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真情却被人如此错会,江月心中又愤怒又难受,越看他越碍眼,一脚将他蹬下床,“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扯开被子蒙住头,江月越想越难受,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一个姑娘豁出去脸面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甚至愿意将身子给他,他居然以为她别有所图。
她图什么,他有什么值得她图,钱与权,他有哪一样?
事出突然,冷修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踹下了床,在地上怔愣愣地躺了一会儿,听到她压抑的抽泣声,默默爬上床,隔着被子拥着她。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冷修听着她的抽噎声,心疼的要命,喉咙如卡了鱼刺般难受:“你是个好姑娘,不该被如此糟蹋,今日你不后悔,往后呢?”
人生说短也长,她可以任性,他却不行。
“江月,我心悦于你,也害怕轻薄了你,你像是天上圣洁的月亮,而我是臭水沟里的烂泥,不是我不愿意,也不是我嫌弃,而是我害怕也不敢。”
他想让她名正言顺地跟着他,躺在他的身边,跟它撒娇,他也可以在她耳边说情话,逗她开心。
结局
江月正暗自伤心,视野突然出现一只毛茸茸的兔子,抬头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冷修。
“别哭了,嗯?”他别扭地笑着,眼中的柔惜却是实打实的。
他在哄她开心,意识到这一点,江月心里像滚了蜜一样的甜。
他手中的兔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江月手抚上兔子的脑袋,一下一下地顺着毛,“你从哪找来这么小的兔子。”
看起来好小,还不足他一个巴掌大。
见她不再哭,冷修松了口气,“山里猎来的,喜欢吗?”
江月点点头,没有女孩子不喜欢毛茸茸的兔子,只是……
“你把它抓了,那它父母会不会担心啊?”
“不会,这只兔子的父母都被狼吃了,我正好赶到将它救了下来,陪你解解闷。”冷修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谎,这只小东西的父母尸体还躺在他猎物堆里呢。
江月接过兔子放在膝上,给它顺着毛发,低头道:“路上小心。”
“嗯。”冷修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
江月撸会儿兔子,起身走到栏杆边朝下看,目光寻找着男人的身影,看到男人扛着一大摞的猎物朝山外走。
猎物中有两个白色的点,江月低头看着手中的兔子,眼中浮起笑意,声音都甜了几分,低声问怀里的兔子:“你说他傻不傻,那么低级的谎话谁会信。”
兔子努力缩小存在感,乖乖的一动不动,它这条小命可脆弱着呢。
天上挂着零零星星的星星,夜寂的吓人,冷修提着满满一大包的东西走在山林间,突然放下东西,坐下歇息喝水,手摸上腰间挂着的剑,头微侧:“还不出来,难道是想跟我回家?”
不远处的树后走出一男人,墨森面无表情地看着胡子拉碴、头发缭乱的冷修,握剑的手泛白,终于被他找到了。
“怎么就你一个?”冷修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绝影堂没人了?”
“杀你,我一个就够了。”墨森才不会告诉他,因为绝影堂取消了对他的追杀,所以自己就离开了绝影堂。
冷修嗤笑:“天真。”
墨森眼睛恨意翻涌,衣袂无风而动,胸中怒火熊熊燃烧,咬牙切齿地道:“今日,你必须死!”
冷修抬眸,只听耳边噌的一声,刀光剑影间,飘落的树叶于空中被分成两半。
噔的一声,横刺而来的剑被剑鞘挡下,冷修看着墨森愤怒的眼睛,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说完,突然抬脚踢向墨森的膝盖,墨森被他猝不及防地踢跪在了地上,空中响起利剑出鞘声,下意识一个旋身躲过扫来的剑。
瞬间退到安全距离处,墨森盯着空中缓缓飘落的黑发,抚上后颈,冷汗沁透后背,好险。
论武功,他根本就不是冷修的对手,余光瞥到树根下的包裹,计上心头,或许他可以……
雨停放晴,江月将仅有的两床被子放在栏杆上晒晒太阳去去湿气,丢了几张菜叶给兔子,提着篮子就进了山。
及腰的长发被缠成了辫子盘了起来,以免被树枝丫勾挂,江月视线盯着地上,雨后山里会长许多的蘑菇,味道鲜美,炖汤特别好吃。
江月只敢采自己见过或吃过的,其他的蘑菇长得再好看也不理,万一有毒怎么办,为了她跟冷修的小命,还是谨慎点好。
喜庆的瓷娃娃躺在泥地里,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像哭一样,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掌捡起娃娃,轻轻将娃娃身上的泥土拭去。
冷修摇摇晃晃地朝树下的包裹走去,身上的衣裳被划的破烂,发型凌乱,脸上伤口细长微红,看起来像是被树枝刮的。
提着包裹杵着剑一步一步地朝山上走去,回到两人的家,低头看了眼蹦到脚边的兔子,走到灶台前坐下,揭开锅盖端起里面温着的饭,吃了两口就提着包裹进了房间。
他的时间不多,得赶快在江月回来之前将事情弄好。
兔子嚼着菜叶看着男人进进出出,冷清的岩洞被装扮的花里胡哨,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还在忙碌的男人,转过身去睡起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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