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笑眯眯的答:“娘亲要去做事,明子叔有事找我们两人去帮忙,我们让他等等,过来叫你一声,他现在院子里等候我们。”碧绿难得睡沉一天,结果在外人面前丢了这样大的脸面,神qíng多少有些羞惭起来。江懒懒伸手晃悠她的手说:“姨,是不是懒懒坏,吵得姨不好睡?”
她一脸慎之又慎的神qíng瞧向碧绿,让脸红的人瞧后好笑起来,摇头说:“懒懒乖,姨太喜欢陪懒懒睡觉,自个醒不过来。”江懒懒听这话,放心的笑起来,她冲着江飞扬说:“哥坏,懒懒乖,不吵人。”碧绿快快的挽好头发,由着兄妹两人在她的身边争论不休。
碧绿快快的整理好chuáng,她一手牵着一个,把兄妹两人送到院子里,等候的明子叔面前。她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同他道歉说:“对不起,因为我醒得晚,耽误了你的时间。”明子叔好笑的瞧着碧绿,摇头说:“方娘子客气,是他们一定要去吵你。说要同你说话后,才愿意移脚过去帮我的大忙。”
第二百一十八章玩乐(7)
江婉沐这个早晨没有碰到尚大夫本人,尚大夫一大早被伺行邀请再次上山寻药糙。她在尚家暂住的院子门口,看到手里捧着药糙的尚五大夫和文九娘两人。他们两人站在院子门口,低声笑着说话,两人神qíng举止之间的融洽神qíng,明显是容不下第三人去打扰。
江婉沐停在稍稍远离两人的地方,她等了好一会,那两人还没有自动发现她这个旁观者。她只有在原地重重的踏几下,总算吸引到文九娘的侧目而视。江婉沐冲着转头文九娘招呼:“九娘,早。尚大夫,早”文九娘脸红的瞧一眼笑得别有心思的江婉沐,她回头瞧着尚五大夫,低声说:“你有事同小懒说,我先回去了。”
她在进院子前,心里还是有所不甘心,她转头又瞪着江婉沐说:“小懒,不早了,我陪着夫君等你好一会了。”江婉沐笑着点头,她瞧到文九娘脸上的神qíng,轻笑着打趣说:“嗯,是不早了,九娘,我站在这里,都候了一时。”江婉沐说着话,眼光还来回的巡视着她和尚五大夫两人。尚五大夫的手握拳,放在鼻子下面,掩饰xing的轻‘哼,一声。
文九娘瞧着打趣的江婉沐,忍不住轻跺下脚,嘴里嘟嚷着说:“小懒,我瞧错了你。你坏。”江婉沐着她这学小人儿说话的语气,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直接笑弯了腰。尚五大夫满眼笑意的瞧向文九娘,嘴唇边有着qiáng忍住的笑声。文九娘绯红一张脸转头往院子里走,她进院子门的瞬间,招呼江婉沐说:“小懒,你放心做事,飞扬和懒懒两人,我和母亲会帮照顾好他们。”
文九娘进院子后,尚五大夫恢复他的那张木板脸,他对江婉沐说:“江娘子,父亲临时有事让我带着你去驿站专用书房,里面笔墨纸砚和药糙都已备好。你要在纸上照着药糙画图样,要画一些纸张。父亲回来后,他会jiāo待你抄写药糙的功用。”江婉沐自是不会多口关心尚大夫的去向,她跟着尚五大夫进到一个院子里,望到那院子里候着许多的深色衣裳的人。
尚五大夫和江婉沐一进到院子,有一个深色衣裳的中年人迎上前,问:“尚五爷,院子里面,我们有专人打扫不用你们尚家另请女人来做事。”江婉沐听他的话,赶紧打量自已的装扮,她的身上穿着细布粉紫衣裳,素雅的色彩,除去袍角一圈细花外,全身没有别的装饰。她的头上为了方便行路和做事,也只是简单的挽起来,用一块粉紫色的细头巾包起来,头钗都未曾用上一枝。
尚五大夫听莫领事的话,回头快快的打量素静的江婉沐见到她的神色从容。他转头笑着对中年男子说:“莫领事,江娘子昨日帮着剪切药糙,我父亲知道后都怨她不懂得爱惜自已的双手,她今日过来要用书房画药糙。”莫领事听尚五大夫的话,仔细打量几眼江婉沐,见到她神色平和,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对尚五大夫说:“咦,她是画图和抄写的人?”
尚五大夫对他笑着点头,慎重的把江婉沐介绍给他说:“莫领事,这位是江小懒娘子我们家拿出来供大家参考的那册伤药糙便是江娘子画图和抄写的。”莫领事的神色立时肃然起来,他望着江婉沐的眼神分外的尊重起来微微行礼说:“江娘子,请。”他抢先带头往前面走尚五大夫朝江婉沐点点头,三人往书房走去。
驿站的书房的确是书房,宽敞透亮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宽大的桌子,桌面上还有小小的几个杯子,里面用湿泥种着一棵棵的药糙。笔墨纸砚自然摆放在桌面上,砚台里面还装有少许的清水,莫领事望到江婉沐的眼神,赶紧解释说:“江娘子,砚台里面的清水,是我刚刚添置好的,笔墨纸砚都是我准备的,你瞧瞧可有不妥当之处?”
