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有娇兰_浅浅烟花渐迷离【完结】(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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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的眼神是迷离的,只看见那片黑眸变成了褐色,通常代表了他的理智被情·欲主宰了。我也没扭捏矫情,既然也想要那便动手,只是他的腰带怎么扯都扯不开,不由着急了起来。还是他接手了过去,嘴里还轻斥了句:“你真笨。”

  很快我身上和他身上的衣裳都被丢下了地,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汗水已经从他额头滚落下来,顺着我的锁骨往下落至丰盈处……那里已经被他亲吻得像盛开的花一般嫣红,而他犹不觉得过瘾,正在试图往下延伸。

  若在以往,我但凡还有一点理智就绝然不会同意他这般放肆,可此刻还有屁的理智,自他的唇从胸前肆意撷取后就点燃了每一处暗藏的火苗,正在疯狂而无声地煎熬着我。

  不自禁地把身体向他弓起,让他更彻底地去继续放肆,终于他的头完全俯在那一处,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什么念想都没了,只有感官的刺激在主宰。

  后来他又做了哪些疯狂的举动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一寸一寸占有时,从身到心都有一种满足感。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随着他幅度的增大我也随之而动,后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终于使我失控,他把脸埋进我的发里,身体全然压下,与我一同在交缠里喘息共鸣。仍不止,只休兵片刻他就又重整旗鼓来亲吻我的脖子,又一轮挑拨开始……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满头满身大汗的他,黑眸里的光格外的亮,而此刻伏在我身上显得特别的性感与慵懒,而且,该死的放肆。

  今夜,他是要我整晚都沉浸于他的掌控中了,不让我有丝毫喘息之余。

  然后一夜狂欢的代价是,第二日我整个人犹如散架了般,浑身骨头都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酸到我不想起身。而罪魁祸首却是精神奕奕地一大早就起了,还来嘲笑我体力不支,气得我拿枕头丢他的脸却还被他躲过了。

  他一边笑着往外走一边回头说:“媳妇,起不来就别起了,乖乖等我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你就习惯了也就不腰酸了。”

  “滚犊子!”我被激得爆粗,而他人已经走出门去了。

  他走了以后原本还想再睡一会,可少了他在身边就睡不着了,最后还是起了身。只是翻身而坐时那腰酸得我就想起昨晚那臭小子百般折腾,尝试各种姿势都快把我给揉折了。

  女人比起男人在体力上还真是差一大截,尤其阿平还是血气方刚之时,那精力当真是充沛。经此一役我也深得教训,那就是当他发·情时配合就好,千万不能给以太多反应,否则他能给你折腾得没完。

  第144章 领悟的太晚

  皇宫里的生活除去隔三差五要随阿平去向他母妃请安外,可还算平静。宫规基本上让清灵丫头教得都差不多了,主要也就是在被朱元璋召见时和去见阿平母妃时该行什么礼仪,平时若有喜宴时又该如何注意哪些。

  朱元璋倒是没来管顾我,毕竟我是阿平的妻,他当祖父的也没道理常召孙媳去见。可是阿平的母妃却不然,多半我是随阿平去请安,可偶尔却会在阿平去御书房那边学习时被召过去。从宫人口中已获知阿平母妃姓吕,是阿平父亲的第二位妃子,因其父早故,而阿平此时也还只是皇太孙,故而她还不能算是太后,只能称作吕妃。

  她对我并不和善,这情形不会表现在阿平与我一同前去时,可私下里再把我召唤过去态度就呈露了出来。有时会让我在殿外站着等候上半日,没见着人就又遣我回去了;有时又指派我在她宫中做事,比如奉茶、伺候用膳之类的;有时还会严声告诫我不可以女色诱惑阿平,需当多劝诫他用心学政。

  这些我都还能承受,唯独感到烦闷的是她让我上她那边去抄写女戒、道德经之类的,并且是站着写。要知道我本对繁体的文言不感兴趣,又是抄得这些枯燥内容,实在是感到困乏。

  不过我记得初次吕妃提要求让我抄书时,原本眼神是轻慢的,却见我执起笔在纸上写起字眼神中就多了惊异,还忍不住询问:“你识字?”

  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疑惑,若我当真是光禄寺少卿马家之女倒也罢了,可她早从刘清那获知我其实就只是一个乡野村妇,是故发现我识字觉得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回话:“原本儿时曾跟着父亲学过一些,后来阿平又教过我。”

  吕妃的心思很难测,只见她盯着我皱眉不语,大抵还是不高兴的。

  在此期间,刘清随在吕妃身侧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她甚至都不将眼中的嫌恶掩藏,可能在她心中我从头至尾都配不上阿平吧。

  原先我认为看些脸色也无所谓,别人的观念我无从改变只做好自己就行,更何况过日子的是阿平。但后来却发现我的观念是完全错误的,阿平若只在银杏村或还能如此自理,可当他变成了朱允炆,他身边的这些人就都变成了与之相关的主体。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只是我领悟的太晚。

  每次去吕妃那到放我回来的时间基本上刚刚好,总是在阿平从奉先殿回来之前。我并不想跟他诉苦这些琐事,便只字未提。可也不知怎的,这些日总感疲乏,尤其是偶尔还有晕眩感。是我太过养尊处优的后遗症?院中只移出一小片地种菜,撒下去种子一时也出不来,没什么可让我忙的。真心觉得身在这宫中,还不如呆在燕七那个屋子呢。

  阿平是说会帮我留意有没有空的院子,专门供我做菜园子,可他那么忙恐难有余暇去找。

  这日午后难得清静,我又窝在窗下的塌上打盹,正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突觉肚腹一阵绞痛袭来,疼得我直接醒了过来。心说难道是例假要来?等一等,例假?我有多久没来例假了?

  上一次是……在与朱高煦回来的途中,我在马家有待了足足半月,入宫又近二十天,算来有四十多天的时间了。我的信期一向挺准的,难道这次是因为舟车劳顿又心力交瘁之故?还是……脑中闪过这阵子阿平那疯狂劲,再晚回来都会缠着折腾上几回。

  忽而如梦初醒般意识到阿平的意图,与他成婚一年多,夫妻生活属正常,可至今我的身子都没半点起色。而今我再嫁于他,且因身份的转变而入了宫中,对我最好的保护是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没动静我也没多想,因为观念里觉得女人生孩子怎么也得到二十五六岁,十八九岁生娃的例子是我们奶奶外婆一代了,可我忽略了当下的情景。

  古人奉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若我一直无所出便会被外道也,时间一长必谣言四起说我不能生之类的话,到那时朱元璋也好,吕妃也罢,必定会为阿平再寻妾侍。

  所以阿平未雨绸缪,想要我在最短时间内怀上孩子。只是,现在我真的有了吗?刚才那绞痛之后突如其来,只疼了一会便慢慢缓了下来,此时只觉隐隐作痛。

  若是往常倒也不至于矫情,喝点糖水就过去了,可在思虑过那个可能性后我不敢冒险了。深吸了口气起身往外走,拉了门连唤几声清灵都没见有人进来,只得再往外屋走。突然一阵晕眩袭来,眼睛有发花,最后当视角轮转时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是去护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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