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悠冷哼一声,气得话都不想说。
“女人,我们一人一次,算是扯平。可以吗?”
“纳兰容止,我告诉你,本姑奶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最后看是你忍受不了男人,还是我忍受不了女人?”
“好,好,是我太小心眼,是我的错。我们以后都不这样了。行吗?”
连纳兰容止都没有察觉,他同慕容雨悠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带着宠溺和退让。其实这事若换了别人敢算计让男人爬上他的chuáng,算计回去对纳兰容止来说,都算是轻的,他定要那人生不如死。可算计他的是慕容雨悠,现在他算计回去,其实还真说不上是他的错。可对上慕容雨悠那委屈,生气的模样。他就开始后悔,责怪自己太小心眼,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说话算话!”
“嗯。”
“纳兰,我想我应该很快就会离开。”
慕容雨悠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为什么?”
纳兰容止问得有些急切和焦虑。
“具体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预感,预感我离开的那一天不远了。”
“不走不可以吗?”
慕容雨悠轻笑,“怎么舍不得我?身体打算一直借给我?”
“那能不能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
“纳兰,你该知道我并没有选择权。下次我会在哪里,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我根本无法掌握,这就是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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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她
更新时间:2014-8-20 20:02:39 本章字数:14721
太子府,书房。
纳兰惊天将手中的密折一一处理完,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墨寒。
“他怎么样?”
虽然纳兰惊天问得有些含糊,可墨寒没有任何的迟疑,立马答道:“七皇子今日纳了八名女子进府。”
虽说墨寒跟在纳兰惊天身边多年,却还没到如此默契的地步。他之所以能如此快的回答纳兰惊天的问题,实在是因为纳兰惊天近来对纳兰容止太过关注,已经到了每日必问的地步。开始墨寒并不知道纳兰惊天口中的“他”是谁?可纳兰惊天近来不管多忙,每日都会问“他怎么样?”,甚至jiāo待墨寒对于纳兰容止事无俱细,全部都要向他汇报。所以现在墨寒自然对这个问题异常敏感,一问即知。
“嗯。下去吧!”
纳兰惊天脸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朝墨寒挥了挥手道。
“是。”
墨寒依言退出书房。
墨寒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书房里就传来“砰,砰,砰”的几声,明显是砸东西的声音。
纳兰惊天看着满地的láng籍,苦涩的一笑。男女通吃?那人竟胡闹至此!他生平最恨断袖,可为什么他竟会可耻的羡慕那些被他招进府中的男宠?他竟该死的庆幸,庆幸他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竟存了一丝侥幸。
纳兰惊天啊,纳兰惊天,妄你贵为太子,却连他那些府中的伶人都不如?那些伶人至少能获得他的欢心,可是你呢?他怕是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他是你的弟弟,你居然对自己的弟弟生出了绮念。他若知道你生出这么龌龊的心思,指不定怎么唾弃你?这样的你,连你自己都忍不住要唾弃你自己,更何况是他?可即使是这样,为什么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他知道这样不应该,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只有他,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
太佛宫。
皇帝突然驾临,秦太后挥退左右,同纳兰无极在书房里下棋。
纳兰无极执起一粒黑子放入棋盘中,道:“太后对于纳兰容止近日来的改变,怎么看?”
秦太后执白子的手微微一顿,看向纳兰无极道:“哀家觉得他不像是在演戏。而且哀家也用秦家背后的势力试探过他,他不为所动。他固然有些才华,可在冷宫的那十几年早已磨灭了他的斗志。所以荣华富贵只会让他坠落,沉迷其中,晃晃而度日。所以哀家以为皇帝无需太过担忧,纳兰容止根本不足为惧。”
纳兰无极目光沉浮,脸色微暗。
“难道真的是朕多心?可为什么朕总有一种看不透纳兰容止的感觉?”
秦太后淡淡的一笑,心里感叹纳兰无极有些糙木皆兵。他是没有见到纳兰容止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当日一丝的沉稳,整一个一无是处,沉迷酒色的纨绔子弟。所谓色令志衰,用在纳兰容止身上再正确不过。这样的人,能翻出多大的làng?
“皇帝认为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假象,都是纳兰容止故意装出来的?”
纳兰无极摇了摇头,“朕不知道,所以朕才说看不透他。”
“皇帝打算先下手为qiáng?”
纳兰无极眼中闪过一抹痛色,脸色变得铁青。他衣袖里左手成拳,似是拼命的压抑着什么。
“纳兰容止现在还不能死,他是朕现在找到那个人唯一的线索。”
秦太后全身一震,“这么多年,皇帝还没有放弃?”
