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_弦断秋风【完结】(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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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这样说来,这个制度的确可行。若这样能政清人和,百废俱兴,那么大清地江山也就稳固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就按照你说的,先从知县开始选举。我要找一班人制订出一套详尽周全的计划来,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实施了……不过,这事情要是被那些臣工们知道,肯定很多人反对的,我得找几个头脑灵活。肯听我话的人来策划这个。”他对我的计划非常满意,也渐渐有了积极性。他放下折子,起身在窗下慢慢地踱步,踱了好几个来回,似乎拿定了主意,这才回来我身边坐下。继续思忖着什么。

  我很清楚他的性格。虽然在决策前他非常谨慎,各个方面都要仔细考虑,不过什么事情一旦决定了,他就绝对不会再反悔了。至于政策推行上,他的手腕也是强有力的,甚至有点刚愎自用地特性,断然不会因为一些大臣反对就改变他认为对国家有利的计划。见他如此,我颇为欣喜,要知道能让封建朝代的帝王们接受这种通过民主选举来选拔官僚的办法,实在是难以上青天的。我竟然能说服他,真是出乎意料,他的开明程度实在要大大超过我的预期。

  多尔衮很快结束了思考,说道:“你地法子虽然好,大大地有利于吏制,却只可适用于底层中层的官员。至于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封疆大吏,如果还是靠这种选举的办法,未免太儿戏了点。还有你说的什么最高执政者也靠选举胜出,就更不可思议了。要是这样,还要皇帝干吗?我们这几代人出生入死地打江山,还不是为了给子孙造福,如若不能家天下,还真没多大意思。照你地说法,就有点‘田氏代齐’的意思了,国家还是同样一个国家,君主却换成了外姓人。”

  我知道他是个极其热衷于权利的人,对于皇帝说话不算数,皇帝也要到期下岗,甚至连皇帝也没得当之类的情景简直是难以想象,更是难以接受的。不过,我既然能说服他接受底层官员的选举制度,那么让他明白更深一层道理也不是不可能地。

  “相信皇上也明白,凡是家天下的王朝,没有不亡的,最多也就几百年而已。而取而代之的朝代必然借着修撰史书的机会来诋毁前朝,当帝王的要想留芳千古真是不容易的。皇上这般励精图治,案牍劳形,究竟是为了什么?一为了子孙之福,二为了社稷稳固,这三嘛,自然是为了身后之名。”说到这里,我眨了眨眼睛,促狭一笑,“第三条你就算嘴巴上不承认,心里头也是很想的,这个我可知道。”

  他被我说中了心思,也忍不住笑了,“唉,没办法,我的皇后最知我心,想不承认也不行哪!”

  我继续说道:“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你不是怕后代子孙里面早晚要出昏庸荒淫之人,把你们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都败光吗?如果这样的人不掌握绝对的权力,他就算闹破天去,也最多让宫里鸡飞狗跳,万万影响不到国家。所以,当我说的选举制度在几十年后彻底成熟完善了,就可以让皇帝放权了。军队由皇帝来控制,政事可以由选举而出的执政官来处置。当然,皇帝要对外用兵之类的,也需要得到相关会议的表决,不能轻易调动军队的;执政官打算对外用兵,不但要会议表决同意,最后还要得到皇帝的批准。这样,就达到了互相牵制的作用,谁也不敢任意胡来而败坏国家。而执政官是有期限的,到期就换,好的可以连任一次。这样看来,执政官就有点像给国家办事的臣子,只不过皇帝平时不管事,都由他来忙活。就算后世的皇帝里出了昏君,也不会妨碍国家,皇帝们也能永享富贵。只要大清因此而千秋万代,不存在灭国的危险,那么你的千古英名,也就得以保存了。”

  我刚刚说完,他就抚掌而笑了,连连赞叹道:“呵,这个法子确实好,一举多得,我那三个心愿,都能得以实现。若后世真能如此,我也算是开创先河了。不过要想全部付诸实现,起码要五六十年之后,我的有生之年,最多也就做到实现底层中层官员选举制度这第一步,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就要靠咱们儿子和孙子们来实现了。”

  我暗喜不已,已经开始构画百年后的理想蓝图了,国家渐渐从封建统治过渡到君主立宪,就像英国一样;现在郑芝龙已经肃清了福建沿海的大部分地区,相信不出三年就到攻占眼下正在荷兰人手里的台湾了。到那时,开放海禁,发展造船业和航海业,中国的近代历史就可以改写了;而废黜耽误国家,僵化国人思想科举制度,可以为将来引进西学提供一个良好环境……若真能如此,我也不枉穿越一趟。

  不过听到多尔衮这最后一句话,我忽然想到,东青和东海,哪个更适合实现我们的构想和计划呢?东青无疑是个热衷权利,野心极大的人,他肯定不愿意在自己当政的时候就搞君主立宪,多半会推给他的儿孙去施行,那么东海呢?东海若当了皇帝,也会如此吗?

  正想到这里,忽然院子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大殿门外停下,然后是一阵低语声。很快,门口的太监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在房门口禀报道:“皇上,娘娘,您们快到武英门口去瞧瞧吧,豫亲王已经护送二阿哥回来了,令人紧急奏报,说是二阿哥病势凶险,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四十四节 当头一棍

  什么?!”闻言之后,我和多尔衮不约而同地一怔。的手猛地一抖,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浸透了衣襟。“咣当”一声,我随手将茶杯往桌案上一放,就起身朝门外奔去,根本来不及多问。

  从这里到武英门并不远,走路也就五分钟的路程,这个仲夏夜还是颇为闷热的,虽然路程不长,可等我赶到武英门外的金水桥上时,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站在拱形的桥上向下望去,面前灯影交叠,众人正簇拥在一起,似乎有些慌乱,见我匆匆赶来,纷纷给我跪地请安。我根本顾不得让他们起来,就奔到马车前,正要伸手打开车门,却听到“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推开了,多铎正抱了东海,准备下车。

  “快让我看看,东海这是怎么了?”我不等他回答,就心急火燎地伸手想摸东海。灯光下,他正闭了眼睛,好像昏睡着,对于我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我的一颗心立即悬了起来。

  很意外地,多铎突然很粗暴地将我朝外一搡,我穿了花盆底一下子没有站稳,顿时一个踉跄,如果不是旁边的宫女上来扶住,就要摔倒了。我诧异万分,瞪大眼睛望着他,“你,你这是……”

  我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和下午离开时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精神状态更是异样,以至于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煞是骇人。“你不要碰他!”说着。他不等太监过来放下阶梯,就直接抱着东海跳下马车,并不理睬我,径直过了桥,步履匆匆地朝武英门走去。

  我见他如此,就更是紧张,简直就到了提心吊胆地地步。我一溜小跑,好不容易在追上他。慌忙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海究竟生了什么病,怎么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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