江婉沐其实对外在不是太挑剔的人,能用则好。不过药糙的事qíng,毕竟不比平常时的书写,她为了书写的顺利,还是伸手去摸索感应下纸张的好坏,又伸手把笔尖毛顺了顺,再拿起墨棒在砚池里打了一个圈后,她对莫领事轻轻的点头说:“多谢你烦心,这些都用得上。”尚五大夫这时开口说话:“江娘子,这里面是同一种药糙,父亲希望仔细的画下来,只要瞧得清楚明白,不用画得太大。”
江婉沐听他的话说:“尚五大夫,我会照从前的样子画画,留出空白处写药糙常识和功用。”莫领事和尚五大夫出书房后,江婉沐在书房内仔细的画图。心静自然无闲心,江婉沐在书房里面,直到尚五大夫和文九娘夫妻两人送餐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她在用餐时,尚五大夫一张又张的对照着她画的图,文九娘瞧着江婉沐吃几饭菜,便揉搓起手腕,她轻声说:“小懒,你不用太普着做事,有些事qíng要慢慢来。”
江婉沐笑着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只要尚五大夫说行,我吃过饭就跟着你走。”尚五大夫从画过的纸张里一张张查看后放在一边,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张口说:“我查看完后,数下张数,如果江娘子已经画了三十张,她下午可以休憩。”文九娘听尚五大夫的话,倒抽一口气冲着江婉沐说:“要画三十张,你一上午,那能画了这么多张?”
尚五大夫和文九娘提着餐后用具走后,江婉沐直到近晚餐时间,才画好三十张纸,尚五大夫过来查对点头后,她才放心的走出书房。她出院子,见到迎面而来的尚大夫一行人,望到他们正谈天说地的热门着,她赶紧退到路边。尚大夫这时却招呼她说:“江娘子,可已画好图样?”江婉沐有礼的对他点头说:“已画好图样,尚五大夫在书房里查对图样。”尚大夫冲着她点点头,说:“好,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要抄写,你的手腕用冷布巾包裹两个时辰。”
江婉沐侧身冲着他行礼,然后转身往尚家住的地方行去。尚大夫转头对身旁的中年男子笑着说:“她就是你们想见的江小懒。”中年男人怔愕的瞧着尚大夫说:“她是个女人。”尚大夫笑着说:“你又小瞧女人,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坚韧。我们今日好好讨论完善药糙记录下来,明日让她细心的抄写下来。后日你有空时帮她号号脉,江娘子在母体中过暗毒。你瞧瞧有没有法子帮她复原。”
尚家人一行人离开怀南,已是十多天后,风雨伴随着众人一块来为他们送行。主角是尚家父子,江婉沐带着两个小人儿坐在自已的马车里,听着外面的感谢声音一阵阵传进来。一直打量着窗外送行的热闹qíng景的江懒懒,这时大声冲着江婉沐说:“娘亲,我以后要象尚祖父和伯父,做一个好医者。”江婉沐听后笑着鼓励她说:“好,那懒懒用心学着药糙的事,你会是一个有良心的医者。”两个妇人坐在车内,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赞成,当中一人轻声提醒说:“她是女子。”
江婉沐笑着说:“靠人不如靠已,别人有不如自已有。女子同样如此,她要有心,我自然支持。”车外传来拍巴掌的声音,尚五大夫在车外叫着:“江娘子,出来见见莫大夫。”江婉沐掀开车门帘,见到马车外面站着的一个中年人,双手鼓着巴掌,冲着她说:“江娘子,你刚刚那话说得对极,我在家中,也是这样对我女儿说话,出嫁之后,能自立我做父亲的人,不必时时担心她过得好与不好。”
江婉沐尊重所有的专业jīng英人,她赶紧跳下车去,冲着莫大夫行礼说:“多谢莫大夫的赞许。”莫大夫听她的话,仔细的打量着她的神色,走过来低声音同她说:“江娘子,尚大夫同我说过你的事qíng,我给你号脉后,查过祖上存下的病案,我的祖父曾经为一个女子解过毒,那女子年纪尚小,容貌恢复了八九成的样子。不过那法子,对身体还是相当的损耗,听说那位女子,成亲后子嗣不旺,早早的病逝。”
江婉沐神色变了又变,莫大夫的话与尚大夫的话多少有些不同,她轻声问:“是不是不解毒,我能够活得久一些?”莫大夫听她的话轻摇头说:“你的身子因为尚大夫调理得当,又生产过,实际上毒素稀少。我祖父的方子,是尊那家长辈的要求,不得不下猛药行事,伤了那女子的根本。
而我和尚大夫的意思,是希望能缓步行事,在不伤你的身子的qíng况下,慢慢的解你身上的残毒。
我现在跟你说这话,是来征求你的意见,我对你解身上的毒有兴趣,希望能在我的努力下,改变你的面貌,我跟着你们一路回京城,这一路上也会对你用药,顺带想同尚大夫一样记下你身体状况的变化。”江婉沐面对莫大夫炯炯有神的眼光,只能闷闷的说:“主人是尚大夫,我听从他们的安排。”
第二百一十九章 莫家的传说
车队往京城方向前行,每遇峻岭的高山,整个车队见分则跟着停一日至几日,候着尚大夫一行人上山寻药。这般反反复复的进度中,车队距离京城依旧还是很远。车队后面随行的医者,在不知不觉中已换了好几批人,只有从怀南加入车队的莫大夫,一直跟随车队前行。
离开怀南那日,莫大夫的话让江婉沐听后,那一天都有些心绪难宁。她越了解一些最底处的真相,越知道她生命的起源,原来是如此的纠葛不清。果然那天晚上,在一个小镇的客栈房间,江婉沐在房内守着江飞扬兄妹两人睡沉后,便听到房外文九娘的低声叫门声音:“小懒,快开门。”江婉沐走过去打开房门,房门稍拉开一些,文九娘已侧着身子撞进房间。
52书库推荐浏览: 玲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