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盛宠:天命皇妃_凡云玲【完结+番外】(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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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收起那只牧笛,背对他,声音清冷道:“深宫锁雀,早已失了自由,又何来的欢喜?既已此生无欢,又如何能chuī奏出那欢快的曲子?”

  “柳如烟,你放肆了。”宫明羽虽然很怜爱这个女子,可正如她所说,她不过只是他养在笼子的金丝雀,她活着就该想法儿的逗他这个主人开心,而不是这样冷嘲热讽的惹人不悦。

  柳如烟缓缓转过身去,被灯火照亮的是一张眉如远山黛,眸似横波水,朱唇不点而丹,面若桃李胜三分的绝色脸庞。一袭白衣清冷似月,又好似江南的水上烟云,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缥缈之感。

  宫明羽每每见到柳如烟,他都会有种初见的惊艳之感。

  此等佳人,也不怪乎连他父皇都心有不忍杀之了。

  也正因为他父皇的怜惜,他才能把代发修行的她,金屋藏娇在这偏远的薰风殿里,只供他一人独赏。

  柳如烟望着宫明羽的眼神很冰冷,只因这个男人毁了她一世清白。

  想她本为书香传家的柳家女,自小熟读诗书通礼乐,入宫后得蒙先帝怜惜,奉为知己。

  虽然他们是老夫少妻,年岁上差了很多,可先帝待她极好,给予了她尊重,也不是因色而宠爱她,最多的时候,先帝更喜欢与她饮酒作诗,奏乐酬知己。

  可宫明羽却把她困在这里,以家人xing命相要挟,bī她不得不就范,沦为他可肆意妄为的玩物。

  宫明羽本来是想来薰风殿找柳如烟解解闷的,可没想到这女人依旧如此不识抬举。

  柳如烟在看着宫明羽拂袖离开后,她才后退一步,无力的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躲得过今日,却躲不过来日,她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题外话------

  我承认我很坏,至今还在有汤没ròu。那什么,我是想宫主子给肖大小姐一个dòng房花烛夜的,毕竟要明媒正娶不是?好吧!偶还是想先买票后上车,托腮!

  ☆、第一百一十六章: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翌日

  宫明羽亲自出长安为南诏先王送行,以彰显他的仁德之心,以及对南诏属国的重视之意。

  也想借由此事,告诉其他归属明月国的小国,只要真心臣服明月国,明月国便会待其如家人。

  炎阁一袭素服拜别宫明羽这位明月国的帝王,带着南诏国使团队伍与明月国的三千兵马,一同互送他父王的灵柩回国。

  盛逻皮这一路上倒是安静的很,一点没给炎阁添麻烦。

  白毓秀对此是心知肚明的,因为,盛逻皮现在好奇的是肖云滟那个女人,此时说不定已让人去寻肖云滟的踪迹了。

  可这他不敢和炎阁说,就怕他这痴qíng傻子的大表哥,会因为儿女私qíng而抛下大部队离开。

  如真是这样,他可就罪过大了。

  可娜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的,一是怕回去后王太后会借机除了她,二是路上怕盛逻皮再有恃无恐的对她下手。

  法华倒是真说到做到,一直寸步不离的保护在可娜身边。

  这一点,杨易长很佩服。虽然他们一开始就是各为其主,可法华为人却是自有正义,并不是一个是非黑白不分之人。

  南诏使团因为人多,行程难免慢一些,等抵达偃师时,已是三天之后了。

  这一日,尤峰听说南诏国使团要路径此地,他便拉着肖云滟一起偷偷出了府。

  龙远是想拦没拦住,只能被月牙儿qiáng行拖去一起看热闹。

  宫景曜与尤颜去了本地商行,与本地几家织染坊的老板吃了个饭。

  尤颜的名声是很响亮的,可宫景曜的名声却不响亮,谁让他这回用的是景公子的称呼,却不是寻香公子的身份呢。

  这家酒楼正在城中最为热闹的地界儿,那是人来我往必经之处。

  一条通南北门的青石板大道,又宽敞又平坦,为本城主要道路。

  两边林立的只有店铺,而没有一个地摊,这是为了偃师城的风貌人qíng,由本地县官亲自下令禁止在这条街摆摊做生意的。

  肖云滟并不知道尤颜他们在旁边的大师楼吃饭,所以才会在被人挤的太难受时,她让尤峰带着她,飞向了大师楼的二楼伸檐上。

  龙远见此,心里可道一句坏了。居高临下,什么看不清楚啊?

  月牙儿觉得龙远皱眉皱的很古怪,他到底在愁什么?不会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尤峰蹲在肖云滟身边,吃着小食盒里的点心,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下方行来的队伍。

  肖云滟是没有亲眼见过白族人,这才会想来见识一下。同样,她也来为倒霉的南诏王哀悼几秒钟吧。

  “姐姐,这死人有什么好看的,看了说不定晚上还会做噩梦。”尤峰一个劲儿往嘴里塞着点心,吃得忽然有点撑了,他嘴角沾着点心屑,扭头可怜巴巴看着聚jīng会神盯着南诏国队伍的某女,又喊了声:“姐姐,点心吃gān了,渴。”

  肖云滟头也没回的挥手道:“龙远,进去问人讨杯水给他喝。”

  龙远没有应声,而是转头看向月牙儿,意思摆明是让月牙儿去,先支走月牙儿,他才好照顾肖大小姐一个人。

  月牙儿没好气瞪龙远一眼,便站起身来走过去,迈腿越过二楼栏杆,进了这家大师楼。

  龙远眼见着南诏国队伍越来越近了,他是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蠢主意,他伸手指着尤峰的脸,咋呼一声:“云姑娘,你瞧三少爷的脸多脏啊,您还是快帮他擦擦吧。”

  “啊?哦。”肖云滟对此也没多想,拿出手帕,一手捏着尤峰的脸,一手粗鲁的帮尤峰擦起嘴角来。

  尤峰秀气的眉皱起,小脸上满是委屈。为什么大哥不温柔,姐姐也这么粗鲁啊?

  还是香哥哥好,一看就是个温柔的人。

  月牙儿找水也是快,她直接半道拦截了一壶茶,给了那小二一点赏银,就提壶回来了。

  龙远见月牙儿提壶翻栏杆,那叫一个危险,他一时的怜香惜玉心,是过去扶了月牙儿,却是后头没来得及照顾好肖大小姐。

  肖云滟胡乱给尤峰擦了擦嘴,把帕子丢了尤峰,她一扭头就看到南诏国队伍里,竟然有一抹很熟悉的身影,她皱眉不敢确定的念了一个名字:“阿良?他怎么会在南诏国队伍里?还穿着白族的服饰?”

  炎阁好似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当看到大师楼二楼屋檐上坐着的那抹身影后,他眸底涌现出复杂qíng思。

  肖云滟一直盯着阿良看,她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去质问阿良怎么会是南诏新王,还是该去安慰失去父亲的阿良,心里乱糟糟的,她只能无言的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的五官,千言万语,此时却全成了无声的对望。

  龙远一回头,看到肖云滟还是与阿良相见了,他顿时想拍死自己。蠢啊!因小失大,早知不多手去扶月牙儿一把了。

  月牙儿手里拎着茶壶,她也惊讶啊!阿良这个闷不吭声的,竟然一转身成了南诏王,这不是惊掉人下巴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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