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权臣_金阁【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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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回来了,茯苓这小妮子竟然比您回来的还早。”芙娆看到回来的祁鸿雪打趣道。

  谁知祁鸿雪身边一直不言语的羽姑,出声:“祁小姐是主人,茯苓姑娘没有保护好主人以致主人受惊。太子殿下不仅救了祁小姐还专门拨了一辆马车供她修养。茯苓姑娘办事不利,奴就没留她在祁小姐的车上。”

  芙娆听这话顿时蒙了,她不过是小小的打趣一下,竟引来了如此的回击。

  祁鸿雪可算知为什么太子不让她先行下车了,想必是为了她的名声,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传出去她清誉必受牵连。这才让自己身边的人护送自己下来。只是这位姑姑的话也太过刻薄了些,茯苓是自己的丫鬟还容不得他人说三道四。

  她掩下不悦,道:“多谢姑姑,也请代我向殿下道谢。”

  羽姑颔首应了声“是”,退下了。

  芙娆朝转身的羽姑吐舌。

  丁香打帘从侧室出来,见祁鸿雪回来开始为她准备沐浴更衣。

  府中的浴池排水问题已得到了解决。祁鸿雪徜徉在大理石堆砌成的池子了,水温凉飘又玫瑰、月季、蔷薇各色花瓣,芬芳而美丽。

  看着低头不语,默默前来送衣服的茯苓。祁鸿雪不解,听芙娆说茯苓回来时身上就有熏人的酒味,现在看来qíng绪还不太好。

  “茯苓,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正把衣服挂在衣架上的茯苓,惊慌失措:“没,奴没有……”

  祁鸿雪皱眉:“我昏迷了的时候你在哪儿?”

  这时奇妙地,茯苓脸色的惊惶渐渐被羞涩代替,支支吾吾道:“奴……在……顾公子马车上给他倒茶,不没想到他是叫奴倒酒。”

  “是‘酒狂画手’顾翰吗?”祁鸿雪问。

  茯苓点点头。

  顾翰,卫国公之子,少负才名,与温文尔雅,多位大儒教导下太子jiāo好也很正常。

  “原来,顾翰和太子有jiāoqíng,这可是历史没记载上的……”祁鸿雪笑道。

  “太子……”茯苓咽下想说得话,小姐知不知道太子差点薄幸她,为什么没有异样,是不是……是不是小姐和太子殿下就有私qíng。茯苓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刚挂好的长衫被她抖在了地上。

  茯苓突然跪下:“奴该死,奴该死,望小姐恕罪。”

  祁鸿雪轻声道:“你再去找丁香让她送来一套就是,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茯苓抱着掉在地上的衣服颤颤起身。

  祁鸿雪望着茯苓转身的背影,眸色幽深,茯苓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日子祁鸿雪得到了祁松的禁令不让出府。

  “父亲,为什么?”她只是想出买下文房四宝,用不多时就回来,怎么就不能出去了?

  祁松放下手中批文,道:“近来京城有许多良家妇女失踪。你且在家安稳度日,叫下人去买。”

  祁鸿雪略有些失落,这几日怕是见不到季成均了。倒不是说喜欢他了,而是时不时去见他,有些习惯了。祁鸿雪也被自己的心里所想吓到了,习惯是比喜欢更可怕的事qíng。

  穿越成闺阁小姐,她的活动范围并不大,窄窄的四角天空,与琴棋书画为伴,只有出去学舞找季成均时才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鲜活。

  “你这些日子出去真只是为了学舞?”祁松的视线投向她。

  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qíng,就像随口一问。祁鸿雪却心惊ròu跳,手心冒汗,一阵阵虚汗渗出。

  “过了这些日子你也不要出去了,若不是太子相告,我都不知道你在路上马车翻倒的事。”

  祁鸿雪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祁松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她也识相地点头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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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凄凄,jī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jī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jī鸣不已。既见君子,云……”

  “芙娆,你怎么翻到这页?”祁鸿雪放笔道。她实在写不下去了。原是练字静心,未想到誊抄的是一首相思之诗。一咏三叹,思君之qíng悱恻缠绵,相见的欢喜之心跃然纸上。

  芙娆委屈道:“您之前也断断续续誊抄过这本书,如今到这页了。”

  祁鸿雪低首仔细一看,这页页脚果然有一个淡淡的折痕。

  “冤枉你了。向芙娆姑娘道歉。”祁鸿雪半玩笑道。

  “哼!”芙娆扭头。

  祁鸿雪重新执笔写下去。原本茯苓也是个活泼好动的xing子,但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变得沉默无语,一时间祁鸿雪心头万千思绪涌上。

  “小姐,安惠公主的信。”丁香绕过屏风莲步移来。

  ☆、和尚

  祁鸿雪望向静静地躺在书桌上散发兰花香的信封。安惠公主,不,差不多整个燕朝的公主都安分守礼,没有什么出阁的行为。这个安惠公主自幼随母安静礼佛,少理世俗,还没成亲就病逝了,在燕朝所有的更显得平淡如水。

  她实在想不出,这位甚少理会世俗的年轻公主与权势煊赫的首辅之女,有什么jiāo际?

  公主屈尊相邀请,即使她现在是祁松之女,也不能拂去她的面子。明道帝并不是一个丧失皇权的帝王,相反所有重权的真正掌握者正是他。

  她拿着公主的信解除了祁松刚下达的禁令。

  暑天热làng浮涌,陆地不平,偶有沙尘扬起。锦缎遮挡住了外面的尘土飞扬,也挡住了qiáng烈的阳光,但燥热的空气遮不了,挡不住。

  “小姐,再喝些水吧。”丁香执起茶柄yù要倒茶。

  此次出门在外,且是与皇家同行,当是谨言慎行,所以祁鸿雪就选了丁香一人跟随。祁鸿雪摇摇头:“不用了,不必多喝。”

  安惠公主的生母李妃虽上然不是信道,但因虔诚信佛的态度甚得明道帝意,所以出行派头不小。不到特定休息的时间,她怎好意思说解决生理问题,就从根源上断绝吧。

  一个宫装打扮眉目清秀的小姑娘,提着一个篮子上了祁鸿雪的马车。

  “奴奉公主李妃娘娘之命,为祁小姐送些清凉解渴的东西。”她屈身跪坐在矮桌前,掀开放到桌子上的竹篮,掀开的刹那看得祁鸿雪不禁一阵发愣。

  因为里面装得是荔枝。今年荔枝很泛滥吗,人人都吃荔枝,还是?祁鸿雪不仅胡思乱想,古代宦官都会为巩固权力,讨好后妃,这个锦衣卫会不会这么做。

  一时间,她好奇心涌起,到夜没什么伤心,因为她早已猜测会有这样的局面。男人重权,尤其是古代男人,最甚者季成均这样的男人。

  宫女带到后,袅娜退下。

  祁鸿雪盯着丁香剥好的白白嫩嫩的荔枝,心想这不理世事的人,怎么比世俗中的人还重口yù和爱享受。这宫女恭恭敬敬,对上司的话执行到位,不论是身材还是气色都是十分的好。修佛的正主又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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