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反应迅速地闪了,但是鉴于敌方攻势太猛烈,下巴上还是受了难。
于是就出现了如上场景。
昨晚一个人睡了主卧的衫爸陈世方这时咳了两声,继续淡定的翻着报纸,嘴角却掩不住地笑,“珊珊,你知道你哥现在正是壮年男xing,脸上有牙印也很正常,他正是如láng似虎的年纪,没有老虎爪子的印子已经很好了。”
陈渊衫眼见身边的人的脸已经要从桌子上埋到地底下去了,一边帮她取了刚烤好的面包放在她盘子上,问身边的小公主,“珊珊,昨天睡得舒服吗?”
“不舒服。”小公主一向贼实诚,“和妈妈挤一张chuáng,睡得一点都不舒服。”
“嗯,爸爸一个人睡了主卧,你说他舒服吗。”陈渊衫循循善诱。
“舒服,我要和爸爸换,让爸爸和妈妈睡,我一个人去睡主卧!”小公主丝毫不知已经中了敌人的圈套,挥舞着手上的小勺子义正言辞地宣布。
眼见中枪的老爸脸上渐渐有些挂不住了,陈渊衫及时收了手,看了一眼坐在陈世方身边隐隐脸上有一丝尴尬的冯卿,心满意足地招呼了已经彻底处于休克状态的严沁萱,让她好好吃早饭。
今天是周末,本来就是准备陪冯卿去看了画展再去市中心去吃一家味道上乘的烤ròu,现在又加了一个陈世方,流程还是不变,便更像完整的亲子游了。
严沁萱晚上被陈渊衫捉弄,早上一起来又欣赏了陈家英俊两父子的jīng彩对话,只觉得人生真的是已经不能再充实丰富jīng彩了,糙糙吃完了陈渊衫给她布好的早餐,带着碗碟落荒而逃向厨房。
陈渊衫换好了衣服,接完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玻璃摔碎的声音。
他一下子推开厨房门,快步走进去,只见严沁萱手里拿着手机、呆呆傻傻地看着从手中滑落在地上的碗,神qíng恍惚。
“怎么了?”他走上前轻轻揽过她,皱着眉看着她,感到她身子甚至有些轻微地在发抖,“怎么回事。”
“我妈刚刚打电话来……”她抓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她说……爸爸突然晕倒在办公室里,现在刚刚送进医院……”
他听完,神色也是震了震,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和不知怎样才好的表qíng,摸摸她的头发,温和地拢了拢她的肩膀,“没事的,你爸爸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让安志尚帮你买回S市的机票,东西你先不用整理了你人直接先过去看着要紧,如果需要什么我马上再给你送过来。”
严沁萱听他有条有理不慌不忙的话语,恍惚着抬头看他英俊温润的眉目,用力地点了点头,伸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他将她拉进怀里,扶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劝着,脸上的表qíng更是沉了几分。
☆、【新】分路
作者有话要说:nüènüè小矫qíng,身心更健康
不知道桃花公子会有姑娘爱吗~~~
两个高大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一个病房的门口,这时突然看到一个人从电梯出来迎面朝他们走过来。
两个男人看到迎面走来的人浑身一震,几米之外看到他就恭敬地弯下腰。
“陈少。”
陈渊衫走到他们面前,朝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了。”
两名黑衣人看到他,身子几乎都已经激动得有些颤抖了,“陈少,闫哥一醒过来就在等您。”
陈渊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打开门朝病房里走去。
病房里正斜靠在枕头上严肃地看着手上的文件,不说话时也浑身保持着军人一般地挺拔和正气的男人,是跟了陈渊衫好些年的最最信任的得力下属闫江。
而此刻他的肩上缠着绷带,脸色十分苍白。
“老闫。”陈渊衫看着得力下属好些年没受过要进医院的伤,心里也是十分疼惜,他走到闫江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感觉好些了么。”
昨天早上陈渊衫刚接到美国这边的电话,当即就坐了12个小时的班机风尘仆仆地赶过来,闫江看到他脸上带着浓浓的倦色和担心,心里十分感动。
“唉小伤,还要麻烦你一路赶过来。”闫江抬了抬身子,忍着身上的痛正对着他,“是我无能,本来以为肖潘那群手下成不了什么气候,最近就松了些,想不到他们凌晨直接在东区就开火了,一些兄弟半睡半醒起来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次伤亡很严重,四分之一的基地几乎都被摧毁。”
“还有陈少,”闫江顿了顿,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上次枪击案,后来我又查到了一些线索。”
陈渊衫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他讲,这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如果线索的指向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上次和我推测时怀疑的那个人了。”
话音一落,整个病房陷入了死寂。
陈渊衫身子往后靠了靠,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闫江看着面前坐着不发一言的陈渊衫,心里也是叹息了一声。这个和肖潘那边里应外合的人,真的是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陈渊衫从椅子上起身,微微弯腰拍了拍闫江的肩膀,“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再考虑这边的事qíng,我来处理。”
陈渊衫虽然比闫江还小几岁,但是却是闫江心里一直最为尊敬和钦佩的人。他的这位老大做事沉稳严谨、环环相扣从来没有一丝遗漏,一旦他作出的一个决策,必然得到的结果就是预期想要的。
他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的信仰一般的存在。
如今看他沉思的这些时间,必然心中已经对所有事qíng都有了定夺。
“好。”闫江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愧疚,“陈少,差点连累你有生命危险,真的是我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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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外一家私人医院里,严沁萱正站在桌子边小心地盛着保温杯里的汤。
“都是你,什么事都没有,急个什么劲儿,还让女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此时坐在病chuáng上的严沁萱父亲严凯板着脸对着坐在一边的妻子高雁低声说道。
严沁萱到了S市之后赶到父亲所在的病房,才被告知只是因为父亲连日工作太过辛劳、又因为早餐吃得太少、公司的整个冷气都坏了,炎热之下突然猛出汗供血不足,才晕倒的。
“你身体一直很好突然这样晕倒,难道不吓人么,”高雁皱了皱眉,看了眼一边的女儿,“再说我都快大半年没见着萱萱了,今天才终于见到她了,你难道不想她吗?”
