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听出她语气中的挫败,尤子君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总有一天会找到的,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或许
他没有看错,夫人真的是有资格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要尤府的事qíng一结,他就会与她坦白所有的事qíng了。
秦漫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不是十分明白他的意思。但她敢肯定他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一一可惜她不懂。她正待以言语试探他一番,却突然觉得身形有些不稳,便赶紧扶住了他的大手。
尤子君察觉到异样,第一时间将她拥在怀里,使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急急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秦漫闭了闭眼,感觉那阵晕眩过去了之后,才轻轻摇了摇头道:“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觉得有点头晕。
一听她说头晕,尤子君便又想起上回檀香的事qíng,立刻便紧张起来:“怎么会突然头晕呢?我看还是找尤大夫来看
看,夫人先回房去躺着,我这就去让尤大夫过来一趟。”
“不用了,妾身体息一会儿就一一”秦漫刚想推开他,却脚下又一个跄踉,推辞的话也没能说下去。
尤子君这回便不等她同意了,打横将她抱起便往房里走去,一边说道:“乖乖去chuáng上躺着不要动,我这就去找尤大夫
。”
秦漫瞧见月成掩嘴渝笑,一时之间脸有些烧红,心里又暗笑她又不是小孩号了,他却这么一副哄人的口吻。为了防止
掉下去,她还是顺从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又说道:“可是夫君,请大夫让下人去就好了,夫君也不必亲自去的。
“夫人有所不知,早先尤大夫是在老太太房里去了,只怕下人请不来,还是我亲自去老太太房里一趟,将尤大夫给唤
过来。”尤子君便解释了一番,他来静宁院之前正是从老太太房里走开的,所以尤大夫在那儿他也亲眼瞧见了。
“那有劳夫君了。”这时秦漫已经被他放在了chuáng上,她便乖乖的躺了下去,含笑谢道。
尤子君也笑着模了摸她的头,便转身去老太太房里找尤大夫了。不一会儿月成走了进来,还有尤苦也默默的跟在后
边儿。只听月成嘻嘻取笑着道:“少夫人,少爷可真是体贴入微呀,连奴婢看着也会脸红红呢。”说着她还故作害羞
的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秦漫不由得朝尤苦那边儿看了一眼,而后责备月成道:“做好自己的木分,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月成微微一愣,紧接着也明白过来:尤苦到底也是少爷的前任少夫人啊,看见少爷对砚在的少夫人这般疼爱,多少也
会心里难过的吧?她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疏忽大意,但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没法挽回了,只得低下头说了句:“少夫
人说的是,奴婢知错了。”
虽然尤苦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惜,但秦漫仍是觉得挺尴尬的。不过她责怪月成那只是提醒月成不要再雪上加霜
了,她知道就算月成不说,尤苦方才也看见了的。
“我小寐一会儿,尤大夫来了便叫醒我。”秦漫想来想去只有装睡,便吩咐了一声转身侧过去闭上了眼睛。方才的
晕眩可是真的,她也不会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只不过她突然模了模腰间的香囊,心里想道不会是这香囊的问题吧
?难道尤姨太不是要帮她,而是要害她?
胡思乱想了一下她又在心里否定了这种猜测,因为这种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笨了,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的。她便静下心来休息,等者尤大夫来为她解惑。
秦漫这一睡还真睡得迷迷糊糊的了,约莫也真是身子不舒服,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了困意。等到尤大夫来的时候,
月成才小心的上前唤醒了她。
秦漫睁眼一瞧,却只有尤大夫一个人,她便坐起身问道:“少爷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人过来?”
尤大夫答道:“少爷原本是与维元一块儿过来的,但半路遇见老爷便被老爷叫去了,似乎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少爷吩
咐维元来替少夫人诊脉,稍后再过来探望少夫人。”
秦漫听了便点了点头,伸出手去让他把脉。她叹了口气,不要真是身子给弄出病来了吧?她这副身子可才只有十五
岁,那是经不起什么大折腾的。
一旁的月成与尤苦也紧张兮兮的看着,希望能从尤大夫嘴里听见几句好话。不过秦漫这一侧头望过来,皱了皱眉后
吩咐道:“你们俩去外边守着,不要呆在这里了。”
秦漫心里一点儿也不想自己的病被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她自个儿房里的下人也不成。谁知道她们会不会走漏了风声
……月成她倒还相信,但尤苦——她就不是很相信了。赶一个出去不好,她就只好赶两个出去了。
月成与尤苦再是担心,这会也应了声怏怏走出了房间,到了房外两人便对看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心里都在想着少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房里,尤大夫替秦漫把了一会儿脉后,猛他双眼瞪圆:“…少夫人!”
