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
他缓缓凑上前,冷嘲了一句。他伸出脚要踢她时,她突然咧了一下唇角,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他伸出去的脚顿时停了下来。
突然,虞七七睁开了眼,一脚朝他踢去,他伸出的脚吃了痛,立时收了回去,嗷的大叫了一声。
“你可真阴险!”他朝她怒吼。
“对付你这种人,就是要阴险才行!”虞七七一副扬眉吐气的神情,看到他吃痛,她这心里可好受多了。
“你不过就是怪我多疼婉娘,信婉娘的话,不信你的话吗?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你都比不过婉娘!”
南宫琰刺激她。
“谁怪你多疼她了,你爱怎么疼怎么疼!我只是把你让我受过的罪还到你身上而已。”她一想到自己被他推到撞到床沿上的那一幕,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她这副脸上挂满嚣张的样子,南宫琰松开脚,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下来,虞七七没反应过来,直接倒入了他怀里。
南宫琰一只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身,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耳朵,满脸得意,“我叫你嚣张!”
第五十章:打起来了?
虞七七龇牙咧嘴,他当真一点情面也没留,耳根子被他捏得简直像要断了似的疼。
她的脸上,热汗涔涔。
瞧着他这副眯起眼睛,得意的样子,她咬了咬牙,身子往上用力一倾,双手也抓住了他的耳根子,她的身子倒下去时,南宫琰的耳根也跟着受罪。
“啊!”
他从未被人这样抓过耳根,当即疼得大叫,后背上也渗出热汗来。
两个人互相抓着对方的耳朵,谁也不肯松手,谁也没有减轻半分力道。
“你快点松手!”南宫琰扭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身上华丽的锦袍也被弄得皱皱的。
“你先松!”
虞七七紧紧咬牙,脸上的汗水和发丝糊在了一起,她也腾不出手来弄。
没了法子,南宫琰只好先松开手,随即,虞七七也松了手,两个人同时都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又揉又搓,脸上一片痛苦。
虞七七的衣裙也被扯得皱皱巴巴的,她赶忙从他怀里起身,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耳朵。
这一闹,几乎就到了后半夜,两个人都困得不行,虞七七靠着软垫,很快便睡了过去。
南宫琰见她没了动静,也迷迷糊糊闭上了双眼。
马车出了燕京城后,要经过西楚边界,才能进入南诏。准确的说,西楚夹在燕京和南诏的中间。
朦朦胧胧中,南宫琰听到了打斗声,他一睁开双眼,便有一条软剑如长蛇一般,朝他刺来,他一个翻身,往一旁躲去,软剑一个回转,转向还在睡梦中的虞七七,冷冽的脸划过一道震惊,飞速拔出桌上的剑,将差一点就要割到虞七七脖颈的软剑挡去。
随后,与对方交手。
楚裴钰和阿笺回头往马车上看去,身穿黑衣的女子已经攻上了马车,可他们面前还有多重重围,一刻也抽不开身。
马车上,南宫琰在与女子周旋,对方出手十分凶狠,功夫也十分了得,软剑回回都差一点就割到了他的衣袍。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长剑也没落后,也好几次就割掉了女子的面纱,只是,都被她有惊无险地躲过去了。
上回他听楚裴钰说西楚地界卧虎藏龙的时候,就想会一会,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虚传。
“南宫琰,郡王请你一会。”
双剑相击时,女子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琰拧了拧眉头,随后,女子已经抽身离去,马车外的婢女们,也都一一抽身。南宫琰看着树丛中她踏足离去的背影,追了上去。
“殿下!”
楚裴钰在下面惊叫。
阿笺管不了那么多,急忙朝马车奔去,虞七七这时才缓缓睁开双眸,开口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见她相安无事,阿笺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公主好好安歇。”
她揉了揉眼睛,往旁边一看,南宫琰不见了,车上也有打斗过的痕迹,地上散落着好几块木屑,被割去木屑的地方,都是她靠着睡的周围的方位。
“南宫琰呢?”
她下意识问道。
“去追为首的黑衣人了。”阿笺握了握手中的长剑,朝他消失的方向看去。
虞七七抓着衣袖的手一紧,眸光沉了下去。
舞怜逃到密林深处,落身到平地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南宫琰见她停了下来,也落身到她身后。
“郡王,人来了。”她朝男子颔首,随后退到一旁。
“太子殿下。”
西楚郡王转过身子,一双狭长的眸子落到他身上。他身穿一身玄色蟒纹直裾锦袍,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南宫琰曾见过西楚的皇帝一面,就算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绝不是能和眼前的人相比的。
西楚皇室,看来不简单。
“西楚郡王设局引本殿下而来,有何事?”南宫琰睨着他,将手中的长剑收回到剑鞘中。
一身的高傲,也没有褪去半分。
“殿下果然胆识过人。”这是西楚的地界,南宫琰敢只身一人前来赴约,是有一定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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