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_浣水月【完结】(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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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袁大司马就是这么与家人说的。

  一嗓子吼得,睡得正香的陈蘅被她给吼醒了。

  袁秀珠道:“昨儿,全家人一道用晚宴,祖母与全家还当他是说笑。可今儿一早,父亲说要让袁天宝住到三兄寝院,又让管家预备马车,还要我们几个去客栈把他接回来。”

  袁东珠连连道:“阿耶当真是糊涂了,祖母呢,祖母自来精明,她不会同意的。”

  “祖母拿着拐杖要打父亲,说他敢把来路不明的人接回来,她就去上吊。父亲说:燕赤白、冯多金都将自家的儿女带走了,他若不接回家,岂不是连面首、商贾都不如。

  祖母气昏了。

  嫡母自也不乐意,可她哪能说服父亲。

  这会子,家里都乱成了一团。”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袁家乱1

  (续上章)“这会子,家里都乱成了一团。”

  再乱,家里不是有一个有勇有谋的袁南珠。

  “大姐姐呢?”

  袁南珠不是应该站出来阻止?

  只要是老夫人不同意的、瞧不上眼的,袁南珠自来与老夫人一个鼻孔出气。

  袁秀珠恼道:“大姐姐说,‘这是伯父屋里的事,我一个侄女怎好多问。’”

  真是破天荒,这还是袁南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不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这说的是什么话?”

  袁东珠颇是无语。

  她离家没几日,怎的就闹出这么大的事。

  “阿耶怎么就认为他是袁家的种?清河那老妖\妇,一夜能召十一个男人……天晓得那是谁家的种?”

  她父亲怎的拧不清呢?

  祖母都能瞧出,那袁天宝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种啊。

  居然还由着清河那老妖\妇,给那小子取了一个袁家这辈郎君才有的名儿。

  袁家这辈的女郎从“珠”字,郎君都从了“宝”字,袁家有很多的“珍珠”,南珠、银珠、东珠、秀珠、明珠、丽珠、巧珠、妙珠;郎君更有家宝、德宝、来宝、宗宝。

  袁秀珠道:“三姐姐,现下也只有你回去劝阻父亲。”

  大姐姐近来似换了一个人,一门心思忙着备嫁妆,一会儿缠老夫人,一会儿又缠大司马夫人,想让夫人多给她预备一些嫁妆。

  可是再多,那也是大司马府的。

  他只是袁大山的侄女,又不是亲闺女。

  夫人只能照着规矩走,备一份既不失礼,又不太丢面子的嫁妆。

  抬数还是极多的,足有一百二十抬,若在体面人家,也只得六十抬的模样。

  袁东珠道:“你们且等着,我与蘅妹妹辞行。”

  陈蘅睡不着,起身送袁东珠出了珠蕊阁。

  袁东珠背着包袱,“蘅妹妹,待我处理好家中琐事,我再来寻你玩,这几日叨扰了。”

  “阿东姐姐,珠蕊阁一直欢迎你。”

  袁东珠走了。

  珠蕊阁回归了安静。

  陈蘅一整日都空落落的,原来多一个人,会成为一种习惯。

  没有袁东珠,就像人一下子就变少了。

  慕容慬心下暗喜:袁东珠这臭丫头总算走了!

  多少天了,她天天盯他,而他天天都能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一个想尽法子要跟踪,一个要用心甩掉尾巴。

  袁东珠越是跟不上,越是想跟。

  慕容慬都有些烦了,现下走了,他既欢喜又松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陈蘅翻身时,榻前隐隐绰绰地立着一个人影,正待惊呼,来人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夜明珠终于走了!”

  陈蘅呃了一声。

  他说的是袁东珠。

  袁东珠怎么招惹他了,他最近几日似乎越发不待见袁东珠,可袁东珠却像狗皮膏\药,越发粘他。

  “你能不能别半夜出现在我闺房,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慕容慬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倒出两枚药丸,“吃下!”

  “什么?”

  “于你有用的好东西。”

  陈蘅摇了摇头,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嘴。

  “别闹,乖乖吃下,真对你有用。”

  “到底是什么?”

  “药丸。”

  他吐出两个字,锁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她的嘴微启,两枚药丸入得嘴里。

  第二百二十章 袁家乱2(四更)

  他吐出两个字,锁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她的嘴微启,两枚药丸入得嘴里。

  “真不知好,这等药丸若在江湖,不知道被多少人抢得头破血流,偏你倒好,还不愿吃。”

  陈蘅问:“这到底是什么药丸?”

  “说了对你好。”他顿了一下,为不让她反感,还得多说几句,“能让你变得更美,气质出尘,轻盈若仙,你说,是不是天下难寻的圣药?”

  陈蘅想到他的来自,北燕皇宫;再想他的娘族,这可是神木族,最神秘,医术最高,武功秘绝最优……

  “还有没,多给几枚?”

  刚才不愿吃,这会儿又讨了。

  “从今晚开始,我每晚会看你服下两枚,多的没有。”他收好瓷瓶,“现在,你给我起来,换上那套短裳。”

  “为什么?”

  “因为你不照我的话做,一会儿药效发作,你会爆体而亡。”

  陈蘅惊呼一声:“那是毒药,是毒?”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笑得诡异。

  陈蘅心下无措,“你恩将仇报?”

  他凝重地道:“是你自己换短裳,还是我帮你换。”

  他抬臂就要动手,她连连闪躲,护着胸前,“你走!你走!我换,我自己换还不成吗。”

  她换上短裳,再看成膝的短裙、成脚踝处的筒裤,眉头蹙成了一团,南晋女郎只穿裙,不穿裤,长裤是北朝人穿的,北朝寒冷,穿裤更易保暖。

  真是难看死了!

  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北朝人。

  慕容慬牵着陈蘅的手,几乎是用拽的,将她带出阁楼,立在院中,大手往她的腰上一揽,纵身一跃,两人跃出了高墙,落在珠蕊阁外头的草地上。

  陈蘅拍着自己的胸口,快吓死她了,跳得这么高,都快吓昏了。

  “不好玩?”

  陈蘅连连摇头。

  袁东珠天天夜里盯他,跟踪她,但本事越来越好,从最初跟不上,到后头能跟着他在后宅里转上一圈。

  慕容慬道:“如果你也能与我一样,我不高兴?”

  陈蘅又摇头,依旧拍着胸口,这可不是好玩的。

  “你不想学最好的武功?”

  陈蘅依旧摇头,“你不会是想让我学吧?”

  “你猜对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阿东想学,缠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肯教,我不想学,你又要教。”

  他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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