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慌了,不停的踢着双腿,扯着勒在颈间的绳子,死命的挣扎着,叫喊着,楚浔枂却是笑着,看着这男子挣扎的痛苦表情笑容更大了,轻声说着:“不是说本公主是灾星么?若本公主不做些什么,还真对不起这白白被扣下的灾星名号!”
语罢,楚浔枂看向那些路上的那些民众,似笑非笑道:“本公主从未杀过百姓,也从未与百姓计较过,想着不过是蝼蚁,不过近来本公主悲伤至极,若是再有不长眼的来公主府讨麻烦,本公主思量着讨一两个平民回府试东玄的全套刑罚也不是不可,到时或是掏心,或是腰斩,或是反穿琵琶骨,任你们选择,可想试试?”
楚浔枂这话一出,面下那些百姓脸色的变了,惶恐不安,楚浔枂却是没理他们,转头看向已快被挂在房梁之上的那男人,他地脸已经泛紫了,估摸是快断气了,就笑道,轻声说着:“本公主成亲那日见过你,不正是宋丞相府中的人么?”
语罢,楚浔枂狠狠用力,收紧了绳,让这男人正被挂在房梁之上,面色青紫,眼珠瞪,舌头出,断了气。
楚浔枂对着最近的一个侍卫挥手,接着将绳子交给他,然后慢慢走下道路中,环视了一群百姓,笑着说:“就把他挂在公主府前,天黑了再取下,让他们好好看看,惹了本公主这灾星是何种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会很忙~所以~只能每天双更咯~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半月玉佩
楚浔枂闻着身上的味道,略带嫌弃的蹙了眉,回了公主府,还是要先沐浴才入宫。
一具尸体就被悬挂在公主府门前,在道路上能清楚的看到那尸体上的痛苦神色,恐怖至极,又想起方才楚浔枂的手段,瞧着地上的那一道长长的血痕,百姓们都止不住后背发凉,等楚浔枂进了公主府后,他们才悄然而散,拼命的往四处跑去,才一会儿,公主府门前又安静如斯。
沐浴换衣后楚浔枂才重新坐上马车前往宫中,没想才入了宫,就有人在宫门等候。
“奴才参见浔公主。”姚祯善对着楚浔枂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原来是姚总领。”楚浔枂笑笑,又道,“既然姚总领在此,可是父皇在寻本公主?”
“正是,皇上命奴才在此等候,带浔公主去御书房,去见一见国师与诸大臣。”姚祯善应着。
国师么?楚浔枂暗暗思量着,也不做声,就跟着姚祯善往前走着,没多久就到了御书房,楚浔枂在外边等候,姚祯善先推门进去禀报。
楚浔枂在外边依稀听到里边的传来谈话声,过了一会儿,姚祯善才出来,领着楚浔枂进去了。
进了御书房,只见晋元帝坐在主位上,下首的是一带着戴着银白面具一席白衣的男子,虽不可窥见容颜,可却难掩他那有些病态的肤色,白得连颈间的血管都依稀可见。
四位大臣坐了下首两旁的位子,分别是宋渊、高御史与刑部尚书、礼部尚书。
楚浔枂站定,对着晋元帝恭敬的行了礼,“儿臣参见父皇。”
“浔儿快起来。”晋元帝笑颜面对楚浔枂,一副慈父作态。
不过,晋元帝只是叫楚浔枂起来,却是未提赐座的事,楚浔枂也不管,就径直找了个空位坐下,反正她就是跋扈惯了。
果然,看到楚浔枂的动作,高御史这年过五旬的老头微微皱了眉头,隐隐有些不喜。
晋元帝却像是没看到楚浔枂的动作那般,只是笑着说,“今日父皇唤你来,就是为了那灾星一事。”
“不是国师算出,儿臣这颗灾星会扰东玄么,如今可是要发落儿臣了?”楚浔枂微微抿了一口茶,淡漠的看着晋元帝与国师。
晋元帝故作为难的看着国师,只见国师转头看着楚浔枂,淡声开口,“浔公主言重了,虽是灾星,却有化解之法,只要入皇家宗庙为东玄念经祈福到来年年初即可。”
国师的声音清冽至极,楚浔枂瞧着他那一席白衣的模样与宋君颜倒是有几分相似,却因此让她更是不喜,宋君颜本就是独一无二的。
且,国师既提到皇家宗庙,若她真在皇家宗庙诵经到来年年初,再出来时,东玄岂不是变了天,晋元帝不是正想如此么?
楚浔枂嘴角微微勾起,轻声说着,“本公主五岁时,北云来犯,东玄损失惨重;八岁时,秦淮河洪水冲了决堤,百姓流离失所;十二岁时,南方大旱,庄稼不成,路上皆是饿殍;这些事关乎国体百姓之事,倒是从未见国师算对过,如今不关心东玄与西夷一战,倒是关心起本公来了。”
说着,楚浔枂就从座位上走下来,向国师走去,似笑非笑的说着:“国师且说,若是没了本公主这灾星,东玄可真能胜了西夷?”
“浔公主此言未免太武断了,凡事皆有因果,万物互相牵制,虽说贫道不可断定东玄确实能胜,但若浔公主入皇家宗庙念经祈福确能加厚东玄气运,保东玄胜利。”国师淡声应着,也不在意楚浔枂的挑衅。
“国师说的是,朕想浔儿也不愿背负灾星之名,还是入皇家宗庙较好。”晋元帝做出一副为了楚浔枂着想的模样。
楚浔枂却是笑了,挑眉,“若说儿臣不愿呢?”
此话一出,晋元帝还未出言,高御史却是呵斥道:“荒唐!浔公主乃东玄灾星,正是要谨言慎行规避之时,皇上分明是为浔公主着想才让浔公主入皇家宗庙,而浔公主非但未感激,反而态度不逊,倒是有辱皇家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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