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次亲亲嘴皮子的吻,这次她可进步了不少,把苏小只紧张闭着的牙关都给撬开了,尝到他的小舌头,她的手便开始下意识的游离,从纤细的腰滑到了底下挺翘的地方,柔软又弹性的手感使她用力的揉搓着。
苏小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而且那只不老实的手,他从来没让人触碰过的地方都让她把便宜全占尽了。
“别,别这样!”他忽然清醒,把傅萱推开,自己赶紧跑回了院子,直到离了傅萱老远,他才道:“你快回去吧,待会儿大姨该回家了。”
傅萱怅然若失,还好这小东西跑得快,不然自己还真把控不住,要将他就地给办了。反正还有十来天的事情,也不急这时,她还得回去做做功课呢。
“那我回去了。”
“嗯,你路上慢点。”
但愿回去竹林里的人已经走了。苏小只看着她的身影隐匿在了夜色中才回屋坐下,他喘着大气,倒了杯水猛喝了两大口。
现在自己不紧是脸红,浑身都在发烫,他拿出铜镜偷偷看了一眼,吓了一跳,自己像是被胭脂涂了整张脸一样。
都怪傅大夫,不紧亲了自己,还不老实乱摸乱掐,还,还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不知什么时候就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带子,若不是她的手有些凉,摸在身上让他哆嗦了一下,不然今晚可要犯大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竹林里的人推波助澜的鬼,反正今晚两人都太冲动了,他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回想起方才的片段,又害羞又觉得奇妙,他不知道成亲后做这件事是什么感受。
但是今晚上代宝儿一定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而他则躺在床上,一夜春、梦。
☆、第19章
十天的日子转瞬即过,对于度日如年的傅萱来说,却是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今天她起的比什么时候都早,昨天村长和许有意就张罗了相帮的人来,杀了四只鸡,处理了半头猪的肉,还有做菜的调料,摘好的菜,渠好的灶,反正往日里比较清静的堂子,今天已经有些繁杂了。
相帮的人还没有过来,傅萱提着二两酒去了傅容的坟前,她蹲在墓碑旁,笑着道:“娘,我就要娶夫郎了,我知道你肯定也很高兴,他很好,是个不错的孩子,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你就放心吧。”
她倒了杯酒撒在坟头,自己又喝了一杯,心情不错,接着唠嗑了几句:“堂子修好了,村民也常来请我去,老一辈的说我长得像您,时常都说起您,瞧瞧,还是咱们菜花村好,记得您的好。”
“多的,我不说了,相帮的人应该要来了,我也得换上衣服去接亲了。您要是高兴就多喝点。”说完,她把酒壶里的酒全倒在了坟前,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傅萱,起来了?”她将将回院子,就碰见许有意忙慌慌的赶来了:“我害怕你没有起来呢,相帮的人来没有?”
“今天什么日子,我哪敢多睡啊!还没来呢,兴许是还在路上。”傅萱笑道。
“成,你赶紧换上衣服,收拾好,我跟你招呼家里相帮的,宴席别怕,来的人你干娘知道跟你招呼。”
“好。”她回屋去换上之前与苏小只配套的喜服,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婚房,瞧着屋子满意了,又瞧了瞧今天容光焕发的自己,也满意了才出屋子。
村里一般迎亲都是拉着牛车去把夫郎拉回来,但是傅萱不想自己的夫郎被人瞧见还指指点点的,今天就只能她一个人看。
她在镇上雇了辆花轿,又请了些打锣的,她换好衣服出门时人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走吧。”
傅家虽然人丁稀薄,但是请来了这么个队伍倒是不显得冷清了,一旁还有兴高采烈的阿香叽叽哇哇的说个没完,高兴的小脸泛红,她今天就负责在路上发喜糖,见着小娃就撒一把出去,小娃们得了喜糖都在队伍后头瞧稀奇,队伍不一会儿就更大更热闹了。
代家这时候就比较冷清了,代宝儿出了嫁,家里就代玉兰和苏小只两个人,苏小只上一次送代宝儿出嫁,晓得了流程,自己倒是没有那么慌张了,大清早起来就自个儿换了喜服,梳好头发,画了新人妆。
代玉兰今天挺有良心的,没有去镇上喝酒,着重是大家都看着,她不好意思不送苏小只出嫁,让大家看笑话。
“快点,苏小只收拾好没有,迎亲的队伍来了!嗨呀,还真气派,还有敲锣打鼓的呢!”
苏小只听见代玉兰的喊声,随后又听见敲锣声,外头忽然就热闹起来了,他的心也跟着锣鼓声跳得快了些。
“哎,来了。”
代玉兰去打开院门,瞧见意气风发的傅萱,她心里头有些忌惮她的,不敢跟她横,于是悻悻的搓着手挡在傅萱身前:“嘿嘿,侄媳,恭喜啊!”
傅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从袖子里拿出了个沉甸甸的红包交到她手上,毕竟是讨采头的事情,是婚嫁的风俗,傅萱即使不喜欢代玉兰,但是这些还是遵从的,大喜的日子不跟她计较。
“大姨,这下可以进去了吗?”她似笑非笑道。
代玉兰掂了掂手里的红包,脸上的褶子毕现:“来,来,进,小只都等急了。”
傅萱进了院子,苏小只自己盖好盖头摸着从屋里出来,他没有瞧见傅萱,但是傅萱却是一眼就看见他了。
她两步过去拦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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