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论学历,他能成为高级工程师,是知名大学博士毕业;论样貌,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立体;论资产,公司的规模四五年来已经扩大了好几倍,收益已经十分理想。是大多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标准,可面对那个她,他没有任何的优越感,只想卑微地陪在她身边,汲取她带来的温暖。
☆、面不改色的她
安然拼命地深呼吸让自己安静,在脑中搜索对这个朋友的所有记忆,突然想到他应该不会打这么多电话,翻到通讯录一栏,翻到他的联系方式,将号儿拨了出去,嘴里念叨着:“快接电话。”
电话那一头似乎有人守着,马上就有人接了电话,却不是熟悉的声音:“你是他家属吧,他刚被救护车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了。”
安然揉了下眉心,道谢道:“谢谢,我马上赶过去。”
安然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和一旁的包就急急往外走,一路疾走时还叫了车,上了车后一个电话打给了鹦鹉,用平静而又不容拒绝的的语气道:“鹦鹉,半小时内在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等我,如果看不到你你就凉了。”
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嘟的提示音,那边刚下班的鹦鹉一脸无奈,也不知道这祖宗又怎么了,急忙开车到第一人民医院。
只见她正好下车,还不等他开口,就拖着他往咨询台跑,问完后又是一阵急奔,一直到病房门口才给鹦鹉喘息机会,两人都喘了一会儿,鹦鹉先开口:“咋啦?看谁啊,我一下班就被你拖过来,饭都没吃呢。”
安然深呼吸一口道:“饿不死你,先进去帮我瞧瞧有没有误诊。”然后就推门入内。
看到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他鹦鹉压低声音道:“又是他?祖宗哎,人家急诊室医生接了多少人了,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还要和小美去吃饭呢。”
话音未落就被安然敲了一个毛栗子“吃你个头,还小花呢,咱是不是哥们儿了,让你看就看,哪那么多废话,要不是术业有专攻,我找你啊!!!”
鹦鹉检查了一下轻声道:“没什么大碍,就是饥饿加脱水引起的昏迷,输点营养液再补充点电解质就没什么事了。瞅瞅你那个紧张样,当年我摔断腿你也没紧张成这个样子哎。”
安然唇角勾起笑容,将脸伸过去看着鹦鹉,给他结束的胸肌上轻轻一拳头,你那腿是你自己爬出去上网不小心摔断的。还好意思博同情,也不害臊,我那一箱特仑苏白喝了是吧,赶紧和你家小美吃饭去吧。”
鹦鹉和气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但却还是压低声音:“你过河拆桥,哼。”然后就出了病房。
安然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着刚才鹦鹉的判断,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相似的知识,最后一脸担忧地看着面容苍白无力,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穆清,怎么也想不通他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年代把自己饿进医院。
难不成他的心理出问题了,但是一个跟自己一起时经常笑的人也会有心理问题?看来心理学这个她从未涉足的领域很有意思,自己内心很强大,想到不开心地事情大哭一场,第二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不知道那些不会宣泄的人是怎么过的。
她将视线投在手机屏幕上,点开小说阅读软件,搜了几本心理学的电子书,开始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竟忘记了时间,等到她抬起有些酸胀的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半睁着眼,安静的躺着,一双漂亮的眸子没有感情,空洞地看着病床上方的天花板。安然出去从饮水机倒了杯温水又问护士小姐姐借了根吸管,小心地递到穆清的嘴边,轻声道:“你多大了啊?怎么整天把自己折腾进医院,喝点水。”
他就着吸管喝了点声音有些哑:“32。”
安然一脸无奈,一句反问句硬生生被当成了问句,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让自己活到32的,用棉签沾了些温水轻轻搽拭他干裂起皮的嘴唇,柔声问道:“在这里你有家属吗?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眼圈泛红,甚至有些可怜,编了个谎言:“没有家属。”安然无奈地按按眉心,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不可能把他丢着不管。
打电话给领导把接下来一周的班都调了,顺便买了一些日用品,回来后摇摇手机道:“我调班了,把你一个人放医院我也不放心,本姑娘长这么大,除了小动物可是第一次伺候人,要是笨手笨脚的你也得给我憋着,OK?”
穆清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看似面上平静无波,实际在想:她是同情我还是单纯的友情。安然不理会他,打了热水,打湿毛巾,先帮他擦试没有输液的手,然后是手臂,再是输液的手的手心然后是手臂,换了盆掀开被子一角帮他擦试脚的时候,他不安地缩了一下,安然没忍住轻轻拍打了他的脚一下道:“别乱动,一个大男人还害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再偷偷瞄过去,穆清耳根泛红,倒是不敢乱动了,安然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但是却做得很好,轻轻地细致地用热毛巾搽拭了每个方便够到的部位。
一切办妥过后,安然洗了手坐在他病床前引导式地发问:“你还记得来医院前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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