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只会耍嘴皮子,他还会唱歌钢琴古筝和跳舞!”
“那又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个卖艺的!”
“那也比你这个单身狗要强!”
然后双方争执不下,扭打成一团,发箍与外套齐飞,那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时领我回家的锦源总会十分嫌弃的指着我说:“兔子,炸毛!”
惠子就会在一旁深有感触的附和:“可不是么,你看她急了还会咬人!”
她越说就越激动忍不住向锦源揭我的短,“恐怕也只有在你面前是兔子,在别人面前恐怕是张牙舞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
锦源对于她这种出卖好友的行为表示鄙夷,说起话来“一招必杀”,“嗯,兔子嘛,总比某些狐朋狗友要好!”
惠子“卒”。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发笑,笑完了那种悲伤的感觉又从心底蔓延开来。
锦源啊锦源,你现在是胖是瘦,在做些什么,工作辛不辛苦?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皮一下很开心~(ps.回老家没带电脑,大山里网不好而且爪机发文真的很难搞啊……)
第4章 冬之樱
第四章
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仍旧躺在客厅中间的圆沙发上,鼻子半堵,想来是昨晚没有换衣服盖被子导致有点感冒。
手里抱着一个冰凉的物件,我举到眼前,慢慢睁开眼睛,是我和锦源的合照。
我忍不住嘲笑自己,竟然像个失恋鬼一样抱着爱人的相片睡着了。
呵,我又没失恋,锦源很爱我。我知道。
起身到卧室准备拿些换洗的衣物,目光停留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又大又软的被子扑在整个床上,左边因为右边稍稍鼓起而显得有些凹陷。
我走过去掀开被子,被子的右边整整齐齐的躺着锦源的一套绒面夹棉睡衣,睡衣很厚,枣红色,看起来就很温暖。
这是我去年和锦源一起去买的,我的那套和他的一模一样。
冬天的时候我喜欢和他穿着一样的睡衣坐在床上看电视,但是每次我总是看着看着躺在他怀里睡着里。而他为了不吵醒我,总是来不及脱掉厚厚的睡衣就钻进被子里。
裹着厚厚的睡衣,十有八九都睡的不舒服。
可是第二天早上他总是刮着我的鼻子嘲笑我不安分的睡相,丝毫不提因为睡衣太厚睡的不舒服的事。
他刮我鼻子的时候动作很轻,凑到我耳边说话的时候,呼气声直钻我耳朵,然后我就忍不住撒娇挂在他身上不下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爬上床钻进被窝,抱着锦源的睡衣闭眼假寐,不知道是床太软还是被窝太热乎,亦或者是锦源的味道使人安心,不知不觉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头疼得慌,恐怕是睡多了的缘故。
我拿着浴袍到浴室去洗澡,走到镜子前洗脸发现脸上竟有干掉的泪渍的痕迹,眼睛也肿的厉害。
不知道是昨晚哭了,还是今天早上哭的,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我竟然没有感觉。
出浴室的时候听到门锁开动的声音,难道是锦源回来了?
我冲到门口查看,结果看见一个穿着青灰格子外套,围着绛紫色丝巾,抱着一个大纸箱子的中年妇女。
是顾阿姨,每周三都会上我家打扫卫生。
“安小姐。”她向我打了个招呼,脸上的笑仿佛僵了一般。
我简单“嗯”了一声,没有理她自顾回卧室去了。
但是她既然来了,我总免不跟往常一样故意使劲使唤她。
“顾阿姨,我这里挺干净的,简单收拾一下就好了,等到锦源回来我们再大扫除!”
“顾阿姨,中午烧茄子吧,锦源走的时候不是说想吃茄子吗?我现在想吃茄子了。”
“顾阿姨,待会弄点咖啡,要拿铁,加奶加糖,就是锦源最喜欢的那一种。”
我噼噼啪啪说了十几句,却没有得到回应。
过了两分钟,我仍旧觉得奇怪,只好出房门打算探个究竟。
她正拿着一条白布饰带往窗户上挂。
“你做什么!”我沙哑着嗓子几乎是低吼出来。
“安小姐,”她转身冷冷的望着我,“这是太太吩咐的。”
我知道她说的太太是谁,是锦源的母亲,付令仪女士。
锦源的母亲并不是很喜欢我,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可能已经是应太太,而不仅仅是锦源的未婚妻。
说实话自从第一次去他家遭到付令仪女士的冷落,我就和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联系。
我爱的是锦源,和他家庭无关,他父母是做什么的,喜欢谁不喜欢谁,我一向不关心。
而眼前的顾阿姨,说实话我和她关系也不算太好。
她是锦源的母亲派过来照顾锦源的,说是照顾,实际上是监视。
锦源也不喜欢她,他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为此他还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最后二人各退一步,顾阿姨搬进来住了三天又从家里搬了出去,仅仅是每周三过来打扫一下卫生。
锦源故意不请其他家政,导致顾阿姨因为要打扫上下两层整间屋子,以及屋子外围所有的卫生,而不得不一整天都在忙碌,实在没有时间来监视,以至于每周三晚上向锦源母亲汇报时说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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