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满月楼的招牌菜,可好吃了。每日都有许多人排队去买呢,还买不到。我们家有关系,日日都能吃到。”
被诱惑到的某师父:“那行。”
继而瞬间想到一件不好的事的师父:“你可是要养着它?”
“不是我养,是你养,父亲对猫过敏,我可不敢冒险。”
“什么?!”食物没了,还得养着这食物?
摸清了一点门路的勿尤继续说道:“它又吃不了什么,大了些了还能自己去找吃的,又不难,也不算养吧。若是你就这样把它放在身边,那我就每日都带烧鸡来,如何?”
持续被诱惑到的某师父:“好吧。”
讲完了条件,她师父便教了勿尤一些基本功,比如扎马步。他一手拿着根木棍,一手抱着那小崽子,就着她不对的姿势进行了矫正。一个多时辰后,又教了她些防身招数及拳脚功夫。仅仅是这些,就叫她累得慌。
“这就受不了了?”
“才没。”勿尤不肯承认,扭过脸不看他。
她师父也没说什么,坐下休息了。本来这些招数对才学之人来说已是太难,但勿尤真是适合习武,这才一天功夫,就有所成了。不过他不提,免得她骄傲。
天色暗了,他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如今我认得路了,不用你送,”夜里有些凉,勿尤边拒绝他,边转身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可要给你带些衣物?”
他摆手道:“不用,为师有的是银子。”
见勿尤急着要说话,他立马又说:“不过烧鸡钱你出。”
“小气!”她不满地嘟囔。
他好笑:“何谓小气?这烧鸡可算是你孝敬我的。真是不懂得照顾体恤一下师父啊!”
她不说话,闷闷走了。总感觉有目光在瞧她,以为是师父,一回头,那人早拖着獾猪走回山洞了。恐是错觉吧,应该。
回到家时,天已黑透了。尽管她小心翼翼,还是让等在小道上的春语发现了,“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可吓死我们了,这么晚了,路余差点又出去寻您了!”
“是我错了,忘了时辰。”她歉意地看着春语,关心地问:“怎么这么快下地了?身子可好些了?夏言呢?”
“都无大碍了,我们身子骨硬着呢。”
她俩悄声回到院子,换了衣裳,才去了主厅用晚饭。
勿尤发现她们的脸色都不太好,不禁出声询问:“可是我不在时,发生了什么?”
路余答道:“确是。小姐才出门一会儿,表小姐就来了,险些硬闯进去,多亏了大少爷拦着,不然就露陷了。”
听了原委,勿尤不由得心紧了紧,还好无事,不过大哥忽然来拦着,倒是奇怪。
席间,勿尤拐了弯儿地霍相说了,最近身子不舒服,不希望有外人去她院子里打扰,想好好休息,也说了她极不愿旁人去她的住所,小女儿家的毛病显露无疑,但是霍相娇惯她,随了她去。
“父亲,大哥呢?”都这会子了,大哥还未来,不知去哪儿了。
“你大哥,今日去边界了,那边最近又不太平。”
勿尤笑笑,并未多问,只是眉头跳得很,总觉得是疏忽了什么。
☆、第 8 章
半夜,一众杀手齐逼在山洞外。
她师父正好在给这大猫崽儿喂食,这猫觉得他厉害,硬粘在他身上不松爪子。没办法,身上挂着这东西,他闪身飞了出去。
一阵厮杀,他徒手解决了这些人,为了护住怀里的崽子,脸上被划了一道小口子。片刻,河旁又剩了如昨天的一堆尸体,闻着久违的自己血的味道,他开口:
“阁下来这儿,莫不是看戏的?”
杀手尸体旁忽然飞出一人来,着黑色长衫,眼中的冷漠直达眼底,看了一眼这些尸体后,便直直向他看去,面无表情。
“我是来劝阁下离开的。”
两个冷血的男人对峙着,空气瞬间凝结了。本是吵吵闹闹的夜晚,此时应有的野兽叫声甚至连青蛙及小虫的鸣声也听不见了。怀中的猫也是感觉到了危险,一动不敢动。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离开?”
“离遇儿远点。”
“呵,”她师父冷笑,“我是她师父,教她武功。你不过只是小遇儿名义上的大哥,又无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霍云凛紧皱的俊眉发出了警告,“她不能习武。”
她师父脸色一沉,又是这话?难道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遇儿是那样的身份?可是遇儿说了,她的家人已经都不在了,那另一层隐患便不存在。
“这是她自己决定的事,你又怎好阻拦?况且她的处境有多危险,阁下不是不清楚。遇儿是个好苗子,习武后,定能顾上自身安全,那时便是你们不在,也无妨。”
他这话说得没错,可是霍云凛思量得又有了另一件事,“阁下送遇儿血宁剑,又是何意?”
她师父微眯起双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知道?”
霍云凛也不再多说。血宁剑开锋后,只要一出,便是要用血,才宁。他神色一摒,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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