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党_悠悠晴天【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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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你太在乎这个孩子了!你先好生给我在这里坐着,我去看看大夫的方子。”说着,胤禛把玉徽扶到椅子上坐好,自己走了出去。玉徽独自坐在冷清清的侧屋,哭了一阵子,始终不能摆脱那种不好的预感。她挣扎着站起来,想到卧室看看小弘昐。可就在站起的那一霎那,她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在完全失去知觉前,玉徽似乎看到了生弘昐前的那个夏夜在海棠院上空看到的壮美银河,一闪,一颗小而璀璨的流星划过天幕,瞬间消失了踪迹……

  三天后,小阿哥弘昐在海棠院殇。玉徽病倒,腹中的孩子流产。

  三十九年八月,弘昀生,玉徽亦知他是个只活到十岁未能成年的孩子。她心力交瘁,却仍强打起精神珍惜与这个儿子的这段短暂尘缘。

  命运的车轮,无情地轧过人世这条混乱不堪的道路,留下两条叫做“历史”的车辙,永不停止地向前进……

  后注:汗,偶有罪,偶对不起四四,偶把四四儿子的名字弄错了。网上很多资料上都写的是“弘盼”,甚至连冯教授的《雍正传》后附录的表上写的都是“弘盼”。我还纳闷这批孩子不都是“弘”字辈,而且名字里都带有一个“日”的么(除了年妃那批早殇的孩子们……唉,那些好土的名字,真不想承认是四四起的-_-b……)?怎么冒出个“盼”字?果然,在《清史稿》中一查,应为“弘昐”。所以前面的内容也稍作了相应的改动,总体上说并无很大的出入。再次向四四郑重道歉。为了表示对您道歉的诚意,请进入偶的梦中教训偶吧,偶不会害怕的……哇哈哈哈哈哈……

  番外 梦境

  茫茫然,偶走进一幅“独钓寒江雪”的淡墨山水画中。

  江水寂寥的岸边,独坐着一蓑衣老翁,正在往渔线上挂钩。

  偶轻轻走过去蹲在他身旁细看:果然是直钩!此乃姜太公是也!

  老翁放线投钩入水。良久,未见浮标晃动。钓鱼本是修身养性之事。操之过急,只会两手空空。

  老翁缓缓站起,面目肃穆,竖握渔竿,对着水面突然发了一顿狂飚,出言道:“数日不得鱼!我叉!我叉!我叉叉叉!”

  ……

  “哈哈哈哈……”

  “你笑甚?”老翁怒目而视。

  “近日恶搞愈写愈正剧,本十分苦闷。没想遇到比偶更苦闷之人,幸会幸会,特此大笑示乐也!”

  “哼!你也敢笑朕?等你无知小儿知道了朕是何人,你就不敢笑了!”

  偶上下左右打量之,完毕言道:“你是古人,鉴定完毕!”

  “口胡!”老翁突然抓起偶的前襟,厉声喝道:“朕就是你日夜YY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四阿哥!”

  偶看向他那张褶皱纵横的老皮,不知哪里来了一股蛮力,一把推倒他,义正词严道:“哼!就凭你?要偶相信也简单,你先拿出象样的IS900国际认证、国家质检总局合格证、全国牙防组认证、工商税务城管的准营证……至少你也得先亮出你的大学英语四六级合格证,偶才信!”

  老翁原地画圈,一脸委屈:“朕真是四四啦……你又没见过四四……”

  “乖,说实话有糖吃!”

  “朕证明给你看!”

  说罢,那老翁突然发力,一股火焰之真气冲出他的体内,顿时衣物俱暴,甚至连表皮都开始撕裂脱落……

  上段详情请见《圣斗士星矢 冥王哈德斯》卷之童虎蜕皮记!

  “哇哈哈哈,看到了吧,朕就是那貌比潘安,心比柳下惠,才高唐伯虎,志比始皇帝的四阿哥!这才是朕的原形!”

  偶口水流出一滴,然紧握右拳一记将他打入云霄:“回你的希腊去吧!童虎!”

  收拾了那个暴露狂,偶拿起老翁的渔竿独坐江边垂钓,突然从不远处冒出一养眼古装少年,不过十一二岁,他见到偶便施礼询问:“可见偶家老爸?他也似你这模样在此垂钓。”

  “嗯?”心疑大事不好!

  少年一眼瞥到地上那堆蜕下的老皮,怒目低喝:“cow!又偷跑到江边蜕皮泡MM!”

  偶爬走……

  “等等!”身后的少年一喝!

  “哇,偶以太阳神拉的名义发誓,偶不素故意打飞他回希腊的啦,偶以为他素童虎的说……偶以为他素欺骗小MM的不良大叔的说……”偶双手举过头顶,极力为自己辩解。

  少年闻言,周身燃起了复仇的火焰,他一记右脚,把偶变成了天边的一颗陨星,他的怒吼想彻天际:“胆敢把偶老爸打到希腊!你不知道那里美女多吗?!踢你回你的古埃及!”

  偶在天上飞行时用上帝的视角向江边的少年望去,只见他抬手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唉,这个江山,还是得我来坐啊……”说着,便双手背后,施然离去。他走了几步,突然望向江水,感叹道:

  “晋江之水,还是这么温婉柔情啊……”

  故人记

  玉徽抱着才两岁的小弘昀在海棠树下玩,突然海棠院的门被撞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玉徽定睛一看,原来是胤禛身边的小六子。哦,不,小六子已经改了名了。三十九年的时候,胤禛念小六子一直忠心跟随他,便替他恢复了祖姓,取了大名,叫做“高无庸”。

  高无庸一脸报喜的神情,跑到玉徽跟前打了个千儿,朗声道:“侧福晋吉祥,爷叫奴才给主子报个喜讯,今儿门上收到一封投书,是邬先生的亲笔,说近日就会到府上拜访!”

  玉徽把小弘昀交到保姆嬷嬷手上,笑着对他说:“爷的客要来,干吗告诉我?……等等,你说是谁要来?”

  高无庸一脸的笑意:“是邬先生啊,主子您的阿玛大人啊!”

  玉徽一愣,回过神来拎了裙子就往园子外面跑。

  “唉,主子您慢着点!邬先生还没来呐!”高无庸赶忙追了过去喊。

  “四爷在哪儿?我去找他!”玉徽一边跑,一边问身后跟着的高无庸。

  “四爷现在在书房呢……唉,主子您别跑啦,小心……”

  玉徽连门都没有敲,气喘吁吁地一头闯进胤禛的书房,惊得书桌旁的两个人均站了起来。胤禛一看闯进来的是玉徽,便轻轻舒了口气坐下,又气又乐地看着玉徽不语。书桌前的那个人是戴铎,四皇子府的管家,他看到是侧福晋,赶忙给她请了个安。玉徽看出自己的贸然闯入打扰了他们两个,有点不好意思,可却还是想迫不及待地向胤禛求证刚才高无庸告诉她的那个喜讯。

  “你先下去吧,看来侧福晋有话跟我私下里说。”胤禛对戴铎挥了挥手。

  戴铎向胤禛和玉徽告退,便出去掩住了房门。

  “看你跑得这一脑门子汗!都是作额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定性?”胤禛走过来,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汗,笑着责备她。这些年来,所有的人都在变,长大的长大,变老的变老,只有玉徽,依然是当初他接她入府的样子。她与别人的不同,他自然了解,所以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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