严沁萱听着父母二人的对话,也是忍俊不禁,看着几十年如一日严厉的父亲和温柔又有些唠叨的母亲,端了汤走到病chuáng边靠着母亲坐下,“爸爸没事就好,这次如果不是接到爸爸生病的消息我过两周也要回来了。”
“爸爸,你工作那么辛苦gān什么,我在日本都给你弄了一张那么漂亮的盈利图了。”她取出chuáng侧的小桌板在严凯面前垫好,将碗小心地放在上边,眨了眨眼睛,“身体最要紧,我今天早上都吓死了。”
严凯听着她的话严肃的脸上也是稍稍流过一丝暖意,“日本那边大方向你基本都定好了,没有大的问题,等你回来了我派其他人过去接手,你不用再呆在那里了。”
高雁在一边点点头,伸出手摸了摸严沁萱的发丝,“女孩子家的一个人在外面太让人担心,你在S市就算我们不在你身边,起码知道你在熟悉的地方,多少心里安心点。东京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你在那里出了点什么事qíng,不是要急死人的么。”
“爸妈。”严沁萱耸了耸肩,“我都二十五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大学也去日本做过jiāo换生,在那边呆了一年多了,那边公司刚刚稳定下来,我在那边帮着也好放心些,我可以两边跑。”
好久未见的一家人也是有好些话要谈,严凯和高雁两夫妻和女儿说着话总感觉她有了一些变化,具体也说不上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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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凯第二天一早就经过医生的准许准备出院,严沁萱刚刚收拾完病房里的东西就听到手机铃响了。
“是我。”严沁萱拿着手机走到窗台边就听到陈渊衫温和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爸爸身体qíng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她小声地和他说了一下qíng况,听到他那边很是安静,便问他,“你在家里吗?你爸妈不会怪我就这么突然回S市了都没好好招待他们把。”
“我现在在美国,这边出了急事。”他顿了顿,“怎么可能会怪你,我们都有事不在、爸爸正巧也带着卿姨和希珊回S市了,我事qíng处理完了就直接来S市,你们可以在S市再见面。”
“好。”她看着夜色,想着那人的脸、嘴角忍不住轻轻地上扬,“你在那边小心点。”
“嗯。”他站在空旷的没有她身影的屋子里,眼中流露出浅浅的温柔,忍了忍,还是说出了口,“我想你了。”
她听了他低沉的声音,脸上微微一热,心里柔软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嘴上还是矫qíng地应着,“才分开多久。”
那边他听了她柔柔的应答,抵着嘴淡淡笑了笑,“小矫qíng,乖乖在S市等着。”
挂了电话,严沁萱刚刚转身就看到母亲高雁正站在墙边掩着笑看着她,“和哪家的小儿郎打电话呀。”
她看着母亲那八卦的表qíng,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突然听到母亲开口,“小陆上次从东京回来之后来找过我们,他说都是他的错让你离开他,说你永远都不愿意再回到他身边了。”高雁观察着女儿脸上的表qíng,叹了口气,“我对他也说不上什么,本来你们在一起我看挺好的也就这样,现在你们小辈的事qíng分合我也cha不上嘴,不过后来小陆又给我打来过电话。”
“他说你现在在东京和黑道的人走得很近。”高雁这时脸也微微沉了下来,“萱萱,你和谁谈恋爱妈妈看你开心就好,但是应该和谁jiāo往你自己脑子里要有分寸,万一惹祸上身出了什么事qíng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就不多说了。”
严沁萱听完高雁说的这些话,脑子里转了好几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朝母亲点了点头。
家里的门铃这时响了,严沁萱跟着高雁一起往门那边走,那边严凯已经把门打开了。
“阿韦!”严凯接过门口走进来那人手上提着的水果,难得语音里带上了几分温和,“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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