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吹风机的插头突然掉了,我望着窗户玻璃上映着他的影子,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他呆在原地。
我的心突然跳的极快。
“付以昭。”我喊他。
“嗯。”他重新拨弄我的头发。
我再一次问了出来,声音低沉而颤抖:“锦源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要听答案吗?”他问。
我不敢说话了,心脏砰砰直跳,我害怕,害怕极了。
“早些休息。”他没有等我回答,也没有再和我交谈的意思,放下了吹风机,转身往衣柜找好干净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拔牙了,阻生智齿,拍了片子,横着的牙齿还分了四条根,牙根靠近神经,拔起来很有难度。缝针,脸肿,昨晚半夜疼的两点多才睡,早上七点不到被我家狗叫醒了……肿着脸,挂着严重的黑眼圈,疼痛真是令人无法思考,不想挂水宁愿吃消炎药消肿药止痛药……至今为止拔了三颗,还有一颗没拔,唉?最近几天应该更的很慢很慢,不过好在应该没有几章就大结局了……谢谢还在看的你们,本来这只是一个供我自娱自乐宣泄脑内奇怪故事奇怪念头的秘密基地……希望你们好好的,千万别牙痛??
第40章 粉末
第三十九章 粉末
第二日祭祀礼正常举行,祭祀礼过后付辰毅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旗下酒店和所有股份归付以昭所有。
下午三点我们出发离开归祖陵。
回去的路上付以昭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这几日付以昭似乎很忙,又或者他似乎不想见我,总之从归祖陵回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几乎没有出现过在我的眼前。
他总是回来的很晚,通常在我睡着的时候,他回来的时候也多半睡得书房。
钟叔说先生生意做大了管的事情太多了难免有冷落家庭的时候,要我多担待。
我一言不发的笑了笑,他怕是还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付以昭的太太,何来的家庭?
又过了几日付以川出现在老宅,毫发无损,只是模样有点憔悴。
他对付辰毅说:“前几日身体不适,住在医院里头让父亲担心了。”
付辰毅问他:“可是以昭给你安排的医生?现在可都好了?”
付以川微微点了点头,眸子里的星辰暗了,他说:“嗯,弟弟给我安排的很好,我都已经好了。”
付辰毅握住他的手很开心的说:“那就好,以后闲下来陪我到处多看看,养花,钓鱼,旅行……或者你想出去再读读书也可以,以昭都会给你安排好的……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看中的姑娘?遇到喜欢的就去追,你也该成家了。”
他说着说着望向一旁吃茶的我,“别学你弟弟……伤人姑娘的心也伤着自己。”
我有些尴尬,我想他应该是在怪付以昭没有给我这个“妻子”举行婚礼,他们大户人家应该都比较讲究。
付以川也有些尴尬,没有那个男人能在看见过他落魄的女人面前真心自在的谈笑风生。
我上前对着付以川喊了声大哥欢迎回家,然后就回房了。
付以昭对他哥哥还是心软。
三天后我约好搬家公司派人过来把我的东西都搬走,前一天我已经在城南郊区租了一套小公寓。
搬家前一天付辰毅和付以川去了意大利,偌大的付家老宅,没有一个人拦我,只有钟叔和老李。
其实我也明白,我和锦源的“渊源”被付令仪暴露在他们面前,估计心底里厌我,如今见付以昭和我似乎有了“嫌隙”,自然是巴不得我走的越远越好。
钟叔说:“太太你再等一等,先生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来见你。”
我对钟叔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家先生,其实我早就该离开了。”
老李喝住帮我拿行李的人,我对老李说:“不也不用拦我,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搬到小公寓当天晚上我整个人恍惚浑身放松了一般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竟然梦到了付以昭。
梦里的付以昭像从前那样抱着我,用手指的指腹摩擦着我的手指,他低垂着眸子喃喃的说:“小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样子就像喝醉了一样,我凑到他的嘴角闻了闻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茶香。
我对付以昭说:“我似乎没有理由再留在你这里。”
他温和的眸子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他对我说:“我一直以为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然后我就看见了他流泪的眼,静静悄悄的就像是演默片电影。
再然后我就醒了,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痕。
真是奇怪,我怎么哭了。
真是奇怪,付以昭怎么会哭呢?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千文的电话,她对我说:“夫人,我已经三四天没有在公司看到你了,你在哪儿?”
我笑着说:“你怎么不问你老板。”
千文说:“拜托,老板一天到晚冷着脸……他这次回来比以前更恐怖,回来第二天他就召开紧急会议收购了三家企业,啧啧啧,那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吸血鬼……而且他还变成工作狂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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