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等下把这些冤魂都超度一下吧。”
“那有报酬吗?”
“问你刘叔拿去!”
路简走了许久,直到那个故意引诱她的铃铛声断了,她才停了下来。
她感知了下周围,没有危险,突然手臂一股刺痛让她已经十分迟钝的触感复苏。
路简等那一阵刺痛感过去,十分默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要再用这些把戏,真的无聊。”
说完她就摸索着离开,留下那一个手中拿着匕首的人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唇微动依稀能辩出说的是:“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日更了,兄弟们我明天考试有点方向,来一波收藏安慰鼓励一下我。
☆、玄镜(抓虫)
景秋和景洪在湖面的亭子里看到路简正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奇怪她是怎么出来的。
景秋走到她面前,在微弱的月光下能看见她苍白的脸,还有那一双令人注目的眼睛,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喊了一声路简都没有反应,于是朝景洪指了指说:“她五感尽失了,怎么办?”
景洪白了景秋一眼:“带回去,她虽然身份不明,可是看得出来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景秋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父,景洪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他的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说带走就带走!”
景秋撇了撇嘴,拉着路简起来,路简感受到牵引伸手摸了摸景秋:“哥哥?”
景秋嗯了声,看着路简依赖他的样子心里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个小师妹也挺好的。
路简任由景秋牵着她,景洪看着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景秋说:“我们摆个香案将这些孤魂超度了吧。”
景秋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十分无奈:“我们哪有东西可以摆香案的?”
景洪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一问题,有些懊恼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反问道:“要不明日再来?”
正当景秋点头之时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什么扯了扯,他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阿凌吗?
阿凌一直扯着他好像要拉着他去一个地方,景秋看了眼师父,景洪点了点头,三人跟着阿凌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个门口,阿凌自己推开了门,指了指门里面。
景洪率先走了进去,景秋将火折子吹亮,往前伸了伸,拉着路简走进去,路简被灰尘呛的咳了几声,疑惑的问道:“这是哪里啊?”
“不知道”景秋说完才想起这小孩听不见,心累的叹了口。心想怎么都聋了话还是这么多?
他靠近景洪,在微弱的火光照映下只见一个摆的好好的香案,而且看着才刚摆不久。
景洪观察了四周只见到处灰尘只有这一处是干净的,看来有人在这里做了什么事情。
景洪看着香案心里觉得还是不用为妙,现如今他不愿在多生事端,转身就对景秋说:“狗子,明日再来吧。”
阿凌十分失落,景洪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拘着这小丫头的魂魄,他探究的目光看着阿凌,又看了看路简,笑了声对阿凌说:“想要你的魂魄吗?”
阿凌僵硬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景秋,景秋不解的指着自己,心想这关我何事?
阿凌见景秋不理解有些急切的张了张嘴,可是她只是一个被路简强行唤醒的死尸,只有神智其他的也不比路简好。
阿凌抓住景洪的手,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中写:“表哥,二姐。”
景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中有些感慨:“现在的女娃都这么懂事?”
“她要什么?”景秋好奇的问道。
景洪摇了摇头,抬步又走回了房间,他朝景秋喊道:“狗子,做法超度。”
景秋一时愕然,这刚不是说明日再来?现如今又是怎么了?景秋实在搞不清楚这老人家要干什么,但是师命不可违,只能乖乖的将仅剩的家伙拿出来。
景秋将香案弄好后景洪已经穿上自己好几个月不曾洗过的道袍,本来年老瘦弱的身躯穿着松松垮垮的道袍倒是生出几分仙风道骨。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整个房间,燃起的香弥漫着白烟,景秋站在一旁,左边是路简右边是阿凌。
景洪坐在蒲团上,手中捏着一张刚画的符纸,他语速很快的念了长长的一段话,静默片刻他一睁眼,景秋就听到哀嚎声响起,风呼呼的从破窗吹进应着百鬼嚎哭倒是像身处地狱。
“生死不计。”景洪将那张符纸粘了左边的火,又放到右边的火炉,接了下一句:“忘尽前尘”。
话音一落鬼哭声更加尖锐,景洪交给他的安神袋也带发出哭泣声,景秋看着摇曳的烛火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悲凉的味道。
路简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手握了握他的手。
景秋拍了拍她的头,心里更加觉得有一个小师妹真的不错。
景洪等那张符烧了一半,站了起来,往西的方向一弯腰念了一句:地狱有门”。那张符自燃起来,本来尖锐的鬼哭声小了一些,他又转了一个方向面向门,跪了下来:“轮回可生,去。”
景洪将符纸往门外一丢,那张符就烧的干干净净。
风也渐渐停歇,整个宅子安静下来,甚至隐约的可以听到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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