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未亡人_猛哥哥【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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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数年的戎马生涯中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轻而易举就能dòng穿一个人,其实不论出身,卿卿和这战俘营里大多数女孩子一般,单纯却又向往着美好,她看似大胆,敢行刺他,但那凭借的不过是无知者的勇气。看似一腔孤勇的背后,是她qiáng烈的求生yù望。

  他如逗弄一只笼中小shòu一般逗弄卿卿,下流手段都用上了。

  卿卿即便被潘姐教过了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霍遇将收藏的chun gong古图翻出来,名曰想看看她从沈璃那学到了几分画技,叫她临摹这些图。

  卿卿匆匆瞥了眼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杏目圆瞪,“您好歹是个王爷,怎满脑子都是这些yin、秽之事。”

  “男女之间的jiāo融原本是件再正常不过的需求,怎成了你说的这样?莫不成,卿卿是石头fèng里蹦出来的?还是你爹娘勾勾手就怀上的?”

  经他这一说,卿卿突然想到上次她和霍遇都那样了,若是怀了孩子呢?

  她担忧起来,面上越发燥热,语气也冲道:“至少也不该在小孩子面前胡言乱语。”

  霍遇既然把卿卿当做了自己的女人,她这些小xing子他也能容纳,“往后不胡言乱语了。”

  卿卿身子还没好gān净,他也只能动动嘴和手,在这里撩起一身火还得去别人那里疏解。

  前些天梧州的太守送来一个青涩的女郎,与卿卿一般年纪,倒也生得一番好模样,据说是之前大户人家的女儿,家族败落了,被梧州太守收留了下来,巧的是名字也叫“青青”,但非卿卿的卿字。大名叫杨柳青,远比孟卿枝这三个字差了许多。

  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一举一动当真是毫无差池,眉梢眼角都是旧时富贵养出来的端方,哪似卿卿——驯马养猪什么都gān,再好的出身,也已经被同化成乡野丫头了。

  杨柳青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霍遇身上摸着,霍遇已在卿卿那里积了yù望,无需别人再做前戏,他直接将杨柳青翻过身,正是心里有火的时候,望到杨柳青的脖子上,并没有蝴蝶。

  原来还是由点火的人来灭火靠谱些。

  他放过杨柳青,回屋去找卿卿,远远的在窗外就望见她拿着本书,趴在书案上看,有点读书人的模样。

  卿卿。

  十一月的天,已是北邙山的寒冬。天不是几时落雪,卿卿起身去关窗,却看见在雪里立着的霍遇。

  暮雪纷纷,再过些时候就要天黑。

  霍遇迈开步子向屋里走去,只见卿卿也起身。

  二人对视一眼,卿卿突地将窗户合住,再走向门口的地方,把房门闩好。

  晋王霍遇在渐渐升起的灯火里站了好久,仍不能接受自己是被个小丫头关在门外了。

  王府到处是人,霍遇吃了卿卿闭门羹一事,原本是被当做卿卿不识好歹的例子传出去的,但传到谢云棠耳里,成了笑话一则,她险些笑得背过气,不顾霍珏也在一旁,同丫鬟道:“霍遇那孙子何时吃过闭门羹?真是活该!”

  在谢云棠看来,卿卿比这些人好玩多了,但平日霍遇在的时候总将卿卿藏起来,好不容易等他去边境巡逻时才逮到机会。

  霍遇临走前吩咐卿卿要临摹一幅前朝宫里传来的秘图,那画上的东西实在太叫人面红耳赤,卿卿哪敢叫别人看见?听见有人来的东西,立马一股脑地把书案上的东西塞进书案下面。

  谢云棠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从外头把门带住,刚下过雪的日子,外头阳光正好,随着谢云棠丫鬟关门的动作屋里又变得yīn暗起来。

  谢云棠足足高出卿卿半个头,身姿又英气又妩媚,一双凤眸扫过屋里的物件,最后落在卿卿身上,卿卿觉得自己对上她的眼神都会脸红。

  谢云棠今年十七岁,也是一个女子正青涩的年纪,但她穿着一身沉沉的藏青色裙子,仿佛只有这样沉稳的颜色才能压得住她身上的媚。

  她向着卿卿一步,卿卿就退一步。

  谢云棠伸出手,一把将卿卿揪到面前来。

  她身上有淡淡的海棠香味,可卿卿却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海棠花是何时了。

  谢云棠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稚嫩的脸蛋,轻笑一声,“倒也是个小小的妖孽,跟了霍遇,委实委屈了。”

  卿卿觉得口gān舌燥的,她不知自己这是如何了,被一个女子这样——还是头一回呢。

  谢云棠突然收回手,指着卿卿脖子带着的半块碎玉:“我要这个东西,你把它给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卿卿脖子上带着的半块玉自一出生就跟着她,那块玉和她的名字一般,深深融入她的命里面。上次为了这半块玉她得罪光了战俘营的人,这次也不惜得罪谢云棠。

  她护住自己脖子上的玉:“我没什么想要的。”

  谢云棠从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见卿卿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也不想再费工夫,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拿到这块破玉。

  她手掌卿卿拍拍卿卿的脸:“小女奴,那咱们后会有期。”

  卿卿以为不过虚惊一场,谢云棠或许就此作罢。

  夜里又不太平,霍遇在巡逻时遇到一支流寇队伍,险受伏击,幸亏他身边所带士兵都是被他在战场上折磨出来的,临危不乱,损失并不大。

  不过这另霍遇心qíng不悦,活捉的流寇,被他绑到战俘营当she击的靶子。

  战俘营彻夜灯火通天,火光反she在茫茫白雪上,足以照亮黑夜。

  卿卿没等到霍遇回来,等到了郑永身边的兵头子,说是霍遇请她前往战俘营观看“狩猎”。

  卿卿知道霍遇所说狩猎是合意——让他的“猎物”混在战俘营的奴隶中,他在高台之上she击,she中的“猎物”尸体会被他的猎犬分尸,若she中了无辜的奴隶,他也会予以补偿:给个像模像样的坟地。

  卿卿到达战俘营的时候,临时围起的猎场之外尽是围观的战俘,卿卿被带到霍遇she击的高台上,真真切切体会了一遍什么叫“高处不胜寒”。

  霍遇的副she手哈尔日将箭筒摆在一只窄窄的案几上,供霍遇备用。

  一声号角响起,猎场内的奴隶和被他捉回来的流寇开始向四处逃窜。

  卿卿根本看不清底下那些人的模样,在这里看他们,如同看蚂蚁一般,只不过被捉来的流寇,也就是霍遇的猎物,身上有huáng色的标识。

  这场景让她想起小时候和那人一起拿开水浇蚂蚁窝,四散逃跑的蚂蚁。

  比起那些想要活命的奴隶,霍遇气定神闲地拿帕子擦着弓。

  而后,他突然放箭,箭矢的速度飞快,卿卿甚至不知他何时动的手。

  一支箭、再一支箭…

  寒冷的冬天里,已经有胆小的战俘吓得尿裤子,但这些人面面相觑,确认自己与对方都还活着,激动地跪地大哭。

  原来霍遇方才那十几支箭,箭无虚发,每一支都she中了他的猎物。

  这般she杀猎物的游戏玩多了也无趣,霍遇兴致缺缺地把弓扔到哈尔日的手上,回头见那小小身影瑟瑟发抖,解了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你明知道夜里深寒,是故意不着披风,来讹本王的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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