身,小小不顾仍光溜溜的身子,两只手猛地往他的脖子扼去。 我杀了你这只大猩猩!
当房内开始传出激烈的打斗声时,守候在门外的恒王贴身护卫腊葛和弥里吉连忙上前询问: 王爷、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们统统不准进来!
小小那些整夜苦候消息的家人,闻声急忙过来查问,却被腊葛和弥里吉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但他们心中已是有数,计划——失败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耶律隆佑也过来凑热闹。 怎么回事? 他向守候门口的两大护卫问道。
回齐王爷,属下不知道,不过,王爷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去。 弥里吉躬身答道。
是吗? 耶律隆佑更好奇了,他把耳朵凑在门边仔细听着。是打架声没错,可是……二哥在和谁打?他忍不住高声问: 二哥,才新婚第二天,怎么就有这等兴致,一大早演起全武行来了?
少罗唆!老二,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少来这边兴风作làng! 耶律隆庆回答的声音不疾不喘,可见他打得是既轻松又惬意。
门外围观的人愈来愈多。
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二哥,做弟弟的当然得帮着哥哥嘛!要不我进去帮你……
却只听见一声狂吼传来, 不准进来!
耶律隆佑皱眉,怎么回事?好像真的不太对劲。正想再问时,却听到里头传来细语声,他忙不迭地凑上耳朵聆听。 小小,现在是正月,天气冷得很,冻坏了你我会心疼的,你先把衣服穿上,咱俩再继续打好不好? 没穿衣服打架?耶律隆佑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小小,我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瞧咱俩这副模样,要是真让他们闯进来瞧见,我们以后还能见人吗? 门外的耶律隆佑没听见回应,对方想是仍埋头苦打,闷声不吭。
小小,别这样,你自己也知道赢不了我,何苦累着自己呢? 乒乒乓乓的声响丝毫不见中断。
只听到耶律隆庆一声长叹。 那……宝贝,你可别怪我又欺负你了。 三两下之后,翻桌倒倚的声音戛然而止,换上一声娇声怒喝。
你这只大猩猩,放开我!
那可不成,小小,放了你可又没完没了了,除非你答应我不再动手。
放你妈的屁!我今天非宰了你这只混蛋猩猩不可!
耶律隆佑暗自笑道,二哥是大猩猩?嗯!这形容可真贴切啊!一gān旁听者却是又惊又疑,这宋室女人竟如此大胆,敢对王爷不敬?而一向严厉威武的王爷却又为何如此容忍她?
正在惊疑间,忽听得里间传出耶律隆庆的命令声。
弥里吉,去把那件银貉裘给我拿来,连白狐大麾也一并取来。 弥里吉应声而去。
腊葛,马车备好了吗?
好了,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王爷一声令下,便可启程。
那好,老二,别再偷听了,去替我问王妃的家人辞行,就说我待会儿会直接上路,不再跟他们打招呼了,日后我自会登门请罪就是。
看戏还没看到结局就叫他去做事,害得耶律隆佑满心不甘愿的过走边咕哝,不过,他还是完成使命,把王妃的家人、送亲人员全体打发上路回去了。沈绍文至此也明白事qíng是不可能成功了,值得安慰的是小小并未 成仁 !他暗地嘲讽着自己,他们怎么会以为叫小小去暗杀恒王会成功呢?他可是掌握辽国几十万兵马的震天将军,身经百战的战场枭雄耶!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被一个冲动莽撞的小女娃儿解决掉嘛!之前他们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才会满怀期望的让小小 出马 !
如今,他也只能为小小暗自祈福,希望恒王爷宠爱、呵护她,让她能寻着自个的幸福,这也是他们为人父母者唯一的心愿。沈绍文留了一封信jiāo给耶律隆佑转给小小后,便黯然离去了。
耶律隆庆本是怨极了这场婚事,所以,他带来的人马并不多,以示他对此事的不满与不尊重。除了两位王爷各自的贴身护卫外,其他的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二十来个人。此刻,齐王和一gān护卫部属全都挤在院落里等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