尤大夫到底说了些什么,秦先觉得自己一点也没听见,因为她的脑子嗡嗡作响——一晴天霹雳莫过如此。
正文第八十四章:替我瞒下去
秦漫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缓缓的转头抓紧了身上的被褥,一句话也没说。而尤大夫在那边儿唠唠叨叨的说了老半天
之后,才发现少夫人异常的沉默。他心想少夫人可能是太震惊了,便等着少夫人缓过这股劲儿来,却被少夫人接下来
的厉声给吓住了。
“出去!”秦漫此刻心乱如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声音里便透着一股不耐。
尤大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道:“少夫人,您只不过是……”
“我叫你出去!”秦漫难得的发了脾气,甩手便将身后的瓷枕扫到了chuáng下,发出哐当的响声。
尤大夫急忙往后退:“少夫人息怒,少夫人保重,维元这就退出去了。”他也弄不懂这少夫人怎么会这般反常,但为
了少夫人的身体着想,他还是依了吩咐退出房去。
秦漫慢慢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眼里满是茫然。她怎么就会怀了尤子君的孩子呢?明明……在知道落地莲能
致人不孕之后,她已经偷偷藏了一些,每回尤子君与她同房之后,她便会点上的啊…
而方才—尤大夫说她已经怀孕两月有余,是因为前些日子淋了雨又太累,才导致身子虚弱起来。两月前,两月前!两
月前她也不曾断过那檀香呐!难道说~…难道说这檀香里的落地莲在事后不起作用?当初她是怕尤子君进房时发现
她点了檀香,所以才在事后用,如今看来,是这个环节出了问题了。
秦漫双手抱住头,痛苦地想着: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从没想过真的在这个地方呆一辈子,她难道真的没有机会
再回去了吗?
以前她总埋怨男女不平等,可如今她才知道,就算以前有再多的不平等,可至少她活的自由自在,靠自己的智慧谋生,
不必依附男人,也更不会有如此多的人时刻想着要取她的xing命。
而在这里,她面对如此多的劲敌心力jiāo瘁,可除了依靠尤子君之外,她还能依靠些什么?就算她日后如老太太一般当
家作主了,那又有什么区别?她还是得处处以尤子君的喜怒哀乐为自己的喜怒哀乐,完全没有自由一一
不行!她不能要这个孩号!她也不能让尤子君知道她怀孕了!秦漫有些失控地想着,打定主意便慌忙冲外头大喊:“尤
大夫!尤大夫!”
这会儿尤大夫正被月成与尤苦缠住,一个不停的追问他少夫人的病qíng,一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他吐高实qíng。而
尤大夫正在挣扎着,毕竟少夫人先前的反应太奇怪了,他不知道该不该立刻告诉这两个下人实qíng。就在他犹豫不定
差点实话实说的时候,突然他听见少夫人在房里叫唤他,急忙退后两步对月成与尤苦说道:“少夫人叫我了,你们莫
要再胡闹。”说罢他便进房去了,只留下月成与尤苦在原地gān瞪眼。
秦漫见尤大夫走进来,便努力的缓和了qíng绪,挤出一抹笑容,问道:“尤大夫,你将这事儿告诉月成她们了吗?”
尤大夫急忙答道:“还没有,维元心想这事儿除了少夫人之外,少爷才是应该先得到消息的,所以维元没有乱说话。
”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是因为她的反应才没有说,只好拿少爷当了幌子。
秦漫闻言松了口气,顿了顿想好措词才说道:“尤大夫,经过上次那事儿,我也把你看作自己人了,所以有些话我便直
说了。”
“维元也将少夫人看作自己的主子,少夫人有什么吩咐请直说,维元一定办到。”尤大夫虽是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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