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极致的快乐,但还是让人沉溺其中。
“花痴。”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梁夏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拿着枕头做亲吻状。
“你,你……”梁夏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季泽峻双眼微眯走到梁夏的面前,“叫—老—公。”
“老…”后面一个字还没吐出来梁夏就发现自己蠢到居然按着季泽峻的话说了,“你倒是叫声老婆来听听!”
“为夫先去冲个凉,老婆你…”季泽峻把梁夏推倒在chuáng上,俯身在她耳边呵气,“想想一会儿怎么玩。”
这就是传说中熟男的魅力么,梁夏一句话也接不上,只感觉到脸要烧起来了。
浴室猛烈的水声bī的人静不下心来,无限意yín。
7、dòng房花烛(下)
如果一会儿季泽峻要跟她圆房她要做什么反应?
如果做了以后在他面前不就抬不起头了么,如果不做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跟她离婚啊……
老爸老妈欠的钱凭她打工是还不起的,但又不能睁眼看着老爸被断手断脚,再说,搞不好就要拿她还债,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压寨夫人和高gān夫人之间还是选后者比较有机会出头,季泽峻都二十八了,怎么可能比她经得住岁月的变迁!
百善孝为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梁夏自言自语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话,只是可惜季泽峻没听到。
季泽峻并不厌恶梁夏,虽说是长辈安排的婚事,但对他而言没差,心早就死了,屋子里多个人又有什么影响。
梁夏在他眼里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学生,大大咧咧的xing格,有几分姿色但是个十足的花痴,娶了她,以后的生活应该不会无聊了。
“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季泽峻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对梁夏jian笑的表qíng一览无余。
梁夏正幻想到以后拿鞭子抽季泽峻的qíng节,突如其来的声音再次吓了她一跳。
“口水都出来了。”季泽峻慢慢走向大chuáng,讽刺梁夏似乎变成乐趣了。
面对敌人的挑唆,梁夏毫不畏惧,现在让你损个够,以后有你受的!“老公身材不错啊,我看看,呦,好像还是倒三角呢!”梁夏啧啧嘴,调侃谁不会啊。
知道自己娶了个花痴,但还真没想到自己娶了个脸皮厚的花痴,季泽峻脸一沉直接坐上chuáng,“你脱还是我脱?”
“啊?”真的要做了么,晚上就喝了两杯酒,意识很清醒啊,跟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梁夏望着季泽峻越来越靠近的脸,一阵哆嗦。
“刚刚不是夸我倒三角么?想不想摸摸?”季泽峻抬起梁夏的手拉向自己,“上次喝醉酒没好好享受是不是很懊悔?”
手感真心太好了,肌ròu练这么紧实gān嘛,梁夏咽了咽口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说不定谁吃亏呢。”
“你倒是很想得开啊,那我不客气了。”季泽峻用另一只手□梁夏茂密的头发里,试图更进一步。这几年他不是没碰过别的女人,都是不带感qíng纯粹满足生理需求罢了。
“我的贞洁牌坊早被你拆了,又没什么好怕的。”跟季泽峻在一起说话是越来越开放了,这一类的话噼里啪啦说起来很是顺口,梁夏都怀疑自己是女流氓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舌吻么,季泽峻qiáng有力地进攻,自己的舌头被搅得发麻,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梁夏一边寻找着微弱的氧气,一边试图给予回击侵占季泽峻的领地,但好像不太成功。
很快就不只是唇舌jiāo战,季泽峻不安分的手逐渐离开梁夏的头发向下移动,舌头也游离到了粉嫩的脖劲处轻微啃咬。
梁夏真的很想问自己一句节cao何在?但——就是没办法把季泽峻从身上推开。
“疼么?”季泽峻在释放之后抬起头睨视梁夏,依旧是低沉的声音,但夹杂着温柔的关心,让梁夏有些不知所措。
“还、还好。”梁夏很老实地回答了,第一次虽然没印象,但事后还是有些微疼的,今天只是略微觉得有些胀痛。
季泽峻翻身睡到梁夏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按摩梁夏害羞的柔软处。
梁夏把头埋进被子里,季泽峻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行为上还是体贴的,至少挺关心老婆的。
“卟……”
要死,梁夏脸瞬间胀红了,这种静谧下居然放了个屁,太煞风景了。
“呵呵。”背后传来了季泽峻诡异的笑声,笑屁啊笑!
“去冲一下吧。”季泽峻起身向浴室走去,让梁夏更尴尬了,他是嫌弃那个屁么。
一对完全不相爱的夫妻能和谐相处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奇迹,大概是因为季泽峻比梁夏年长的缘故吧,多少带着点怜惜。
季老太爷一大清晨就坐在院子里看报纸,这两天他的身体好多了,所以说人就不能有心事,想多了就会生病。
梁夏和季泽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来的时候两人都笑了,你见过头顶着头,脚对着脚,身体却远离的睡姿么?从上空看的话应该是个椭圆形。
其实梁夏夜里醒了一次,因为梦到了顾辰。梦到从前顾辰突然不理她的那天发生的事。
“曾爷爷早、爸妈早。”洗漱完毕就该向长辈请早了,住老宅里就像穿越回民国一样,得守点规矩,“爷爷不在么?”
只是季泽峻的母亲很不屑地看着她。
“好好,爷爷今天有重要的会开。”季老太爷笑得嘴都歪了,曾孙媳妇容光焕发一看就是昨晚被滋润了,“加点劲,让我这个老头子抱个玄孙哈哈!”
“爷爷这会不会太早了?”季项铭没想到季老太爷这么着急,好歹等梁夏毕业啊。
“不早!”
“是是,不早不早。”
季家按照约定给梁志和夏芸收购了间药房,还附带个彩票站,再过一周就可以正式营业了,所以婚礼结束后季项铭就先安排助理送他们回Y市打理了,梁夏和季泽峻留在京城等季老太爷身体康复再回去。
季项铭的助理还帮梁夏做了一件事,就是辞退了面包房的工作。理由很含糊,有关结婚的事只字未提。
这可害苦了周寒,在找到新的员工之前一个人顶两个人的活不说,还成天担心梁夏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是个她不认识的人来帮梁夏辞职,打电话又关机,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梁夏辞职的事凌琪和顾辰也知道了,不过这对凌琪没什么影响,因为梁夏不再成为她和顾辰之间的话题,他们也没有再因为她争吵,仍然是同学心中的金童玉女。
顾辰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凌琪一直疑心他和梁夏的事,所以只好暂时把qíng绪收敛起来,等把凌琪送回家才露出真实的一面。
“聪明蛋你gān嘛呢?要迟到了哎!”小梁夏撅着嘴把头抬高45度,正对小顾辰家的窗户喊道。
小顾辰拉开窗户,冷冷地看着小梁夏,“从今天开始,我不跟你一起上学了,笨蛋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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