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嫁到_燕麦当劳【完结】(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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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凤羽来了,凤羽看到颜烁醒了高兴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捂着嘴巴哭。

  阿离悄悄退出去。

  回去之后,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全然不知时辰。

  等阿离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打算出去找点东西吃,填一填自己的肚子。

  等她láng吞虎咽吃完东西,她喝了口茶,休息一会儿便寻思着去看看颜烁。

  那孩子也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了,是不是还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呢?多可怜的孩子,要是因为发烧被烧成傻子,那可是罪过啊!

  虽说颜烁说话有点不中听,为人有点古怪,脾气有点大,偶尔有点莫名其妙,但阿离心里还是很喜欢这对姐弟的。

  他们出事了,她也会很难过的。

  方走出门口,正yù穿过这条长廊,那长廊尽头却猛地走出一个人。

  泽兄见着阿离,愣了一愣,渐渐敛起一双眉头来。

  阿离尴尬地扫了他一眼,寻思着待会儿是假装没看到直接走过去呢,还是先行个礼再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呢?

  初见泽兄是,阿离瞧着他一直不苟言笑,便晓得他不大肯与人亲近,不够亲切,这些日子相处,阿离便觉得这也怪不了泽兄,xing格使然嘛。

  此时司马泽脸上的冷清,倒是令阿离一阵心虚,不由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他不住的坏事?冥思苦想绞尽脑汁,阿离也没想出。

  他一双眸子暗了暗,在阿离身边僵了很久,半晌,才沉沉道:“昨日听说颜烁落水发烧了,是怎么回事?”

  阿离盯着他很久,脑袋中火速过了一过各种可能,莫非泽兄是因为琅琊王那件事来找他们秋后算账的?也是,颜烁他们的确惹怒了琅琊王,但事qíng已经做下了,此刻阿离也只能为他们说话了,于是她镇定道:“无妨,只是下水捡个东西而已。事qíng已经过去了,当事人都没有追究,泽兄你也别太在意。”

  这一番话明着是劝泽兄,实则是提醒泽兄当事人都没追究,也就是说琅琊王都没来找他们算账,泽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秦质子

  他皱眉,冷冰冰地道:“我听人说你需要钱抓药,你怎的不通报我一声,我若不来找你,你打算何时对我说?你钱是怎么来的?”

  阿离心中说道自然是永远都不对你说了,她讶然道:“这等小事,我怎么敢劳烦你。至于钱是怎么来的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并未擅自动用府里的东西,你也不必担心。”

  他默了半晌,从阿离身边走过去,冰冷地瞥了阿离一眼,似乎有些生气,gān涩道:“你何必故意气我,我被你气的还不够吗?”

  阿离一愣,回过神来就想揪住司马泽,大声质问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把话给她说清楚了。气愤之余,阿离的心也像一个燃烧的正旺的火炉被人猛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

  她知道她这个xing格并不讨喜,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不讨喜到这种地步,她何时故意气过他了?颜烁这件事本来就是琅琊王他们有错在先,她这么说这么做哪里不对?真是莫名其妙!

  难不成她顺着他的意思,指责颜烁凤羽他们就合他的意,就不是气他了?

  这么一想,阿离只觉得难受的慌,她昂着头,拿出当时做公主的派头,高傲道:“也是,小人本来就不会讨喜,殿下若是不想见到小人,大可打发小人滚,小人不会有一句怨言。”

  这司马泽总是能把她的脾气引出来,唉,阿离甚是悲凉地四十五度视角惆怅的望了一回天。阿离此人极少发脾气,尤其是在人前,她真正发脾气的一次是当时重华与她撕破脸,两人对峙在huáng河之畔。

  除此之外,她倒是也没有发什么脾气。毕竟她是经过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人,她自觉得自己已经看破红尘,俗世之中再没有什么事qíng能让她动容。

  唉,如今发现她还是太嫩了,如此简单就能与人怄气。

  每次与师父师兄他们外出游历,她总是能与当地小朋友打成一片,离开之时,那些与她同龄的小朋友们无不以泪洗面,恋恋不舍,可只有这司马泽寡淡的很,看不出有多么难过。

  不,也许他根本就不难过,他说不定内心欢喜的很。

  自从那日与司马泽怄气过后,阿离远远的见到他也就会绕道,如此一来,倒是极少与他碰面。

  茹妃的生辰也越来越近,估计泽兄也忙着为他的‘旧qíng人’张罗了,虽然茹妃是泽兄的旧qíng人这是阿离臆想的,但阿离觉得很有可能是事实。两人最近倒是也没有见过。

  而颜烁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身体还是有点虚弱,但声音总算好了,原本他的变声期也快过去了,这下也许是借着发烧,他的变声期彻底过去了。

  阿离很是诚恳的感叹,颜烁的声音倒是不错,很好听,将来要是混不下去靠声音说书的话,说不定也能挣一碗饭。

  这天,阿离扫过台阶没什么事qíng了,便想着要四处溜达,看看画斋里她的真迹到底有没有卖出去。

  她还没到画斋,便听到一阵箫声。

  箫声如怨如慕,不绝如缕,像是一缕缥缈的山风,又像是玉珠相互碰撞,在寂静的旷野下四处晃dàng,轻柔空灵,盘旋低徊,千折百转。

  阿离被箫声吸引,竟然qíng不自禁的跟着如泣如诉的箫声走过去。

  面前是一座烟波飘渺的湖中,寒风阵阵,穿过湖泊,她走到城中一个渐渐有些荒僻的地方,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座有些破败的宅子。

  宅子里一片黑沉沉的,寂静的很,那宅子里好像根本没什么人吧!那箫声莫非是鬼chuī得?

  宅子里没什么人,但是宅子外面却里三层外三层守了很多守卫。

  阿离心里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何人,能chuī出如此空灵的箫声?莫非是什么隐士,对音律颇有研究的隐士?

  有些名人雅士不愿做官,比如刘洵、陈影之流,他们不愿做官,只愿意放làng形骸,喝酒纵歌,一起游山玩水。

  莫非这宅子里的也是那种隐士?

  宅子附近来来去去的巡逻队伍,个个军容有素,毫不松懈。

  没想到这看着这破破烂烂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守卫呢?

  箫声依旧,阿离qíng不自禁靠近了一点,可立刻有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她,巡逻士兵只觉得此人略显清瘦,身上却有种优雅神秘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请脚下留步,这里是质子府。”一士兵拿着刀格挡在阿离面前,口气还算比较客气。

  阿离看了一眼那陈旧的暗红色大门,质子府,这也太破了吧?她也不想多纠葛,就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知刚才的箫声是何人所奏?我想见chuī箫之人。”

  “有什么好见的,不见,回去吧。”那士兵并未退缩。

  阿离轻笑道:“我要见的又不是你,你gān嘛说不见?”接着阿离看向里面,问:“请问刚才chuī箫的人是谁?”

  “你烦不烦啊?不见,都说了不见!”那士兵吆喝道,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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