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在你家住下了?天呐。”
“我在外面,回头跟你说吧。”
阮淳之冷笑一声,并不多问,只是指着一处说:“你来看这个沙发如何?”
“很好,实用宽敞,颜色也搭我室内风格。就它了。”
我定了沙发,在与人商议送货事宜,他已经把款付了。
算了,反正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以后再买东西送他好了。
“庆武选在哪里请客?”
我翻出手机,点开微信看了眼定位,指给他:“这个酒楼,好像离这边不算太远。”
正看着,外面顶进来一条信息,我随手退出去一翻,又是严康维。
他很少发信息打电话给我,但在阮淳之面前,已经撞上第三次了。真是老天故意整我。
还好不是什么要命的话,日常问候:早,起床了没?
阮淳之淡淡道:“他很闲。”
“是啊,董事长您日理万机,谁能跟您比啊?”
他迅速的转移话题:“离吃饭还要很久,找个地方。”
“去哪儿?”
他拉着我进了电影院。
因为是周末上午,这一场次的观影人数并不多。放映着外国文艺片。
我一向不喜欢在电影院看这类片子,黑漆漆的环境下容易睡着。
自打进来后,阮淳之一直在用手机飞速的打着字,虽然很好奇他在做什么,但我并没有探头去看。
我也翻出来电话开始回严康维微信。
“早啊康维,我已经跟朋友出门了。”
严康维:出来的很早,今天要逛街吗?
我:嗯,买些东西,家里沙发也要换,还要逛家居城。
严康维:尔辛,下周三晚上来我家吃饭,想吃什么?我来下厨。
我:记得你说很会煎牛排?就做这个吧。
提示音再响我却来不及点开看,阮淳之已经一把搂过了我。他的手机黑着屏,安静的握在他另一只手上。
我僵硬着身子由他揽着肩膀,一动不敢动,这个姿势久了腰背有点酸。
他低着声音不屑道:“用得着这么紧张?公共场合我能吃了你不成?”
稍放松了些,我轻倚过去一点,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由于离得太近余光扫到了屏幕,是邮件。
“如果有工作要忙就回去吧,工作要紧。”
他没理我,垂头回邮件。
揽着我肩膀的手也抽了回去,双手并用打着字。
我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柔和的电影音乐催眠着我,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忽然,他深吸了口气,再次抱住我的时候,唇齿已经找到了我的唇,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动弹,我只能被他圈在臂膀里,任由他索取我唇舌间的温度与湿润。
他轻放开了我,低喃说:“我周二必须回去,你请两天假陪我。”
如此理直气壮不容置疑,令我气愤。
他再次吻住我。恍惚间我才想到,我就这样放松了牙关,由着他在我口中强取豪夺。
电影演的什么我们俩都不知道,整场中就在翻看手机他处理邮件我处理信息,偶尔接吻中渡过。
☆、39.冲突挑衅
电影散场灯亮起来,他摸出一方手帕递给我,我有些疑惑,他已经径自帮我擦了嘴角。
嘴唇湿润滚烫,他望着我的双眸带着危险的占有欲和情.欲。
“要我请假是不可能的,我刚到公司没多久就请假会给人留下不好印象的。”
“你不是跟领导混的不错吗?”
我刚要回答,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问他:“我跟领导混的如何你怎么知道?你又调查我?”
他倨傲着看我:“没有。我知道你会适应这个公司,猜的。而且如果混的不好,你大概已经有想要辞职的打算了。”
这倒是,本来工作性质就很闲,不是我喜欢的快节奏,如果连工作环境人际关系都不能如意,那真是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影院内只剩我和他,打扫卫生的阿姨举着扫帚不满的看着我们,我拉他起来:“先出去吧。”
出了影院,他去买饮品。我点开了公司经理的微信,说自己发高烧嗓子发炎发不出声正在医院打点滴,只能微信请假,周三去上班。
我说过我一向是个容易妥协的人,不过好像在他面前尤甚。
他将喝的递给我,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问他:“你真的周二走吗?要订机票吧?”
“订好了。”
果然,什么事都是先做完才通知我。
我们打了车到了酒店,庆武他们还没到。
我说:“吃过饭就回去吧,你有工作要处理吧?”
“尔辛,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问:“你是否认识家父?”
我嘴角抽搐着,有一秒钟我的脸上闪过惊愕与惶恐,不过被我按捺下了。
我回道:“不认识。为何这么问?”
他仔细看了我片刻,才说:“没什么。”
是我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有些紧张,正待局促不安之时,庆武来了。
庆文庆武阮青一道出席,我向他们身后看了看,陈贵晶没来。
“来的晚了些,你们点菜了吗?”阮青问我。
“没有。”
我们一同入席,庆武叫我点菜,我又推给了阮淳之。
不知道阮青知不知道今天是他弟弟的生日,他如此重视这个弟弟,会不知道吗?
可他的神色中看来好似是不知道的。
庆文腼腆的笑了笑:“尔辛阿姨选的几本书都很好看,我好喜欢。”
点着菜的阮淳之突然插了一句:“什么书?”
阮青他们都以为我去了云南,不知道我实际上去的是B市。我连忙道:“其实是我疏忽了,去云南旅游忘了礼物,只能回来补过,好在你们都还喜欢。庆文喜欢的书跟我上大学时喜欢的类型相同,那个时候读了好多名著书籍,所以选了几本较冷门却好看的名著给她。”
“尔辛,你身体怎样了?一个人出门旅游还是挺危险的,以后尽量跟李老师一起吧。”
“我很好,阮青,放心。”
阮淳之点完了菜,问了庆文的功课如何,他的眼神很温柔。
喜欢孩子的他,假若那时我没有流产,而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他会作何反应呢?
庆武怯懦的说:“尔辛……你不生气了吧?”
阮淳之对他给我的这个称呼感到惊讶,笑了起来。
我佯怒:“以后有秘密也不告诉你了,我叫李老师发朋友圈屏蔽你。”
“别这样,我道歉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吗?”
“唔,那你说怎么才能不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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