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心些那这与咱们娘娘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傻,你想想,如今玉姑娘在咱们宫里,若这个时侯娘娘有点什么不妥,那玉姑娘能逃得掉吗?谁不知道郑贵人恨咱们娘娘,我若是娘娘,定会把握这个机会,可惜娘娘太心善”
“你不要命呀,能说这些吗?”
“这不只与你闲聊嘛,你可别告诉别人,我还听说娘娘有意将赵姑娘引给皇上呢?”
“真的?”
“赵姑娘性子活泼,不知比玉姑娘好多少。”
“可是皇上为何至今没纳赵姑娘?”
“唉,也不知娘娘怎么想的,这么多的机会都给白白放过了。”
“娘娘是怕赵姑娘分宠吧?那个女子又真的甘心将夫君推给别人呢?”
躲在一旁的赵双儿听了这话,脸色一怒,便要出来呵斥,能在翠玉宫如此嚼舌当真是无法无天,然而她迈出的步子又生生停了下来。
玉无瑕!想起她清高的姿态,想起在苏州被她羞辱,想起郑贵人与表姐做对,赵双儿阴冷的脸上泛起一些笑容。
无瑕入宫数日,吴家很着急,阿泽己两次前往石府探听消息,石坚告诉他,目前无瑕在宫中无碍。
“那她什么时侯能出宫?”
石坚道,“至少要等郑贵人生产之后。”
阿泽叹气一声,“虽说她们是姐妹,听翠儿说也并不怎么亲,这宫里不比其他,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无瑕的事还望侯爷多多关注。”
石坚点了点头,他又岂能不担心呢?可他一个外臣是不能进后宫,他没有将无瑕被李贵人要去的事告之,徒增吴家人的担心。
二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之话,阿泽告辞而出。
阿泽来到院中,遇婉慧走来。
他停下脚步,退至一侧,婉慧也看到了他,神色淡漠。
“王姑娘。”在婉慧要错身之际,阿泽鼓起勇气唤住了她,“上次姑娘提及兰草,我这里有一本书正好带来了”
“不用了。”婉慧打断了他的话,“我对兰草一点兴趣也没有。”
阿泽愣了愣,欲伸入怀里拿书,却也打住。
婉慧朝他身后看了看,笑道,“怎么,今日只公子一人前来?”
阿泽知道她提的是谁,“家妹不在。”
“如此,劳烦公子与玉姑娘带句话,老夫人很是喜欢她雕琢的玉镯,我这里正缺少一副耳坠子,烦她制好送来,若令我满意,定会重赏。”
见阿泽脸色苍白,婉慧扬唇一笑,“怎么她不愿意吗?”
“是,我定将话带到。”
婉慧便不再说什么,收敛笑容而去。
阿泽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声气,她的语气,她的口闻,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包含讽刺嘲笑,那是身份高贵的小姐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打从心里瞧不上无瑕,将她贬入尘埃。
她不是这样的人,阿泽能了解她的心思,也能感到她的痛苦。
入夜,婉慧继续背靠在墙角向墙外那人诉说心事,她说她想爹娘了,如今她一人孤苦伶仃,虽然老夫人待她很好,但总不是亲娘,特别是当老夫人让她别再等石坚老夫人疼她,总还是会向着儿子,儿子不愿娶她,老夫人怕也只会接受。
骄傲如她,得不到石坚的情令让倍感伤心。
正文 第155章:交易
石坚这里收到杨剑的飞鸽传书,得知了东海的那边情况,次日进了宫。
“你说什么?”
皇后嗖的从凤位上起身,瞪着双眼看着石坚。
石坚道,“臣昨夜刚得消息,朝廷这边怕也在这两天了。”
皇后仍是不敢相信。
“臣来此,便是提醒娘娘。”
“那刺客可说了些什么?”
“刺客说是东海王指使刺杀刘景,刘景亲军当下便收查了东海王府。”
“他大胆。”皇后厉声道,“一亲王府岂能是一阉人能闯?”言毕,又闭了闭眼,那刘景又岂是一个普通的阉人,“他们收到了本宫给东海王的信?”
石坚点了点头。
“刘景大怒,说东海王要谋反,己将东海王一家羁押,正送往入京的途中不知那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皇后己是脸色苍白,猛的跌坐在椅子上,惊慌失措,“能写什么,本宫素与东海王妃亲近,无非问侯数语。”
“仅是一般问侯,却也不会让刘景如此行事?”
皇后顿了好一会儿,又见石坚严峻的神色“是,本宫诉说刘景诸多罪行,有意让东海王想法子除去刘景。”
石坚听言,长长一叹,又道,“那些刺客可是娘娘所派?”
皇后一手撑着额,摇了摇头。
“如此,皇后为何会寻东海王?”
此番情景,赵皇后岂能再隐瞒,便幽幽说来,“如今朝堂谁还有能力与刘景抗横?他们一个个都惧怕刘景,只有东海王还敢上书皇上,敢仗义直言。”
“娘娘怎知东海王上书皇上?”
皇后道,“因明大人所言,太后寿辰,本宫也试探过他。”
明之杭,石坚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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