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白木枭【完结】(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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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话未说尽。

  蒙面杀手将剑从暖酥体内狠狠抽出。

  “哗啦!”双腿无力,身体倒进深暗冰冷的湖底,腥红的鲜血如墨水慢慢晕染开。

  不留痕迹,杀手急忙离去。

  佳人顺着一汪湖水自西向东漂流,不知将流到哪儿,不知将在哪儿安定?

  夜未央,湖面平静,偶有几只蝉哀转久绝。

  第一百零九章 父子团聚

  一支利箭如鹰雕急急穿过茂密的森林,转角定定射在土地庙的朱漆柱子上。

  墨子矜认得这是暻狗特有的一种通信方式,上次便是如此,暻狗告知他绝情毒的解药,他才会中了小人之计。

  不知火涌上墨子矜的心尖,用力拔出深深的箭头,将精致的木箭折成两半,取出空心里的一卷浅梨色尺素。

  “这是什么?”骁河放下碗筷,好奇凑近一看。

  纸上写着娟秀的几字:君之子,吾养之。

  墨子矜愕然睁大桃花眼,愤怒将一卷小纸攥进拳头。恨不得杀了赵暻,竟抓了他的孩子当人质,此刻他才知暖儿平安诞下了孩子,悲喜交加,内心挣扎。他断然不能睁眼看着自己的亲骨肉遭赵暻毒手,该怎么做,他才能从虎口救出孩子?

  墨子矜挤破脑袋,想不出权宜之策,赵暻无非是想逼他回去,若不然,他的孩子将有生命危险。墨子矜着急,火烧眉毛,已无心进食。

  骁河明白墨子矜不得已的苦楚,豪情万丈:“我陪你去救孩子出来!”

  只一句,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你……”墨子矜定睛看着骁河,他本想让无关联的骁河先行离开,他独自回去赵府即可,可没想到骁河竟如此重情重义,让他心里好感动,不知该说什么。

  “你又何苦要陪我回去遭受凌辱呢。”墨子矜心里不好受,重重叹了一声。

  好容易逃出来,骁河应该回到自己的妻儿那里团聚。这一回去,赵府邸森严,五百名男仆皆是狐妖,逃出去的机会可就渺茫了。

  “为了你,再苦再累,值得!”骁河无怨无悔,浮生跟定他了。

  是他带他开了平凡的眼界,男儿就应浪迹天涯,就应闯天下。安定的家园,不适合热血的骁河。

  “嗯!”墨子矜郑重点头。

  两人同行回到罪孽深重的赵府,这儿的一草一木都不曾变动过。

  后园里的赵暻高兴抱着白白嫩嫩的可爱婴儿转圈,转啊转,慈父的形象上演的栩栩如生。

  “叫爹爹,叫爹爹。”

  两人静静看着赵暻不出声。

  “老爷。”男仆提醒。

  赵暻抬头,两张可爱的脸映入眼帘。他激动地将婴儿递到男仆手中,跑过去拥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公,“子矜,暻儿好想你!”双手紧紧抱住墨子矜,喘息着,激动的眼泪险些落出眼眶。

  墨子矜漠不出声,恶心到坦然,为了自己的孩子,卖腐他都愿意。

  被他抱了不知有多久,骁河已经从仆人手里将孩子接过。

  墨子矜面无表情,俊气的脸若深山雪莲,洁白孤傲,淡淡问:“可以放开我了吗?”像是请求,又像是不耐烦。

  赵暻松开紧箍的手,从他身上恋恋不舍离开,目光哀伤盯着他:“子矜,你变了。”害怕地抓住撕裂的胸口。

  墨子矜冷笑:“哦,是吗?”

  他变了如何?不变又如何?这都是他,与任何人无关,更不需谁来评头论足。

  冷漠的字眼打在赵暻脆弱的玻璃心上,他盼星星盼月亮茶不思饭不想,便是为了等他回来,他竟如此对他,连拥抱都是冷的,更别说那具身体。赵暻沉了脸,转而勾唇笑得疯狂,伸出柔和的手抚弄他的胸口,“你最好对我殷勤点,不然那孩子会出什么事,本官也不知,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墨子矜气愤睁大眼睛,恨地咬紧牙关,浑身发抖。他回来做他的面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还想如何!朝他倚门卖笑?

  威胁?墨子矜嗤声轻笑,放开心态:“我的孩子若是出了一点事,你将永远失去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遭威胁的赵暻没有不高兴,反而抚掌由心佩服:“不愧是我的墨子矜,学的真快。”

  孩子是他的底线,他是他的底线,谁亦不要触碰到谁的底线,否则指不定会出大乱子。

  墨子矜转身冷淡,带着骁河履步回到熟悉的庭阁,一路上伪装的冷淡,不曾开口,更不曾露出半分欣喜。直到回了庭阁,周围无人,墨子矜心急才将孩子抢来抱在自己怀里,狂喜地露出牙龈。

  “孩子叫爹爹叫爹爹!”此刻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狂喜来形容了,他的世界里种的皆是茂盛的草草树树,一瞬地开花结果,满是幸福的花海。他好想就这样躺在花海里沐浴,静静地阖上双眼,静静地睡着。

  骁河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团聚,很是欣慰,不由自主露出安然的浅笑。他第一次做父亲的时候,亦是这般的欣喜若狂,这点上骁河感同身受,能与他产生共鸣。

  “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吧?”骁河突然想起。

  墨子矜恍然醒悟,从兴奋中抽身,“这一高兴,竟给忘了!”

  骁河抿嘴笑。

  两人琢磨着给孩子起一个意义重大的名字,无数个字词在脑海中盘旋。

  骁河摩挲粗糙的下巴:“不如叫……墨非……”

  墨子矜连忙摇头拒绝,墨非莫非,不好听。

  骁河复钻头想了个,掏空心思,兴奋询问:“要不要叫墨迹?!”

  以前他的孩子出生,都不见他那么起劲儿,现在是他兄弟的孩子,反倒比什么热心。实在不懂骁河奇葩的世界。

  “不好。”墨子矜复拨浪鼓似的摇头晃脑,墨迹磨磨唧唧,真心不好。

  综上所述,骁河是个起名废,一个个名字皆他娘的什么玩意儿,竟来搞笑人。亦不能怪他了,他学武的嘛。

  与其让别人想,倒不如墨子矜自己来想得心应手。

  墨子矜抱着孩子慢慢七了步,嘴里念念有词:“每忆旧山居,新教上墨图。”

  骁河一听文绉绉的,虽然不懂是什么,但觉得墨弟很有文采,抬举道:“好,墨图,这个名字好!”

  墨子矜高兴举起孩子,大声念着他的名字:“图儿,图儿!”

  这是他与暖儿共造的第一个孩子墨图,暖儿一定还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吧,墨子矜忍不住想进宫方面告诉她,他们的孩子叫墨图,墨是水墨的墨,而图是图画的图。

  “哇哇,哇哇!”小墨图啼哭起来。

  “乖乖乖,不哭不哭!”墨子矜抱着图儿轻轻哄,图儿仍是止不住哭声,大着嘴巴子撕哭。

  安慰了好一会儿,不见效果。只觉得手湿了一片,低眼看是图儿撒了童子尿,弄脏墨子矜的素衣。

  “好你个图儿,竟敢在老子身上撒尿,胆子不小嘛,打屁屁!”墨子矜佯装生气吓唬图儿,实则心里甭提有多幸福了,后生可畏呢,将来铁定是个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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