纳兰无极的脸色狰狞,恨意深深。
“朕不甘心!”
秦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又悔恨。
“都是秦家造的孽啊!”
……
静园,慕容雨悠正半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当然同时也在做着听墙角的勾当。
这太佛宫的一幕,慕容雨悠自然听得一字不差,看得一清二楚。她睁开眼,勾唇一笑。看来这些日子的戏没有白演,至少让纳兰无极信了一半。不过,纳兰无极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纳兰无极谈及“那个人”,瞬间变色了。当日纳兰惊天只稍稍提了一下“那个人”,便能让纳兰无极对刺杀太后的大罪既往不咎。今日纳兰无极明明担心会养虎为患,以他的多疑,若放在以往,一定会斩糙除根。可他为了“那个人”,竟选择不杀他?与纳兰容止和秦家皆有关,又让纳兰无极放弃原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秦凝雪?可秦凝雪不是已经死了吗?
“纳兰,你的母亲会不会并没有死?”
纳兰容止的声音立马响起,“这不可能!女人,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慕容雨悠于是将她的怀疑和刚才听到和看到的一一说给纳兰容止听。
“如果我的母亲并没有死,那为什么这些年以来,她从不曾来找过我?难道她不知道我在冷宫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听完慕容雨悠的话,纳兰容止依旧无法相信她的猜测,而且也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慕容雨悠能感觉到纳兰容止的恐惧和悲哀。毕竟这样的假设太令人心惊,一个母亲要有多狠心,才会将自己的亲生孩子丢在冷宫不管不问?纳兰容止已经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如果他的母亲也是如此,那么这样的事实对纳兰容止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纳兰,这只是假设,兴许是我猜错了。”
……
第二日,慕容雨悠在大街上巧遇了沈清微。因倾慕其妙曼的身姿,于是一路追随至府中,势必要一睹美人的芳容。听闻沈清微是北诏国第一美人,可沈清微来到扶桑王朝以后一直头戴面纱,未曾以真容示人,所以无人见过其真容。
慕容雨悠这个扶桑第一纨绔,先闻其美名,再见其身姿,自然是不见美人真容誓不罢休。于是那一日,慕容雨悠在沈清微的府中呆了一个多时辰。至于那一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连纳兰容止都不知道。慕容雨悠在进入沈清微府里时,就阻止了意念的传递。
待慕容雨悠回到静园之后,有关沈清微乃天下第一丑女之名就已经在金陵城传开。
静园。
慕容雨悠从沈清微那里回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蒙头大睡。她急需一个人静静,理一理今天发生的事qíng。
“女人,你去找沈清微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可惜纳兰容止却不打算让她休息。
慕容雨悠似是极疲倦,有气无力的道:“就是去见识一下传闻中北诏第一美女,然后顺道和她谈了一笔jiāo易。可惜结果有些令我失望,实在是丑得有些吓人。”
“你们谈了什么jiāo易?”
“喂,纳兰容止,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只要不是对你不利,女人之间的事qíng,你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做甚?”
慕容雨悠很少会蛮横,不讲理。一般她如果蛮横,毫无道理可讲时,就表示她在心虚,所以先发制人。如此时,说明她确实不想告诉他。对此,纳兰容止毫无办法,只能顺了她的意。
“女人,如果你要离开,一定要告诉我。”
慕容雨悠讪讪的笑,“当然,当然!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不会不辞而别的。”嘴上虽然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告诉你?我又不傻!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把我的把柄送到你手里让你拿捏。你那副黑心肠,指不定会怎么坑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被纳兰容止一搅和,慕容雨悠已经完全没了睡意。索xing从chuáng上爬起来,让如蓝送了些糕点进来。
慕容雨悠吃着梅花糕,又将今日自己与沈清微的谈话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她跟着沈清微回了府,确实是如愿的看到了她的真容。还真不是她故意抹黑她,确实是丑得有些对不起观众。而且身体也2弱了点,不就逛个街么?结果一回府就晕倒了。那府里吧?也2寒酸了些,就几个侍女,连个侍卫也没有。她好不容易帮着那几个侍女将沈清微抬到chuáng上,然后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等沈清微醒来,看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吓了一大跳。
“我一直在等你来!”
那一瞬,慕容雨悠有一种被彻底看透的感觉,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长公主,容止不知你所指何意?”
沈清微虚弱的一笑,“你是我一直在等的有缘人。”
慕容雨悠心想,这沈清微莫不是个神棍?怎么说话这么高深,还带着禅机?她从来不信佛,她可参不透,悟不懂。
“长公主,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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